“我可以不要南地,但不能讓我母親受辱。她就在旁邊聽著,我要親手殺了陶紫燕討回公道。”
“你敢!”高雄氣的一拍桌子,直接甩出玉珠打碎骨灰壇,僅有的一絲念想消失,指著鼻子大罵道:“南地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誰死誰活還輪不到你來插手。你母親之死就是活該,怪不得陶紫燕一毫,你若是敢傷她,那我就廢了你這個兒子。”
高逸鵬眼圈紅潤,抓起骨灰撫在臉上,瞬間回想起了過往。那個疼他的母親!那個愛他的父親!那個萬事都向著他的母親!那個為他出謀劃策的父親!
他感覺一切都變了!母親死了,父親變了性格。如今為了個風月女子打散親情,眼裡沒有他這個兒子,倒成了一位熟悉既陌生的仇人,內心如刀割一樣,氣的顫抖,氣的雙眼通紅。
“高雄!”
他痛心地吼出了名字,甚至一刀劈碎桌子。
“逆子,你敢直呼我的名字!”高雄怒道。
“你!你不配做我父親!”
他行為癲狂,瞬間就到了身前,狠狠地注視。
高雄眼睛閃爍,心中卻很冷靜,“兒呀!這就是我要你走的道路,任何時候都要秉持本心。”咳嗽幾聲,一拍大腿站起,憤怒道:“逆子,你想弑父嗎?”
“你是我的父親呀!”高逸鵬特彆痛苦。
“既然知道我是你父親,還不給我滾出大廳。”
高逸鵬淚如雨下,把狂刀攥的很緊,從未想過會與父親如此翻臉!他本想讓高雄判陶紫燕之罪,為母親討個公道,可事情不受控製,竟有一絲想殺他的念頭,隻因他是父親,拿起的刀又落了回去。
他突然吼道:“高雄,你變了,不是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父親了,我恨你!恨你!”
高雄臉上冷漠,沒有人能夠威脅他,即便親生兒子,若是意見不合也照樣不慣著,除非他敢弑父奪權,要麼就永遠聽從安排。
每個人都有家庭,但那種氛圍截然不同!沒有人逃的過矛盾,也沒有人躲的過利益。當一切美好用行為攀比的時候,人心就會發生變化,表現的自私與無奈,甚至爭吵不停,更有人把父母當做仇人看待,所謂的親情那一刻就是生疏!
他嗬斥道:“逆子,這是你對我該有的態度嗎?”
高逸鵬沒有說話,流著淚一步步走下台階!
“逆子!逆子!”
刷!
高雄忽然不說話了,脖子被一把小刀刺穿,背後出現一個女人,朝著高逸鵬賤笑道:“都說你們父子情深,看來確實不假!都這樣了也不舍得殺他。不過,既然是人,何必在乎身份?他是生你養你,但用這些借口管束你就是他的問題,與其痛不欲生,那我就幫你完成,好讓你獨掌大權。”
高逸鵬頓時停下腳步,眼中閃過擔憂,回頭時徹底傻眼。陶紫燕竟殺了他父親,還在那耀武揚威,身體猶如進入火坑,語無倫次地喚道:“父親!父親!”
甚至驚動三界,天帝皺眉道:“災厄?”
黑白無常暗中做法,魂魄歸於地府。
“不用那麼緊張,他死的一點都不冤!”陶紫燕說道。
他怒火攻心,攥緊狂刀悲憤道:“你逼死我母,又殺我父,還在那裡胡說八道,我要把你剁碎喂狗,為他們報仇!”一刀揮出,寒光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