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轉身,讓身後的白銘有些措手不及,甚至絲毫沒有察覺她與白銘之間貼的有多近、在旁人看來有多麼的曖昧。
她隻是緊張的抓著他的手,一門心思的問“對,耶律宏說你不可預測自己的未來,什麼意思,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白銘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漏痕跡的推開了她的手,過了片刻後又笑著說“尊主本就不可預測自己的未來,這是天道!”
雲若飛手中一空,再看白銘那依舊如彎月一般的笑眼,心中的不安更甚方才。這一點是她忽略了,她一門心思放在蘇逸之身上,竟完全沒有想到這些顯而易見的事情。
當年的白靈風倘若可以預測自己的命數,又如何救下當年的秦霜、如今的雲貴妃;倘若可以預測自己的命數,更不會大意到丟失了五老星的信,惹來屠龍令。
“儘知天機算乾坤,不改命定與天鬥!”雲若飛重複了幾遍後,方才真正明白話中含義。她一把抓住白銘的手臂,極為堅定地說“走,你回北冥山去。”
白銘仍由她牽著,卻還沒走出彆院,便鬆開了她的手。
雲若飛紅著眼眶說“你騙了我!你說什麼可以巧妙避開,說什麼不會重蹈覆轍,你都在騙我!你連自己的命數都看不透,如何避開!”
說完又拉著白銘的手,而他卻一動不動的依舊站在那裡。她氣急敗壞,又踢又捶,最後氣惱的蹲了下去。
她抓起地上的白雪,扔向白銘,不停地拋著冰冷的積雪,哭了起來,因為歉疚、因為害怕、因為擔心。
白銘蹲了下去,捧起她那凍紅了的雙手,為她嗬著熱氣,依舊笑的沒心沒肺,說“我重來沒有騙過你,我是看不透自己的命數,但勝在我夠聰明!”
見他居然還膽敢如此輕鬆,甚至還自吹自擂,雲若飛更是氣憤,一頭撞向白銘的額頭。
白銘立馬雙手捂住額頭,極為痛苦的樣子才讓雲若飛破涕為笑,說“都讓你本分點!”
擦乾淚水後,她又對白銘說“你說過,你不會騙我,對嗎?”
他猶豫片刻後,笑著點了點頭,說“當然!”
“既然如此,你答應我,絕不會讓自己有事,更不會被困雪牢!”雲若飛認真的說。
“等等……我說你這徒弟為什麼天天詛咒自己的師父呢!”白銘洋裝不樂意的說“我可要告訴耶律宏,我可能是找錯人了。”
雲若飛氣惱的又是打算扔起雪球,白銘一個躲閃,說“不想知道第三個女人嗎?”
想起大殿之上,耶律宏的失常,雲若飛馬上反應說“名冊上的人?”
白銘拍掉她手上的雪球,點頭說“不虧是我徒弟,真是聰慧。”
耶律宏想要得到皇位,因為她的母親;能夠得到皇位,因為一名女子救了他;而幫他得到皇位,卻因為名冊上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喚名玉凝,她男扮女裝進入軍隊,與耶律宏成為兄弟。兩個人都相互欺騙,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卻又相互信任,並肩作戰走上複仇奪嫡之路。
與他衝鋒陷陣,助他深得人心;為他進入宮廷成為女官,一路籌謀恢複皇族身份;更與他步步為營,從十四位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摘得帝位。
耶律宏奪得天下,想給她至尊之位,她卻諸多不願,甚至以死相逼,最後香消玉殞。死後以發妻身份厚葬,卻依舊未能送她進皇陵,隻因她死前再三叮囑。
興許因為不舍,再回想當年耶律宏母親的境遇,他又命人開館以便真偽。果然是曆史重演、故技重施,而她早已逃出生天。
耶律宏卻下定決心絕不再找,因為木棺之中留有書信一封我不過是利用你,殺了北國皇族,顛覆北國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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