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天師南行記!
都督陳雷霆貼身侍衛帶著手下,分了兩隊人馬,各自趕赴目的地拿人。第一隊馬不停蹄趕到飄香居的時候,店門緊閉,早已人去樓空。侍衛們上樓搜查,發現了一堆已經燒完的信件灰燼,其他彆無所獲!第二隊人馬趕到陳府,沒有發現二夫人的蹤影,當侍衛們衝進位於絢園的小屋時,看守絢園的丫鬟,被塞住了嘴,捆綁在書架上。侍衛們拿下丫鬟嘴裡的布條,給她鬆綁之後問道,“夫人哪裡去了?”
丫鬟支支吾吾說道,“不知道!夫人剛吩咐我整理書架上的書,我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丫鬟說完,慢慢摸摸自己的頭,又說道,“哎吆!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啊?”
“你彆動!”一個侍衛,看見丫鬟的頭上洇著血,馬上說道,“快讓府裡的大夫,給她包紮一下!”陳府管家隨即安排大夫,給她進行了醫治。侍衛們一想,必須馬上趕到城門口,通知守城兵士,嚴防二夫人一夥混出城去。
飄香居的老板渡邊,在侍衛們到達之前,接待了一名神秘的客人,此人不是彆人,而是二夫人。渡邊馬上請二夫人在樓上暫坐,吩咐夥計們不要讓任何客人上樓。
“大人,您怎麼親自過來了?這可有暴露的風險!”渡邊說道。
“你覺得陳雷霆和革命黨還沒有覺察到我們的存在?”二夫人問道。
“這……現在他們處於戰時,哪裡會顧得上我們!”渡邊說道。
“憑我的判斷,他們馬上就要對我們下手!”二夫人說道。
“大人,那怎麼辦?”渡邊聽到二夫人的話,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你馬上通知武城所有的帝國勇士保持靜默,等待下次的喚醒!現在喚醒行動的有多少人?”二夫人問道。
“我還有店裡的夥計,阿成!就這幾個人!”渡邊稟報道。
“阿成已經落到了革命黨的手中,我們隻能等待他為天皇儘忠的消息,其餘人和我一起,馬上離開武城。”二夫人說道。
“大人,我們真的要離開武城?而且是馬上嗎?”渡邊問道。
“你以為本官是在和你開玩笑嗎?”二夫人嗬斥道。
“屬下不敢,一切為日本帝國的利益服務,為天皇效忠!我現在就讓夥計們打烊,燒光所有信函!即刻撤離!”渡邊說道。
“這樣很好,你們處理乾淨後,本大人和你們一起出發,直接趕往平城!”二夫人命令道。
這幾日武城不太平,客人寥寥無幾,飄香居的夥計,找了個理由,打發了客人,趕緊打烊,弄了火盆,燒光了所有的信函。渡邊和夥計們,備好馬,扶二夫人上馬,直奔城門口。
武城城門口早已按王查理的命令,增強了防衛。不但士兵人數增加,所有出入武城人員也要一一過問盤查。看到此種情形,渡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緊緊勒住馬韁,馬兒來了一個急停,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二夫人從容地勒住馬韁,騎馬過來對渡邊說道,“作為帝國的情報官,你還不如我們的年輕人!”說完,二夫人拿起手中的馬鞭,指著身後的夥計們,讓渡邊看。
渡邊順著二夫人的馬鞭看過去,自己的夥計個個視死如歸,沒有一點怯色。
“大人!他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不知道前麵武城的革命黨已經增派了人手,加強了盤查,我們這樣過去恐怕是凶多吉少!”渡邊慚愧地說道。
“武城的革命黨縱然厲害,但還不是虎!有什麼可怕的?慌什麼!”二夫人說完,從袖兜裡掏出一個腰牌,遞給了渡邊。
接過腰牌,渡邊仔細一看,令牌上麵清晰地寫著一個“陳”字,這顯然是陳雷霆的貼身腰牌,可以在武城各個卡口,暢通無阻。
“大人,這下可好了,我們可以順利出城了!”渡邊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現在說這話,怕還為時過早!守城兵士如果已經接到我們撤離的消息,我們插翅也難逃!如果還沒有接到,我們便可順利出城!”二夫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