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nf還沒問世之前,打金工作室大多靠幫《魔獸世界》打裝備、代練掙錢。
後來他們發現在電腦上安裝一個軟件,休息的時候電腦就可以自己挖比特幣,一個能私下買賣兩三塊,於是打幣成了副業。市麵上的比特幣越來越多,剩下的越來越難挖。
有人創辦交易所,取代了淘寶、qq群交易;有人賣起了“礦機”辦起了“礦場”,取代工作室挖礦;有人辦起了媒體,發布比特幣的訊息。
2011年的一場小雨後,《華盛頓郵報》記者vivika來到車庫咖啡,見到了創始人蘇菂。
蘇菂想把這裡打造成烏托邦,不單是降低場地成本,還能拉上投資人參與。
vivika把這看作風投和創業者的集體相親,發了篇文章《美國人應該真正害怕中國什麼》。
幣圈是不講究悶聲發大財的,甚至曝光越多、玩家越多,就越有利可圖。
郭宏才希望彆人能記住,他就是個三俗分子,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錢。他總說自己是“行走在法律邊緣的人,不知道哪天就進去了”,甚至發朋友圈自我調侃“先抓李笑來,再抓郭宏才”。
但作為行業的“領袖”人物,“口無遮攔”的郭宏才,格外不受某些同行待見。
遭人擠兌後,他寫了一篇在幣圈刷屏的文章,《我被3點鐘群踢出來,是因為我他媽不裝逼》。
言辭委屈,聞者心酸,“昨天我又被那個‘三點鐘無眠區塊鏈’的群踢出來了,今天早上我又被人拉進去,然後說了幾句大實話,又被人踢出來了”。
“又”字用得好。
這個3點鐘群是玉紅建的,後來輻射很廣,在幣圈很有些影響力。有個規矩是群裡隻能聊區塊鏈的技術,不許提炒幣,“割韭菜”這個詞更是忌諱。
李笑來把車庫咖啡當成為比特幣布道的道場,李笑來很會說服人,比在簡曆裡吹牛“當過傳銷講師”的發小羅永浩,更勝一籌。僅一次見麵,郭宏才就放棄了賣牛肉的工作,決定all比特幣了。
不同的是,李笑來基本靠買,郭宏才後來決定自己挖。他把礦場開在內蒙古,因為那電費更便宜,而且天氣涼爽,節省散熱成本。
這是他很自豪的一件事,“我跟火幣網、中國比特幣、比特大陸、內蒙古一家搞雲計算的合作,他們出錢、出礦機、出場地,我在中間撮合。每個人給我一點乾股,我就成了礦場的實際控製人了。”
但好景不長,2014年全球最大的加密貨幣交易所ox上集中了全球70的比特幣交易,事件一出比特幣價格幾乎腰斬,礦場很快入不敷出。
郭宏才始終維持著自己的“三俗”形象,穿著t恤短褲踩著拖鞋,就跑去參加達沃斯經濟論壇。無論在什麼場合,發言必有驚人之語。
和李笑來殊途同歸的是,他也把自己打造成了幣圈最受關注的人之一,僅靠為i項目站台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炒幣的核心優勢是什麼?眼光還是經驗?都不是,是信息不對稱。
鏈圈和幣圈相互看不上眼,一個原因是,一方想鑽研技術一方想掙快錢。還有一個可能的原因,或許是理念之爭,區塊鏈致力於去中心化解決信任問題,混幣圈卻需要高度中心化的信任圈子。
意見領袖們的話語權裹挾著財富的風暴,充當傳聲筒的幣圈自媒體,有的都能月入千萬。
幣圈是塊大蛋糕,發幣、操盤、開交易所、挖礦、做媒體,從哪下刀都仿佛有利可圖。
其中發幣和操盤帶來的收益最直觀,前者等同於“印鈔”,後者就是“割韭菜”。人家挖好了坑(發幣),施好了肥(炒作),連3點鐘要睡覺都考慮在內了。
信息不對稱、經驗處於下風的普通散戶,想要獲利談何容易?
發行代幣這麼熱鬨的事情,3點鐘群是沒有理由不摻和的。多次被踢的郭宏才,因為準備發行“寶二爺令牌”,還用上了“轉發朋友圈就送”的病毒營銷方式,被幣圈集體抵製。
有時,他一進群推廣,所有人就齊刷刷的複製“不要、快滾、垃圾幣”,讓人捧腹。
回顧比特幣的曆史暴跌你會發現,比特幣每次在瘋狂暴跌之後都會迎來更猛烈、更大幅度的上漲,每次都是如此。
由於比特幣是去中心化的,整個係統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控製者或法定的受益者,我們暫時很難知道如何計算它帶來的利潤。
其實就算是在價格暴跌的時候,比特幣依然有做不完的生意,因為它規定了自己處理交易的速率,現在每時每刻都有數萬筆交易排隊處理。
也就是說,如果把比特幣網絡比作是一個靠交易賺錢的經紀商,其生意的火爆程度,超出你的想象。
目前持有一個以上比特幣的地址,有73萬個,也可以說,持有比特幣市值在5萬以上的賬戶有73萬個。其實比特幣全部持幣地址目前超過2300萬個,每周活躍地址500萬個左右。
如果有一個係統,每周活躍用戶500萬個,每日承載交易額200億美元,手續費現金流每日5億美元,而且不用擔心手續費會斷檔的問題,因為都排著隊交易。大家可以算算,這樣的係統能值多少錢。
比特幣千億美元的市值,是有數據支撐的,並非憑空而來,比特幣價格的劇烈波動,恰恰是其生存的邏輯,而不是走向失敗的缺陷。
所以,比特幣屢次大崩盤之後的起死回生,實際上就是人性貪婪與恐懼的具體體現,想消滅比特幣的暴漲暴跌,其實就是消滅人性,這個難度才是最大的。
所以,這些幣圈推廣布道者的大拿,也不能說他們就是壞人。隻能說他們都是人性貪婪本性的體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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