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陸饒小心翼翼把她重新放回床上,用被褥嚴實合縫的蓋上。
明燭睡的很安詳,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
衛陸饒轉身去穿了衣服,離開房間之間,手在她腰上摩挲而過,又在她唇角親了親。
妖精。
隨後,他就去了隔壁房間。
沒有騙明燭,那三個人確實是在隔壁的房間。
他讓人用麻繩給三個人捆在了一起,湯家名媛什麼時候和這種她眼中的下人近距離接觸過,這幾個小時,簡直生不如死,一直在嗷嗷叫。
在衛陸饒進來之後,她忽然不叫了,像個啞巴似的。
衛陸饒坐在她眼前凳子上,神態張揚冰冷。
“湯敏,怎麼不繼續嚎了?”
來之前他已經查了湯家,小家族一個,也知道了這個蠢貨的名字。
湯敏不敢說話,衛陸饒踹了一腳她保鏢,她才害怕的說道,“彆打了彆打了!對不起,我不該搞明燭的,都是我的錯!”
衛陸饒居高臨下睨著她,“藥都下完了,一句對不起就行了?我割了你的耳朵,然後給你道個歉,行麼?”
湯敏被這話嚇死了,她真的沒想到明燭和衛陸饒背後的關係這麼好,居然值得衛陸饒替她親自出麵。
衛陸饒的狠,誰都知道。
之前他們家在衛家隻是一個小分支,被衛家真正的大房快欺負死了。誰知道後來,他成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房兒子打了個半身不遂。
並且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讓大房忍氣吞聲,甚至將權利全部交付他們家了。
空降的皇帝肯定讓人不服氣,他後又為了了穩固權利,隻身去海外開拓市場,並且在短短幾年之內將海外市場做的比衛家國內本土更加出色,從此,衛家所有人都服他。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些的,大概隻有一個字,
狠。
還有更多關於他恐怖的傳言,湯敏現在越想越害怕,眼淚刷刷的往下掉,“那你要我怎麼辦?我給明燭磕頭認錯可以嗎?!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欺負她了!”
衛陸饒睨著她,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明燭冷靜自持的模樣。
這些女人,和他的公主根本沒得比。
他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煙霧嫋嫋讓他神色愈發模糊駭人。
在湯敏崩潰臨界點,他低聲問了一句,
“明甜告訴過你,明燭和明家的關係怎麼樣麼?”
湯敏沒想到衛陸饒問這個,愣了一下。
“沒有,她隻和我說過她不喜歡她這個姐姐,但是她年紀小,我覺得她隻是嫉妒而已。”
衛陸饒透過厭惡看著湯敏這張醜陋的臉。
他勾了勾手指,後麵有人送上刀。
他說,“想被割哪個耳朵?”
湯敏尖叫了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身。
她崩潰了,什麼都說了。
“明燭和明家關係,不好,一點都不好!外界看起來明燭受寵,都是假的!她一點都不受寵!”
這點衛陸饒透過今天的一切,已經看出來了,不需要任何人說了。
明燭果然被欺負了。
“為什麼不好?”
湯敏哭著說,“我真的不知道那麼多,我隻隱隱約約聽過明甜好像說過,是因為六年前的火災,剩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