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衛陸饒圈著她腰的手沉沉的,看著她的視線,像是要將她吃了似的。
“你感覺一下?”
如他所說,明燭感覺了一下。
而後,她僵住了。
“……你一會兒怎麼出去?”
會被彆人注意到的。
他那麼明顯。
衛陸饒抬手在她麵頰上摩挲了一瞬,像是在做某種掙紮。
最終,他妥協一般啞聲道,“緩一會兒就行。”
明燭輕聲嗯了一聲。
靜靜等著他緩好。
就是坐姿有點不太舒服,腰感覺扭住了。
她晃了一下腰,讓自己鬆懈一下。
剛晃到一半,就聽耳畔傳來一道男人的悶聲。
就像是在受著什麼極度壓抑的痛苦似的。
明燭不明所以的看了過去,就見衛陸饒看著她的視線比之前更加深了。
透著無聲的危險。
她忽而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條件反射性的,轉身就準備跑,
衛陸饒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不由分說的再度反封住了她的唇,把她抱在懷裡,
站了起來。
忽然的懸空,讓明燭心慌了一瞬,
好在衛陸饒拖住了她的腰,讓她有了倚靠。
明燭感覺到了衛陸饒正在向前走,
直到她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嚓”——
衛陸饒的聲音,才在她耳畔低低沉沉的傳來。
“我鎖門了,寶寶。”
……
鎖門。
簡單的兩個字,卻有頗深的含義。
衛陸饒表達情緒的方式向來是直接而又熱烈。
身後抵著門板,是冰冷的。
而眼前,是他的親吻,熱烈的。
一路延綿,逶迤不斷。
明燭不由得覺得窒息,而又愉悅。
到關頭時,她攥掉了他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低聲問,“這裡真的沒有攝像頭嗎?”
衛陸饒說,“有也沒關係,我會買下來,自己看。”
明燭,“……”
“不行…這兒到底有沒有?”
衛陸饒低笑了一聲,“沒有,我的私人包廂,不允許裝攝像頭。”
心頭忌憚被解除,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隻覺得心思也被他撩動了。
逢迎他時,她也帶著主動。
而衛陸饒,從來無法抵抗明燭的主動。
即將到最後時,衛陸饒的吻落在她的唇角,看著她眸色嫵媚如水,他心頭一軟,忍不住低聲說,“下次跟我去公司的時候,和我一起進去。”
明燭沒什麼說話的動力了,也不想思考。
順從他,低喃了一聲,“嗯……”
衛陸饒加重勁兒,又在她耳邊說,“不要因為你的病而產生負擔,抑鬱不是你的錯…是這個世界的。如果有人嘲諷、欺負你,我會弄si他。”
明燭皺著眉,他的話在她耳邊是斷斷續續的。
經過大腦處理,她才拚接完成了他的話。
她想,彆人嘲諷她後會不會被死,她不知道。
反正她現在是……快死了。
受不住……
他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