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結束時,衛陸饒的吻落在她手腕上那道不算漂亮的傷口上。
虔誠而又xg感的一個吻。
明燭看了一眼,沒有掙紮。
胳膊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完全脫力了。
看著外麵已經全然變暗的天,她在心底估算了一下,居然過去了三四個小時……
麻了。
她掀起眸子,看向一側神采奕奕整理衣襟的男人,把手中紙團砸了過去。
衛陸饒沒有伸手接,它掉在了地上。
他踩過那個紙團,邁步走到她眼前,勾上她眼角垂落黑發,低聲問,“怎麼鬨脾氣了,我沒讓公主滿意?”
明燭哼了一聲,不說話。
說滿意也好,說不滿意也好。
結果都是她要自己承擔的!
這套路,她已經明白了,才不和他玩。
她斜眼睨到他襯衫領口的空懸,剛想問他為什麼不扣好,男人不能衣著不得體,更不能不守男德。
結果下一秒,她就想起……
那扣子,是她給扯掉的。
明燭被自己噎住了,半響沒說話。
衛陸饒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看了一眼時間,問她,“不早了,我抱你出去?”
明燭撇了撇唇角,“不要……你抱我出去的話,彆人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發生什麼了?”
衛陸饒挑眉,沒有否認。
明燭推開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自己走了兩步。
雖然勉強,但是,還是可以的。
她扶著桌角,回頭看向衛陸饒說,“我可以的,走吧。”
衛陸饒上下巡視了她一眼,確定她真的可以,才披上西裝外套,走到了門口
“哢嚓”一聲,他解開了門鎖。
門外長廊上人潮擁擠,人聲鼎沸。
這裡不會有一個人知道,他們背後的包廂,發生了什麼。
明燭麵上的清冷,同樣為那幾個小時所發生的事,做了一個良好的掩護。
直到重新進了邁巴赫,她才長籲了一口氣,鬆懈了筋骨,靠在副駕駛上。
“骨頭好痛。”
“都怪你。”
衛陸饒勾了勾唇,耐心的給她揉了一下痛的地方,“嗯,都怪我。”
看他表現還不錯,明燭沒再說些什麼。
車子開始行駛,明燭拿出補妝的氣墊。
剛打開,她看到小鏡子裡自己鎖骨上的跡痕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超級明顯,密密麻麻一排。
之前太疲憊,她也沒關注他在乾什麼,現在真切的看到了,隻覺得……
太明顯了!!!
都成這樣了,她端的這一路高貴冷豔,還有什麼用?
怪不得路上那麼多人看她……眼神還奇奇怪怪的。
明燭帶著怨悶視線朝著駕駛位上的男人看過去,
他還有閒心點了個煙,吞雲吐霧的。
在和她視線對上時,他噙著幾分蔫壞的笑,“怎麼了?讓彆人看到不好?”
明燭覺得,她這輩子都無法百分百理解男人的思維了。
怎麼跟,動物占領地似的?
非要做個標記?
反正現在天都黑了,明燭也懶得拿化妝品遮了。
她乾脆擺爛了,靠在身後頸托上,小憩。
剛準備閉上眼,手機就震了一下。
明燭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信息讓她皺眉。
沉思片刻後,她放下手機,對衛陸饒說,
“送我回衛家老宅吧,我要拿行李。”
衛陸饒沒懂她意思,“拿什麼行李,你要跟我回我家?”
明燭閉上眼,“不,我要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