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寶寶……什麼時候醒的?”
他快步走到明燭病床邊,俯身低問。
雙眼已經適應了黑暗,徒然睜開,有些受不了這種明亮,
明燭眨了好幾下眼,才看清眼前的人。
他好像,比之前滄桑了一些,看起來有點疲憊感。
卻透著一股無聲的溫柔,和獨屬於他的男人味。
明燭沒有急著說話,
在他靠近時,抬手,輕輕摩挲了一下他下巴的胡茬。
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了一句,“衛陸饒……你長胡茬了。”
之前,她從來沒見過他有胡子的樣子。
就算是胡茬也沒有。
衛陸饒怕紮著她,把她手攥在了手心裡,低聲解釋,“嗯,這兩天有點忙,忘記處理了。”
聽到他解釋之後,明燭也就沒有繼續說些什麼。
她問,“我睡了很久麼?”
衛陸饒揉了一下她的頭發,“不久。”
不久麼……
明燭想了想,重新閉上了眼睛。
像是要繼續休息。
過了一分鐘左右,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她重新睜開眼。
衛陸饒還俯身在她床邊,黑沉沉的眸子細密的看著她。
對上他的視線後,她問“你洗漱過了嗎?”
“還沒來得及。”
明燭眨了眨眼,“那你先去,還是我先去?”
衛陸饒沉思片刻後說,“我先去,你剛醒,先緩一緩。”
明燭嗯了一聲。
隨後,耳邊就傳來了衛生間關門的聲音。
衛陸饒洗漱不慢,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出來了。
他顧著給明燭帶各種用品,自己的一個都沒帶。
胡茬也沒刮。
明燭從床上下來,腳還沒沾地,衛陸饒就俯身,手攥住了她的腳踝,替她穿上了鞋。
然後把她橫抱了起來。
送到了衛生間門口。
明燭看著眼前這沉穩又俊朗的男人。
他壓下了所有的張揚,給她最溫柔的對待。
忽然有點想親他一下。
但,隻是想。
她沒有實施行動,就已經進了衛生間。
明燭洗漱用了衛陸饒時間的好幾倍。
在途中,她無須說什麼,叩一下門,衛陸饒就把給她準備好的衣服給送了進去。
換洗結束,她從浴室走了出來。
衛陸饒看著她一身素雅的條紋病號服,低聲問,“怎麼沒換我給你買的衣服?”
病號服,他是拿來讓她覺得冷的話,隨便套身上的。
她直接給穿上了。
明燭看了自己一眼,“我現在在醫院,穿那麼好看有用麼?病號服剛剛合適。”
衛陸饒沒有接話。
把明燭重新抱回了床上。
被水洗過的臉更加白皙透明,衛陸饒看著她臉上傷口上沾的水漬,神色不怎麼好看。
明燭抽出一張紙,給水漬擦乾淨了。
“水沒有弄進去,我臉上也沒有用洗麵奶和護膚品,沒事的。”
衛陸饒低低的嗯了一聲,把藥拿出來,小心翼翼的給她每一處傷口上塗上了藥。
塗完之後,時間已經定格在九點十分左右了。
明燭剛看好時間,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她順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