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在秘書不解而又呆滯的眼神中,衛陸饒抬起手中文件夾,撂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下。
“把文件放回去。”
“……哦哦,那您——”
秘書的話還沒說完,衛陸饒已經朝著“事發地”走過去了。
他妥協的走進了辦公室。
“事發地”距離衛陸饒所在的位置並不遠。
沒用兩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走到了。
因為是工作時間,就算是員工們知道了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幾個人聚攏過來。
唯二的兩個秘書,也因為衛陸饒的到來,匆匆打了招呼之後離開了。
衛陸饒邁步走向女廁的門口牆前,
剛走過去,就聽到了裡麵傳出的女人聲音。
“你和衛陸饒沒可能,彆浪費心機做無用事,除了醜態畢露之外,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高貴而又冷豔。
聽完這句話,衛陸饒眼前似是已經有了畫麵感。
明燭跟個女王似的。
在他麵前可不經常這樣。
另一邊,薑素素被明燭的言語刺激到了,驟然提高聲調,聲音嘶啞著說,“你憑什麼不讓我追求我愛的男人?就因為你學曆高一點,你長的漂亮一點?!你憑什麼這麼獨裁?衛總知道你背地裡找我麻煩麼,我看你才是那個有心機的婊……”
“啪——!”
薑素素罵人的詞還說出口,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就把她的聲音打斷了。
一陣沉默之後,薑素素瘋了似的吼了一聲——
“你這個賤人,婊子!你居然敢打我!我殺了你!”
完全沒了之前那種溫婉而又膽怯的小女孩兒模樣。
然而,她的憤怒不過幾秒鐘,又再次被明燭桎梏了。
在無人能看到的女廁所深處,
明燭摁著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冰冷的鏡子前。
她的眼神,冰冷駭人。
明明是極美的容貌,卻有著極大的反差。
她直勾勾的凝視著薑素素,像是一種剝脫般的審視。
她一字一句的在薑素素耳邊說道,“衛陸饒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薑素素不服氣的掙紮著,“憑什麼?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也配和我搶!”
明燭從手中拿出一個東西,撂在薑素素的眼前。
“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距離太遠,薑素素看不清這上麵的字。
隻能看到幾個大概的字眼,組合在一起,好像是治精神什麼的藥。
正常人多少會對精神有問題的人產生一些忌憚。
畢竟,他們做任何事情,幾乎都不用負法律責任。
薑素素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明燭收起了藥,順帶鬆開了她。
居高臨下的對她說,“希望你以後彆再出現在我男人麵前,也彆給他發任何沒必要的消息,我們快結婚了,乖女孩不會想當小三。如果你非要,那我也隻能,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了。”
“畢竟我這兒有點問題,”明燭指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要是哪天發了瘋,一刀把你捅死了……就算你爸是天王老子,又能怎麼樣我呢?”
“……”
薑素素看著明燭的模樣,隻覺得背後滕然升起一股寒意。
衛總知道他身邊的女人是這樣的瘋子嗎?
太可怕了。
薑素素被嚇的麵無血色。
明燭平靜的踩著高跟鞋,走出了女廁所。
高跟鞋接觸地麵的聲音清脆,聽的她心情舒暢。
甚至輕輕哼了點音樂出來。
她的音樂,在她的視線撞到衛陸饒深邃黑眸的瞬間,夏然而止。
無聲且冗長的沉默之後,
明燭抬手,撥了一下落在眼前的黑發,將其束在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