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內,龍虎山山明水秀,雲霧迷蒙,仿若世外桃源。
而在這龍虎山的大殿之中,瘋婆子穩坐首位,她宛如這方天地的主宰,是這裡的唯一話事人。
在大殿下方,葉刀、葉啟和秋晨三人正躬身而立,他們噤若寒蟬,如雕塑般靜靜等待著瘋婆子的發話。
許久,終於聽到瘋婆子那仿若洪鐘般的聲音響起:“你們的任務完成得如此拖遝,那些珍貴的藥材年份也差強人意。我醜話撂在前頭,屆時休怪我未曾提點你們!”
葉刀聞言,趕忙回應道:“師叔,我們已然竭儘所能了呀!畢竟此地乃世俗界,與修行界相比,資源匱乏得猶如荒漠一般啊!”
瘋婆子自然知曉這一點,可她依舊不依不饒,厲聲道:“這我自然清楚,不過我還是期望你們能夠全力以赴去完成任務。若是上頭怪罪下來,咱們誰都難以獨善其身,你們可明白?”
“是,師叔,我們明白了!”
葉刀、葉啟和秋晨齊聲高呼,他們的聲音震耳欲聾,然而其中卻明顯夾雜著一絲惶恐與戰栗。
瘋婆子聞得他們的回應,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她微微頷首,似是對他們的態度頗為滿意。
緊接著,便開口道:“罷了,都去忙活吧,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
“是,師叔!”
三人不敢有半分懈怠,趕忙齊聲應道。隨後,他們如疾風般迅速躬身施禮,動作如出一轍,仿若訓練有素的軍隊。
他們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步履匆匆,仿佛多停留一瞬便會招致瘋婆子的嗔怒。
就在此刻,龍虎山腳下,一隻渾身赤紅、體型碩大的螃蟹恰似幽靈一般突兀地閃現!
這隻螃蟹的現身毫無跡象,宛如它是從另一個時空穿越而至。
更為驚奇的是,在這隻巨型螃蟹的後背上,居然站著一個身披一襲潔白如雪長袍的人。
此人身材高挑,氣質出塵,他微微睜開雙眸,那猶如深潭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韻味。
“主人,我們到了!”
螃蟹發出低沉的聲音,似乎在向背上的人稟報。
龍慕聽聞螃蟹所言,緩緩睜開雙眼,環顧四周,麵露狐疑之色,發問道:“小金子呢?”
螃蟹搖晃著它那巨大的鉗子,連連搖頭道:“不曉得啊,主人!”
龍慕眉頭緊蹙,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他匆忙閉上雙眼,聚精會神,刹那間,一股強大的神識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般鋪天蓋地席卷而出。
這股神識恰似雷達一般,風馳電掣地掃描著周遭的一切。
須臾之間,龍慕就察覺到了金翅蟻的存在。
他心頭一喜,趕忙收回神識,緊接著傳音道:“小金子,你丫的是不是迷路了?這邊……!”
龍慕的話音未落,隻見一道流光如同閃電般疾馳而來。
轉瞬之間,那道流光便已飛至眼前,定睛觀瞧,來者正是金翅蟻。
“主人,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竟然不等人家!”
金翅蟻甫一落地,便氣鼓鼓地埋怨道。
龍慕聽到這話,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湧而出!沒好氣到:“小金子,你這樣說話好意思嗎?明明是你自己沒等我,現在反倒責怪起我來了!”
龍慕越說越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金翅蟻聞聽此言,撓了撓後腦勺,語氣也變得忸怩起來:“那個……主人啊,真是對不住哈,我可不是故意忘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彆生氣了嘛。”
言罷,金翅蟻眨巴著它那如綠豆般的小眼睛,宛如一個犯錯的孩童,一臉無辜地凝視著龍慕。
須臾,它似乎如夢初醒,趕忙開口問道:“對了,主人,那咱們是要一路殺上去嗎?”
龍慕聽聞金翅蟻所言,緩緩地搖了搖頭,麵色凝重道:“不,我們今日至此,乃是為了解決恩怨,而非來殺戮的!”
金翅蟻聞得龍慕之語,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它眨巴著那如寶石般璀璨的大眼睛,仿若孩童般天真地問道:“主人,你怎麼啦?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呀!”
言罷,金翅蟻猶不忘伸出它那宛如玉雕般的小手,輕柔地撫摸著龍慕的額頭,嘴裡還念念有詞:“這也沒發燒啊,怎會突然變得如此仁慈呢?”
龍慕望著金翅蟻的舉動,無奈地打開它的手,沒好氣地說道:“莫要胡鬨了,我們快些上山吧!”
其實,龍慕並非不願一路殺將上去,亦非不想將龍虎山剿滅。
隻因他深知,殺戮過重,有傷天和,於他的修行之路有害無益。
況且,而今他手中已然掌握確鑿證據,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豈能牽連無辜之人。
金翅蟻見龍慕如此執拗,雖心有不甘,卻也隻得無奈頷首,說道:“嗯嗯,一切皆聽從主人之命!”
語罷,金翅蟻掉轉頭,對著自己身下的螃大蟹發號施令:“小螃蟹,上山!”
螃大蟹聽到小金姐的話後,立馬回應道:“好嘞,小金姐!”其聲低沉!
話音未落,螃大蟹的身軀恰似被施了魔法一般,風馳電掣般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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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他身軀龐大,猶如山嶽,但其動作卻靈活得好似靈貓,毫無笨拙之感,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與此同時,在龍虎山大殿內,瘋婆子正穩坐於首位,眉頭緊蹙,仿若一座雕塑,似乎在沉思著至關重要之事。
原來,自從她從葉刀那裡得知神秘黑袍人竟然降臨世俗界後,便一直心亂如麻,惴惴不安,唯恐自己會與這個可怕的煞星狹路相逢。
畢竟,連老祖都無法將其降服,她又怎能不畏懼呢?
然而,就在她殫精竭慮之時,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悸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須臾,她的右眼皮開始像脫韁的野馬一般,瘋狂地跳動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瘋婆子的麵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霍地站起身來,口中念念有詞:“這……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
須臾之間,她的麵色如鉛雲般凝重,似乎預感到一場驚濤駭浪即將襲來。
她心如明鏡,深知那神秘的黑袍人與龍虎山之間定然有著不為人知的宿怨情仇,不然怎會如此頻繁地對龍虎山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