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晨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裡。
薑知意睫毛輕顫,慢慢睜開眼。
身體的每一寸都在訴說著昨夜的瘋狂,酥麻感順著後背蔓延,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腦子逐漸清醒,某些記憶也如潮水般湧來……
帳幔間糾纏的身影、滾燙的呼吸,還有君煜抵在耳畔的喘息,都化作細密的紅痕烙在肌膚上。
她下意識往身側縮了縮,卻撞進一片溫暖的懷抱。
君煜還未醒,劍眉微蹙,長睫在眼下投出陰影,棱角分明的輪廓此時看著柔和許多。
他脖頸處幾道咬痕格外醒目,那是她在極致歡愉時不小心留下的印記。
薑知意臉頰瞬間變得滾燙,伸手想去推他,卻因渾身酸痛而綿軟無力。
指尖剛觸到他胸膛,便被他反手握住。
“醒了?”君煜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睜開眼時,眼底還殘留著濃濃的困意。
他低頭吻去她的臉,“怎麼不叫我?”
薑知意彆開臉,耳尖通紅,“誰要叫你。”
話雖硬氣,可身子卻軟得不行,一點力氣都沒有,確實是累著了。
“今日無事,我們再睡會兒。”君煜將人摟得更緊,不許她掙脫。
昨夜他也是這樣霸道,起先還輕聲細語地哄著她,可隨著情潮翻湧,他徹底失了控,將她抵在床柱上……
薑知意忍不住哼了幾聲,心裡又氣又委屈。
君煜伸手輕拍著她的背,是在安撫,“還疼?等會兒讓我看看,給你抹些藥……”
“不許說這些!”
薑知意見他一大早便說這些葷話,氣得直接用錦被蒙住自己的腦袋,不想去聽。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碎了屋內的靜謐。
“公子,老爺那傳你過去!”門外傳來小廝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
君煜眉頭微蹙,在薑知意額間落下一吻,“等我回來。”
他起身穿衣,玄色錦袍襯得身姿愈發挺拔,唯有脖頸處的那幾道痕跡,泄露了昨夜的旖旎。
薑知意見他推門出去,又躺了許久才慢慢撐起身子。
她望了眼不遠處銅鏡裡的自己,青絲淩亂,唇色豔得驚人,鎖骨處紅痕交錯,活像被猛獸啃食過的獵物。
她扯過錦被遮住身子,起身時雙腿發軟,險些栽倒在地。
正狼狽時,房門被推開。
進門的是捧著熱水的丫鬟翠語。
她方才在屋外聽見動靜,知道薑知意要梳洗,這才進來。
“小姐,奴婢伺候您洗漱。”
翠語低頭福了福身,目光卻忍不住往她頸間瞟。
“公子他……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翠語忍不住說了一句。
從前在尚書府,她伺候小姐沐浴時都小心翼翼,小姐身體嬌嫩,一不小心便會留下痕跡。
如今可倒好,滿身都是……
絲毫不知道憐惜。
薑知意沒出聲,臉頰不自覺染上一抹紅。
用過早膳後,君煜還未回來,薑知意獨自一人在後花園散步消食。
池邊花開得正豔,水麵泛起波光,池裡的鯉魚爭先搶後地吃著魚食,魚尾攪起層層疊疊的漣漪。
腰間忽然一緊,被人圈住。
“是我。”君煜低頭靠了過來,就貼在她頸側。
掌心隔著軟緞貼著她的腰肢,下頜輕輕蹭著她耳畔碎發。
他又問:“可用過早飯?”
薑知意轉過身,正好對上他的視線,眼底滿是溫柔。
她點了點頭,“父親找你何事?”
想來不是什麼好事,這才要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喚他過去。
君煜歎了口氣,說道:“城西楊家次子今早突發惡疾,咳血不止。李柔兒與他的婚事,怕是要推遲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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