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聞到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梁言朗笑著說道“隨心的酒量沒我好,這酒,我替隨心喝了。”
傅初霽沒去理會梁言朗,就隻直直的盯著陸隨心。
陸隨心一下子就惱火了,直接拿過酒杯摔在了地上,吼道“我說了我不喝就是不喝!你逼我也沒用!”
梁言朗實在是被陸隨心這一副生氣的樣子嚇到了,這可是當朝丞相,就算陸隨心的父親是將軍,也不能在人家麵前這樣撒潑,“傅丞相,隨心他醉了,他不是有意這樣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怪他。”
傅初霽看了一眼梁言朗,那眼神裡的冷漠凍的梁言朗一激靈。傅初霽直接拽過陸隨心的手腕,拉著人家往外走。
陸隨心努力的掙脫著,但卻無濟於事,“你快放開我!傅初霽,你要乾什麼!”
梁言朗簡直急上了眉梢,他趕忙跑過去想要攔住傅初霽的去路。卻被門口突然出現的幾個侍衛攔住了,“讓開!”梁言朗怒斥道,但侍衛都不為所動。
“傅丞相,你要帶隨心去哪兒?”梁言朗見走不出去,救不了陸隨心,隻好撂下狠話道“隨心的父親是將軍,他的哥哥又鎮守在邊塞,縱然你是當今位高權重的丞相,也不能憑借你自己的意願傷害隨心!”
傅初霽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拽著陸隨心出了迎春樓,一路上兩個人實在是引人注目,媽媽有心想要上前救陸隨心,卻被傅初霽的瀟殺氣息嚇得不敢靠近。
陸原站在門口,見自家公子被傅初霽強拽了出來,手上抱著劍走到傅初霽麵前攔住了去路,警惕道“傅大人,您這是要帶我家公子去哪裡?”
“陸原,快救我!”陸隨心氣紅了眼,說道“你將他打一頓,本公子賞你五百兩!”
傅初霽“讓開!”
陸原伸出手,握著劍,絲毫不退讓半步,說道“不讓,還請傅大人放開我們家公子,不然彆怪陸某不客氣了。”
身後感受到淩厲的掌風,陸原偏過身子躲避開來。阿四快準狠的出著招數,到底是怕傷到人,劍一直插在劍鞘裡,並沒有拔出來打鬥。
兩個人在大街上打了起來,最後還是陸原功力不濟,拜倒在阿四的劍下。陸隨心被傅初霽押上了馬車,陸原眼睜睜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咬著牙齒惡狠狠道“你除非今日打死我,不然我定要告訴將軍,你們家大人今日的所作所為!”
阿四見馬車消失不見,陸原定追不上。便鬆開了陸原,陸原反應迅速的朝著阿四迎麵一拳,卻被阿四敏銳的接住拳頭。
陸原死死的咬著牙,拳頭用力。而阿四麵色從容淡定,見陸原實在是執拗,阿四用內力將陸原震出幾尺遠,隨後拿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丟給陸原,淡淡道“回家吧,大人並未想傷害你主子。”說完,便接著輕功消失不見。
“你小子,彆太猖狂!”陸原對著阿四的背影怒吼道,手上的動作不停,將銀票收入了懷中。
“你要帶我去哪兒?”陸隨心坐在馬車上,他的雙手被束發帶綁著,根本動不了。讓他更生氣的是,他的力氣竟比不過傅初霽這一介書生,實在是可氣!
傅初霽沒說話,等到馬車漸漸停了下來,傅初霽拉著陸隨心的手,往外麵走,“姓傅的,你到底要乾什麼!”
傅初霽拉著陸隨心下了車,陸隨心一看,是自己家,立馬冷哼了一聲,“看來你在路上轉變了主意,現在你把我送回府,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陸隨心將自己被捆住的雙手舉到傅初霽麵前,說道“還不快給我鬆綁。”
傅初霽聽了,真的給陸隨心鬆綁了。陸隨心揉了揉有些紅腫的腕部,直接大搖大擺的進了將軍府。
見傅初霽還跟在身後,陸隨心嗬斥道“你怎麼跟我進來了?”
陸隨心還以為是剛剛強硬的態度,讓傅初霽心中有愧,便好心的勸慰道“你放心,我不會跟我爹說剛剛那件事的。你走吧。”
陸瀾江從前廳迎了出來,對傅初霽笑道“傅大人。”
傅初霽對陸瀾江點了下頭,說道“今日在迎春樓遇到陸公子,見他身邊圍繞的都是小倌,房內男女歡笑實在是讓人聽著不禁臉紅,我便將陸公子強行帶了回來,想著陸公子年紀小,怕他會被帶偏。”
迎春樓是什麼地方,陸瀾江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可是京都最風花雪月之地。陸瀾江聽了,整個臉都黑了下來,強忍著怒火,對傅初霽道謝道“多謝傅大人,都是我管教無方。”
傅初霽手背在身後,淡笑道“還望陸將軍不要責怪我多管閒事。”
陸瀾江賠笑道“怎麼會怪傅大人多管閒事,犬子跟傅大人有緣,得傅大人照顧,實在是犬子的榮幸。”
陸隨心打了個冷顫小h,我感覺情況對我有些不利。
小h在空間裡喝著果汁,安慰道“安啦宿主,大不了就是被打個半死不活,小h保證能幫你及時開啟痛覺屏蔽。”
陸隨心……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