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陸隨心被丟到了陸瀾江他們的牢房裡,陸家的女眷和男眷分開關押。
陸隨遠見自己弟弟也被抓了進來,問道“陸原沒有去找你?”
陸隨心現在還沒有回過神,身上充滿了頹廢,“他找我了。”
陸隨遠“你怎麼沒跟他離開?陸原呢?”
陸隨心木訥的抬起頭看向陸隨遠,“陸原不知道被他們放到哪裡去了,也許是亂葬崗隨他自生自滅了。哥,為什麼傅初霽要這麼對陸家?”
陸隨遠看著坐在地上的父親,開口道“傅初霽和張之橋在朝堂上說陸家要跟四皇子謀奪皇位,要逼宮。甚至在營地裡我的書信中和父親書房的書信中,找到了我們互相傳的密謀信。”
“不可能的。”陸隨心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會做出這種事,“哥哥和父親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陸隨遠點頭,眉頭緊皺,“我的營帳和父親的書房都是重兵把守,旁人肯定不可能輕易入內。況且我跟父親一心為國,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陸隨遠歎了口氣,說道“但是那書信上麵的字跡跟我還有父親的字跡絲毫不差,更何況皇上在四皇子的住所也搜到了書信。”
陸隨遠“這下真的是百口莫辯,四皇子和皇後也被關了禁閉。”
陸隨心毫無頭緒,心裡一團亂麻,腦袋疼的快要爆炸了一般,“一定是栽贓陷害,一定是的!”
陸隨遠就算有心解釋,也抵不過皇帝不相信他們說的話,“我跟父親當時什麼都說了,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陸隨心“可是邊關沒人把守,皇上不可能就這樣定罪的。”
陸隨遠心疼的摸了一下陸隨心的頭發,說道“你還不知道這朝堂之中的風起雲湧,現如今證據確鑿,那些地方旁人肯定是進不去的,在那重兵把守的地方出現了這樣的密函,現如今在皇上眼裡,這就是鐵證如山。”
陸隨心沙啞的開口問道“難道就這樣定罪了嗎?傅初霽為什麼會跟張之橋聯手?”
陸隨遠也想不通其中的關由“張之橋素來跟父親不對付,但傅丞相在朝堂之上從不站隊,現如今他站在張之橋那邊,也屬實驚訝。更是因為這一點,傅初霽說出來的話才更加讓群臣相信。”
陸瀾江在一旁,開口道“怕是皇上早就有了處置之心,就是為了等隨遠回來再一並發落,我也是愚笨,這麼長時間竟沒看出一點異常,如果早發現一點,或許隨遠不用入獄,或許陸家還有救。”
陸隨遠“爹,現如今木已成舟。天家要讓大廈傾塌,大廈就必須塌。”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讓陸隨心實在接受不了,不到半夜,便渾身發起了高熱。
陸隨遠摸了摸自己的弟弟滾燙的額頭,跑到牢門旁邊,對外喊道“快來人請郎中過來,我弟弟他高熱不退,快派人來救救他!”
那獄卒散漫的走到牢房旁邊,睨了一眼躺在稻草上昏睡不醒的陸隨心,語氣裡嘲諷道“還當自己是將軍府錦衣玉食的少爺呢,這不是還有氣嗎,又死不了。”
陸瀾江心裡著急,爭論道“就算皇上說關押陸家,但並沒有下旨不讓我們就醫。”
獄卒見陸瀾江都已成階下囚了,居然還敢頂撞他,對著牢房吐了口唾沫,惡狠狠道“呸!你還以為你是將軍呢,你現在連豬狗都不如。讓我叫大夫過來給你們看病?你們配嗎?大不了病死在牢裡,拿個草席一卷,拉到亂葬崗埋了。反正你們陸家,早死晚死都得死。”
“心兒怎麼了?”陸老夫人在隔壁的牢房,她們看不見關押陸隨心的牢房到底發生了什麼,心裡一陣焦急。
陸隨遠安慰道“無事,隻是有些發熱。”
陸老夫人“發熱要找郎中來看看,不然到時候燒糊塗了,可怎麼是好。”
陸隨遠見獄卒要走,連忙喊道“大人,求您去找個郎中幫我弟弟看一下。”
那獄卒停下了腳步,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說道“要我幫你們找郎中也不是不行。”
見有希望,陸隨遠連忙說道“你說,隻要我們能做到的,我們肯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