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回來了?”傅初霽明明著人看著陸隨心,卻偏偏要這樣問。
陸隨心“我什麼時候能知道我父親他們在哪裡?”
傅初霽“我會讓你跟你父親見麵的,在你父親死之前。”
陸隨心狠狠甩了傅初霽一巴掌,“你真是固執己見!”
傅初霽輕笑了一聲,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隨心,我不會對你生氣的。”
傅初霽攬著陸隨心的腰身,讓陸隨心跟他緊緊的貼著,“隨心,我讓你去見了梁公子,剩下的報酬,我自己討。”說完,壓著陸隨心在羅漢榻上,他緊緊的吻著陸隨心,吮吸著陸隨心的芳澤。手遊走在陸隨心的腰間。
就在快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門被敲響,管家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大人,張尚書請你到府上一聚。”
“不去。”傅初霽有些不悅道。
管家接著說道“大人,張大人說如果您不去的話,他答應您的事,他也許就辦不到了。”
當初張之橋上書過,讓皇上立刻處死陸家,但被傅初霽攔了下來。後來傅初霽警告了張之橋一番,讓他不要在背地裡耍小動作,張之橋到底是有些害怕傅初霽,便答應了傅初霽的要求。
“備車。”傅初霽埋首在陸隨心的頸間,聞著獨屬於陸隨心的氣味,“真不想去。”
陸隨心偏開頭,說“去吧,也許他們有什麼急事也不一定。”
“等我回來。”傅初霽哪裡不知道陸隨心的心思,就想讓他離開。傅初霽親了一下陸隨心的嘴角,便依依不舍的出了門。
“爹,這樣行嗎?”張玉書有些不確定道。
張之橋特意讓人將張玉書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行,我的女兒啊,真是美。”
張玉書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她心悅傅初霽已久,現如今聽了她父親的話,成敗就在今晚了。平日裡根本接觸不到傅初霽,如果有辦法嫁進丞相府,每日都在一起,她有信心能夠讓傅初霽喜歡上她。
張之橋“這件事算爹對不住你,但如果傅初霽不跟我們在一條船上,我跟你姑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你表哥當上太子。”傅初霽這人陰晴不定,外人看著溫和,隻有張之橋知道,他們在與虎謀皮。今晚這件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下人來報,說傅初霽的馬車已經到了門口。
張之橋笑道“玉書,跟爹爹一起去迎丞相吧。”
張玉書今日穿了件粉色的衣衫,外麵有一層月光紗,在日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如同銀河一般。
“丞相大人,好久不見。”張之橋笑著前去迎接道。
“玉書見過丞相大人。”張玉書對著傅初霽行了禮。
傅初霽並未有任何表示,他已經有些不爽了,如果沒有被張之橋叫過來,他現在正跟陸隨心一起呢,“張大人叫我前來,有何要事?”
張之橋帶著傅初霽去了前廳,引著傅初霽坐到了主座上,讓張玉書坐傅初霽另一邊,“也沒什麼打緊的事兒,就是想著六皇子能否去丞相府跟著丞相學習一段時間?”
傅初霽聽了,嗤笑道“皇上給六皇子安排了老師,我相信老師肯定能教好六皇子。”
這件事如果是皇帝開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但是如若不是皇帝開口,而傅初霽就能親自教導六皇子,這在彆人眼裡,就是傅初霽已經站隊,他站了六皇子一派。傅初霽在群臣中頗有威望,大家都是慣會見風使舵的主兒,這樣對六皇子而言是好事兒。張之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之橋親自倒了杯酒遞到傅初霽麵前,諂媚道“丞相的文采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能夠讓丞相指點一二,肯定能讓六皇子有所提升。”
傅初霽並沒有接過張之橋的那杯酒,“張尚書說這話可真是抬舉我了。”
見傅初霽沒接,張之橋有些尷尬的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大人,陸家的那件事我已經讓步,不然哪裡還能留陸瀾江到現在。也不可能讓大人帶著陸家二公子一直留在府上。這件事皇上不知道吧,到時候萬一有人吹了枕邊風,那丞相府私藏罪犯的事兒,這罪可大可小。”
張之橋這話就是明晃晃的威脅,“聽聞大人在郊外有一座院子”
那裡正是傅初霽讓陸瀾江住的地方,傅初霽眯了眯眼,“威脅我?”
張之橋笑道“哪裡敢威脅大人,我隻是告訴大人。大人與我,是互利互惠。”
傅初霽一雙銳利的丹鳳眼看著張之橋,說道“張大人,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小人不敢。”張之橋知道,自己賭對了。他猜測到傅初霽對陸隨心存了心思,不然不可能留著陸隨心在府上,也不可能將陸家轉移到郊外的院子裡。隻要是涉及陸隨心的事,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傅初霽也不敢賭。
“丞相和爹爹也說累了。”張玉書坐在一旁,說道“快吃菜,這道烤乳鴿是府上廚子的拿手好菜,還望丞相吃的喜歡。”
外麵跑來一個下人,急忙道“老爺,夫人身體突然不適,還望老爺去看看。”
張之橋怒斥道“混賬東西,沒看到丞相大人在這兒嗎?”
張玉書一聽,說道“爹爹,您去看看娘吧。女兒留在這裡陪著傅丞相,等爹爹回來。”
張之橋臉色為難道“那就委屈丞相大人了。夫人有舊疾,下官實在不放心。”
傅初霽淡淡道“無妨。”
張之橋跟著下人離開,那屋裡燃上了上好的催情香,他不相信傅初霽會無動於衷。張之橋吩咐道“讓下麵的人看好了,決不能讓傅初霽離開。”
仆人“是。”
張玉書嬌羞的看著傅初霽,說“丞相吃的少,是不是因為菜不合胃口?”
屋內的香爐裡飄出淡淡的香味,張玉書已經情動,但到底是大家閨秀,一直忍著。
“大人?”見傅初霽不說話,張玉書靠近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