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神在吻我!什麼,他是魔?!
中午吃的是烤肉,沈心已經想了很久了,平時也沒機會,今天正好。
隻是在進商場的時候,沈心察覺到四周那些格外熱情滾燙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長得很漂亮,平時出門也習慣了被人關注,可今天也過於熱情了吧?
正茫然,左手邊的藍煙偷偷扯了下她的袖子,在她耳邊嘀咕,“你男朋友,能讓他把口罩戴上嗎,壓力好大啊!”
平時跟沈心待一起壓力就很大了,好在這麼多年她也習慣了,可今天多出個秦唯寂,藍煙實在有些消受不起。
她總覺得,四周那些人隨時都能撲過來把他們吞掉。
也就是因為沈心和秦唯寂牽著手,一看就名草有主,那些人才隻能看。
沈心後知後覺的看向右手邊的秦唯寂,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沒有戴口罩。
在一起後,他就已經習慣了在她麵前不戴口罩,今天出門竟然也都忘了。
她忙從自己包裡翻出一個口罩來,一邊感慨,“男朋友太好看也不行,還是遮著吧,不能讓彆人看去了。”
秦唯寂彎著唇角,“那我女朋友這麼好看,是不是也要遮著?”
沈心皺眉,“那不太好吧,你也說我這麼好看了,我這麼好看的臉,遮住了也太可惜了。”
秦唯寂無奈,“那為什麼我就一定要遮著?”
沈心,“因為那些人看你的眼神,讓我不開心。”
秦唯寂,“可彆人看心心的眼神,我也不開心呢,怎麼辦?”
沈心眨巴眼,“那誰讓你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呢,隻能忍著了,畢竟人不能太貪心,想要又要的,怎麼可能呢?”
秦唯寂笑得無奈,屈指刮了下她鼻尖,“你倒是挺雙標的。”
沈心噘嘴,“那你要不要戴?”
他歎了聲,“心心替我戴。”
說完,微微俯身配合她的動作,讓她將口罩給他戴上。
不管是行為還是語言,對沈心都是縱容的。
兩人互動很是自然,雖然沒什麼太親密的舉動,可就是讓人覺得很甜。
藍煙在一旁瞧著抿抿唇,就連剛喝進嘴裡的奶茶都不甜了。
如果蘇祁……
她忙閉上眼,將蘇祁兩個字從腦海中揮出去。
不行,不能想。
她今天是要放鬆自己的,不能想他。
秦唯寂口罩戴好後,關注他們的目光果然少了許多。
隻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從沈心和秦唯寂下車開始到現在,他們已經被拍了很多照片和視頻,發到了網上。
也就是說,現在戴口罩其實已經是晚了。
h國,某私人機場。
一輛黑色加長版商務車緩緩行來,直至停下,商務車黑色車牌上的號碼是張揚的六個9。
商務車前後,各有兩輛黑色小車。
黑色小車車門當先打開,西裝革履的保鏢快速下車,護在商務車兩旁,其中一位保鏢上前,打開車門,“先生,夫人,到了。”
像是有大人物到來,機場平靜的氣氛也忽然騷動起來。
果然,車門打開後,當先下車的是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
男人身量極高,站在一群西裝革履身形高大的保鏢間,竟是襯得他更為出眾。
最讓人無法忽略的,是他周身透出的滿滿的難以言喻的男性魅力。
那是獨屬於成熟男性的,又或者說,獨屬於久經高位的成熟男性的氣場。
冷色調的襯衫配上這樣輕蔑眾生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早已經侯在專機前的機長帶著乘務人員都忙微低垂頭,格外恭敬的姿態。
他們收到消息今天要飛的是boss的貴客,卻不太清楚到底是誰?
而男人卻是一下車就轉身朝車裡伸出手,開口時語氣卻不像他給人的感覺那麼冷淡矜貴,反而透著濃濃的無奈,“還沒看夠嗎?”
那感覺,就像是冰天雪地裡徐徐暫放出梅花,天寒地凍的酷冷中忽然生出了春暖花開的溫柔。
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抬頭去望,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梅花才能融化冰雪。
而不等他們看到什麼,便先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柔軟清甜,像是般,“當然看不夠,越看越可愛。”
如果說男人的身影還不足以讓人想明白他們的身份,兩人的聲音卻讓在場的人都反應過來。
今日來的這大人物,竟是沈遂之和許知歲。
這兩人二十年前就已經紅到了極致,c粉顏粉事業粉可以說是遍布全球。
一來是因為,沈遂之可以說掌控了這世界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二來是因為,兩人顏值高得離譜,最後當然是因為,兩人的感情。
從他們出現在大眾視野中開始,就有人猜測這兩人到底是真愛還是虛情假意,c粉雖然多,但是暗地裡賭他們什麼時候離婚的也很多。
可這一賭,就是二十年。
兩人不但沒有離婚,反而就如同最開始時形影不離黏黏糊糊。
許知歲偶爾無聊會去拍拍電影什麼的,沈遂之必定陪著演。
堂堂總裁,因為陪老婆生生將自己陪成了影帝。
當然,機場的員工也在想,如果他們家boss和夫人也混娛樂圈,應該能同沈遂之許知歲平分秋水。
隻不過,他們boss和夫人一心專注醫療,少為人知罷了。
眾人各自胡思亂想間,許知歲已經被沈遂之握著手牽下了車,她又感慨一聲,“年輕真好。”
沈遂之輕握住她的手,聞言目光微閃輕嗬了聲,“歲歲的意思是,我老了。”
許知歲好笑的看他一眼,指尖輕撫了撫他額上的發,哄他,“當然沒有,我家之之永遠是18歲的少年。”
沈遂之還沒來得及勾唇得意,她又補充一句,“不然你見過誰家男人四十幾歲還吃棒棒糖的嗎?”
沈遂之,“?”
他默了默,什麼也沒說,隻從西裝褲兜裡摸出一支草莓味棒棒糖,緩緩剝開,然後捏住許知歲臉頰,將棒棒糖喂進了她的嘴裡。
看她含著棒棒糖半邊臉頰鼓起的可愛模樣,他唇角彎了彎,戳了下她鼓起的臉頰,“現在好了,歲歲也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
說完,笑著重新握緊她手朝專機去,“走了,回去抓野豬。”
許知歲聞言無奈輕笑,她剛才在看的,其實就是沈心和秦唯寂的照片和視頻。
沈遂之把來h國時乘坐的專機借給了蘇家,也懶得再派專機來,畢竟這也不是他的大本營,麻煩。
他便徑直借了h國秦家的專機和機場。
而他們兩人上車前來機場時,許知歲本來是在看剛接到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