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手移到陳某的小臂。
“好肉,我喜歡吃刺身,這幾塊蘸上芥末醬油肯定美味。”
陳某此時已經全身開始打擺子了。
他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吃過。
不但吃過,還是個專家。
正常人怎麼會想起來把人片成2000多片?還要磨練刀工?
警方怎麼會把這種惡魔放出來,瘋了嗎?
陳某完全想不明白。
他的腦子已經快要停止思考了。
“啪!”
一聲爆響,男人突然揚起胳膊。
瞬間一個青黑色的巴掌印印在陳某的臉上,指印清晰,鼻血橫流。
陳某隻覺眼冒金星天旋地轉,耳朵不停的鳴叫,牙床發麻,也不知道牙掉沒掉。
他不敢再開口叫罵。
這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蠢貨!蠢貨!”
男人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麵容扭曲,揚起手衝著陳某的臉又是一巴掌。
陳某的整張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鄺處長!這?這怎麼”
外麵的監獄長直接懵了,什麼情況?
幾個獄警也握緊了警棍,這人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一邊一個巴掌,陳某直接半條命沒了。
幾人已經忍不住要衝進去了。
到底誰是凶犯,怎麼看鄺智力帶來的這個男人才是變態殺人狂,那個陳某在他麵前像個被無辜淩虐的受害者.
照這樣下去非得把人打死不可。
“再等等。”
鄺智力抓住監獄長的衣袖,搖搖頭。
雖然不知道薑瀚文想乾什麼,但直覺告訴他,現在不是進去的時候。
“你知道嗎?二十歲年輕女人的肉有多珍貴,全身都是寶!”
……
“啪”
又是一記大嘴巴,陳某被打得脖子軟塌塌的歪在一邊,已經完全放棄反抗了。
……
“你個撲街!打死你個撲街!”
男人的巴掌雨點般落在陳某的臉上。
每一下力道都精準無比,避開太陽穴和下巴,傷害打滿,但又不會把人打得失去意識。
陳某現在隻想快點昏過去,但怎麼也做不到。
他害怕了,不僅僅是男人的變態言語和瘋批行為。
而是那些行凶細節,這些事情很多都是他一個人乾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男人會這麼清楚。
連他處理屍體的詳細順序都說得一清二楚!?
“為什麼?為什麼!”
是那個死女人的鬼魂托夢?
乾!伱個撲街拖夢為什麼會找一個這樣的瘋子、變態、魔鬼!
陳某已經要崩潰了,他的腦子無法理解,為什麼隻有自己知道的事情會從這個瘋子的嘴裡說出。
“停!停停停!彆打了,彆打了!帶佬,求求你彆打了~~”
陳某使出全身力氣求饒。
他艱難的抬起頭。
涕淚橫流,整個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紅腫的看不出相貌。
“我不參加聽證會了!我認罪!反正出去也要被你弄死,我認罪!”
他害怕了,一個瘋子,能讓警務處的高官陪同,讓赤柱監獄的監獄長違反好幾條禁令。
肆無忌憚的毆打自己,加上對方言語中的大陸口音,還如此年輕,陳某不敢往下細想。
這是個手握權柄的瘋子!肆無忌憚,無法無天!自己隻要敢出監獄,絕對會被他吃掉。
“不,當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