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顧少卿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變聲器裡的聲音嗤笑了一聲,有著推動椅子的噪音“作為交換,你等待一年,你所有想要完成的事情我可以替你完成。”
“你的口氣蠻大的。”
慕酒甜起身,推開落地窗,初秋的風微涼,不同於剛剛的熱力,吹在身上帶著絲絲的舒爽。
素白的手指搭在陽台扶手上,紅唇勾著,縈繞著淡淡的嘲笑“既然你知道我想要完成的事情是什麼,就該明白這樣的事情不是隨便人能夠答應下來的,你說你能夠幫我完成,你有什麼資本嗎?”
那頭沒有開口。
她等待了一下,小手撐著腦袋,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樣“不給我任何的誠意,就讓我直接終止我的計劃,你覺得你有多大的臉麵?”
那頭低笑了下,帶著氣定神閒“你果然還是同以前一樣,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小狐狸。”頓了下“不,是個坐收利益不肯付出的小混蛋。”
秀眉猛蹙了起來。
慕酒甜在剛剛的時間段裡將能夠給她打這通匿名電話的所有名單都過了一遍。
她甚至挑出來了幾個人著重注意。
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的口吻熟稔至此。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有必要以身犯險去將自己都算計在這場交易中。”變聲器裡的聲音沉穩“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你隻需要等待一年,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
閉了閉眸,秀發在微風中動了下,慕酒甜莞爾的淡笑“可你知道這一年裡會有多少變化嗎?”
睜眸,掰著指頭和對方細數“沒有顧少卿的庇護,我得不到我母親的骨灰,我會被送到武家聯姻,如果我抵死不從,我會被囚禁在慕家,甚至打斷雙腿被送上武元楷的床。”嗤笑一聲“你既然認識我,就一定明白慕曉東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就算我相信你,你覺得我能夠撐下來這一年嗎?”
那頭良久沒有聲音。
指尖點著桌麵的聲音夾雜著對方低沉的歎息“你向來有辦法。”
瞬間嗤笑,慕酒甜眉目涼薄的厲害“讓我想辦法,你和當年對我置之不理,眼睜睜看著我被送到國外的祁睿峰有什麼區彆?”
手捏在欄杆上,涼而柔軟“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掛了吧,我就當從未有過這通電話。”
手機離開耳朵,慕酒甜剛剛準備掛斷,那頭突然嗓音增高了一點。
“你是不是愛上顧少卿了?”那人的嗓音幾乎沒有情緒的波動“所以拋去一切的利益交易外,你寧可跟在他的身邊,就算他心有所屬,就算你是飛蛾撲火。”
愛嗎?
慕酒甜覺得自己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字是怎麼寫。
如何能夠讓自己更好的活下去,那便是最好的辦法。
全身武裝,她忘記誰曾經說過她,就像是一隻刺蝟,永遠都不肯露出柔軟的那一麵;又像是蜜獾,外表嬌小柔軟,卻有著一擊致命的強大。
順了順自己逐漸有些亂的長發,紅唇溫涼著“如果說愛能夠讓你心中更好受一點的話,我願意承認。”輕笑“不過,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算我承認你也不會信。”
“的確。”變聲器裡的聲音順著電流傳過來,顯得有些怪異,卻能夠聽得出來恢複了冷靜“你有你的打算,我暫時勸不動你,如果你不信的話,一年後,我們見分曉。”
“期待你的回歸。”
電話掛斷,隻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競拍會的最後,主辦方並沒有說顧氏集團和邢氏集團之間是否存在偷竊的問題,但從顧氏集團競拍成功這一結果上,明眼人便都能夠看出這場鬨劇的結果。
邢氏集團不是沒想過私下和解,但是奈何邢樹對於邢墨的麵子是一點都不賣的,沒有辦法,邢父親自給邢墨打了電話。
電話響的時候,邢樹正好在顧少卿的辦公室裡。
他垂眸看了眼手機,朝著顧少卿晃晃,嗤笑一聲“我猜的沒錯吧,求情的來電話了。”
“嗯。”重新坐下,撚起辦公桌上的鋼筆,顧少卿眉眼淡漠的開腔“你接吧。”
邢父的嗓音帶著幾分蒼老,在電話那頭端著父親的架子,卻沒有直接說正事,而是旁敲側擊著“距離上次我大壽後你有多長時間沒回家了?”
“也沒多久吧。”邢樹隨意的倚在辦公桌上,唇瓣噙著笑,優雅肆意“以前我不回家的時候也不見你打電話問候問候我,今天怎麼稀罕的給我打電話了?”
那頭大掌狠狠拍了一把桌子“怎麼說話呢,我是你父親。”
“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都懶得接你電話,這兩天我忙的打轉。”
“你有什麼可忙的?”邢父冷笑了一聲,語氣中全然都是不滿的情緒“讓你老老實實的當邢氏集團的繼承人,你非逆著我走,現在你隻不過是個每個月沒拿幾個錢的律師罷了,還能夠有什麼事情忙。”
“當然有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