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我不要,爸爸……”慕漫雲也不顧自己身體是否還處於虛弱的狀態,連忙的驚呼,瞳孔驟縮“我不想去國外,我承認這次是我不小心,但六年前姐姐推我下樓的事情是她做的,將她送到國外反省隻是對她的懲罰而已,你並不能夠也這麼對我。”
“就是,這次就算是我們不對……”
“微柳。”薛夕景麵色不渝的拽了一把搭腔的薛微柳,與此同時,一直處於旁觀的男人上前一步,俊美卻淡漠如水的臉龐沒有溫度,開口波瀾不驚“慕小姐,對於六年前酒甜將你推下樓的事情,你確定嗎?”
眸色微微一緊,她呐呐“我確定。”
所有人看著祁睿峰在頭頂上燈光的照射下,背影拉的有些長,聞言,他很快低低的笑了聲“確定?可能慕小姐不清楚,六年前我親眼看著你自己摔下樓,卻將事情怪責到酒甜的頭上。六年後,你還是利用同樣的把戲。”
微微挑眉,任由誰也能夠聽出他話中的譏誚“看來六年間,慕小姐沒有絲毫的進步啊。”
“慕漫雲。”大聲的嗬斥,慕曉東立刻將慕漫雲的手甩到一邊,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起了脾氣。
看著現場又是責怪又是求饒的場景,慕酒甜隨意的半倚在顧少卿的懷中,下巴微揚“祁睿峰這是想幫我?”
“六年前的事情,他隻是站在他的立場為你著想罷了。”
顧少卿嗓音平靜,看起來並不像是在幫誰說好話,隻是陳述事實而已。
單手環著她的腰身,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側臉,鼻尖能夠輕觸到一片細嫩白皙的肌膚“你還在怪睿峰?”
“不是怪。”慕酒甜搖搖頭,失笑“你是沒有過那種有了希望而後又絕望的經曆,這輩子,我信任的人沒幾個,讓我吃這麼大虧的人隻有他一個。”
從顧少卿的角度,能夠看見她紅唇一張一合,眸色忍不住深了深“那我呢?”
“你?”
“恩。”
慕酒甜有些想笑,她知道自己回應什麼都不對,於是墊腳,主動的含住了他的唇,軟舌在他唇齒間舔舐了一遍,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先行撤退。
小腦袋的距離拉得有些遠,眉眼含笑“幫我給祁睿峰捎句話。”
她是在逃避話題。
顧少卿有些惱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用力的咬了她的唇一口,顧忌著場合,沒有深入“說吧,隻要不過分的話,顧先生都可以幫顧太太傳達到。”
“難不成過分的話,顧先生就不幫忙傳了嗎?”整治了慕漫雲一番,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故意歪了歪小腦袋“是怕顧太太影響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嗎?看來顧太太在顧先生心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
男人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指尖把玩著她頸後細嫩的肌膚“顧太太應該很清楚,顧先生是個商人。如果顧太太需要傳達的話過分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吻能夠搞定的事情。”
“難不成顧先生要占顧太太的便宜?”
“你說呢?”
顧少卿無法忘記慕酒甜在他身下渾身僵硬的模樣,那種滋味,他不想嘗試第二次。
“顧先生要求的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歡愉。”看著她狡黠的小臉,他忍不住拉近距離,鼻尖摩擦著鼻尖,語氣模糊,低啞的仿佛來自喉嚨最深處“顧太太,我要的是一輩子。”
那雙眸子緊鎖在她的臉上,有著肉眼可見的寵溺和深情。
這樣的眼神慕酒甜並不陌生,隻可惜,有些時候,有的人是深情,卻也同樣無情。
“什麼?我馬上回去。”
旁邊略帶焦躁的嗓音將兩個人的對視打斷,一同轉眸過去,薛夕景剛剛放下手機,腳尖幾乎同時朝著廳外的方向“微柳,我有事回去一趟,你跟我一起走。”
“哥,慕家的百年慶還沒有結束呢。”
薛微柳仗著薛夕景向來寵她,忍不住的撒嬌“是不是又是那個艾薇兒,她怎麼天天纏著你啊。這樣的場合,她也打電話乾擾你,還真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女人,一點基本的家教也沒有。”
“微柳。”薛夕景的神色惱怒下來“薇兒食物中毒了。”
“那說不定都是她裝的,為的就是顯擺她有多受你寵愛。”
父母常年不在家,薛夕景幾乎是看著兩個妹妹長大的,所以亦父亦兄的他對她們發不出絲毫的脾氣,眉梢蹙了又蹙,隻能上前攥住薛微柳的手腕“你先跟我回去。”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
如果說慕漫雲是主謀,那薛微柳就是幫凶,薛夕景不相信按照慕酒甜的脾氣,會輕易的放過薛微柳。
在男人的力道中,薛微柳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滿,也被跌跌撞撞的拉走了。
慕酒甜沒有阻撓,目送著背影,安安靜靜的仰臉微笑“看在你的麵子上。”
兩個人心知肚明的意思。
顧少卿頷首,看著她漆黑的眼眸,在上麵親了親“你想要捎什麼話?”
夜色很深了,在暗色蒼穹的對比下,顯得大廳的燈光格外光彩熠熠。
盛懷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紅色長裙,從外麵走進來,高跟鞋慢慢的在樓梯上扣響,卷發披散在身後,宛若海藻一般,她漫不經心的朝手機裡笑“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還有幾天能夠回來,我準備了一份大禮送給祁睿峰。”
“什麼大禮?”
“盛桀炵。”
落針可聞,向來溫俊到風度翩翩的男人,此時此刻青袍變成了迷彩服,略顯狼狽的靠在山壁上,麵前火堆劈裡啪啦的迸射著火星。在原始森林中,沒有任何的幫手,隻有不離身的槍支和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