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反手關上房門,睨了眼被他一言不發盯到隻能跟他出來的女人,顧少卿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從口袋中掏出香煙,單手點上“來複查?”
“恩。”柳夢榕點頭,靜靜的仰臉看他“我之前覺得酒甜還挺好溝通的,現在這樣,想來是因為我和你走的有些近的關係吧。以後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好,省的你太太還會繼續誤會。”
“恩,也好。”煙圈吐出,顧少卿的姿態閒適溫淡“斐煊的公司我一直派專門的經理人打理著,盈利虧損,過兩天讓人清算好賬目就會交給他。”
說著,他轉身回來點著煙灰,瞥了眼她姣好的麵容,眼角微微挑起“至於你,跟著聞秘書曆練兩年,等到能夠獨當一麵後,你們姐弟兩個人齊心協力,我也可以放心了。”
說話間,顧少卿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在陽光中顯得格外的優雅,骨節分明的手指時不時在唇邊遊移,薄唇勾著的弧度讓人有些意味不明。
這個男人,向來都喜歡替人安排妥當。
當年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就是不知道對……那個人是不是也這樣。
她輕笑“這樣也好,至於你當初說會照顧我一輩子的那些話,以後記得不要給你太太說,畢竟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我不例外,恐怕她也不會例外的。”
一句話,男人的眼神變得晦暗下來。
那些話,是當年她躺在icu的病房裡被醫生宣判再也無法跳舞時,他給她的保證。
卻不想中途曆經了那麼多的事情。
她出了國。
他也結了婚。
煙蒂被在腳下踩滅,顧少卿的嗓音沒了之前的溫淡,莫名其妙的開口“rry。”
她明知他的意思,卻還是詢問“怎麼了?”
“沒事,你先走吧,以後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說。”
“我會的。”
柳夢榕微笑,摩擦著手腕的布料柔軟,轉身走了兩步,好似又想起了什麼“對了,上次就忘記問你,綁架酒甜的凶手抓到了嗎?”
“死了。”他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子在談論這個話題時瞬間深了下去“在我還沒有審問之前。”
所以,也就是說……
柳夢榕睨著麵前仿佛有股晦暗氣息從身上蓬勃出來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說了句“那還真是可惜了”後,轉身就想繼續走,可咬著唇,心不在焉的腳下一歪,整個人就朝著一旁倒去。
低呼聲,在安靜的走廊裡格外的明顯。
顧少卿的反應極快,在她還沒有摔倒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
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女人特有的清香在濃烈的消毒水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從不遠處的病房裡走了出來。
待柳夢榕站直,顧少卿便撤了手,低低的詢問“沒事吧。”
“沒事。”垂了眸,柳夢榕淡淡的搖頭,看了眼被人按了下鍵的電梯,語氣除了素來的清高外,莫名多了種彆樣的味道“電梯快來了,我先走了。”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略匆忙,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下意識去看病房門口的男人。
從她的角度隻能夠看到男人平靜矜貴的半張側臉,似乎有人打電話給他,溫淡冷淡的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包括在擁抱的那秒鐘,她都沒有從他的身上感覺到真實的溫度。
聞秘書的電話,嗓音中有著臨危不亂的冷靜“顧總,對於慕氏集團當初主建的城南爛尾樓,有家公司向上麵舉報,我們和慕氏集團聯手在爛尾樓的翻新重建中進行偷工減料,要求上麵對我們進行檢查,甚至還拿出策劃方案想要和我們重新競爭,主要是……”他停頓了下“那家公司拿出的策劃案和集團敲定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再拿出來的話,就變成了抄襲甚至是惡意競爭。
麵無表情,唯獨眸底有著湛湛的寒意“什麼公司?”
“是……是……”
“兩天沒見,你變成結巴了?”
聞秘書在電話那頭額角突然密密麻麻全是汗“顧總,經過調查,舉報我們的公司署名在太太的名下,名為y·t。”
“用的是原本友嘉集團經過拍賣的大廈,走的好像是薛少的手,最開始發家的合同搶的是陸恪灝,陸先生原本在西城區的人脈,甚至陸先生的公司在後來直接被收購並入y·t公司旗下,最近已經拍賣出去的城中地皮也落到了太太的手下,聽說是顧公子吩咐的。”
薛夕景、陸恪灝、顧文斌。
一個個男人的名字數過去,顧少卿的臉色瞬間暗沉到了極致,手指分布到手機上的力道幾乎要將其捏碎“就調查出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