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隻可惜,就算是這樣也打消不了祁睿鋒心頭那點旖旎的念頭,長臂一伸,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便將盛懷暖完全淹沒,還噙著少許夜色涼意的薄唇就這麼壓了下來。
在深秋裡的親昵顯得格外的愛昧蠱惑,甚至能夠清晰的聽到男人呼吸沉沉的連一秒鐘的猶豫都不曾有,從一開始咬上來的力道到最後的攻池掠地都格外的激烈,修長的手指插入她還帶著少許濕意的卷發之中,發絲纖細的手感好的不行,讓人愛不釋手。
黑白分明的丹鳳眸睜著,盛懷暖就這麼看著眼前的俊臉,斯文淡漠的一如既往,卻多了那麼分肉眼可見的溫柔。
她清楚這是因為什麼。
三天後的婚禮啊,一定很隆重,他也一定很高興。
淡粉色的唇瓣被咬上嫣紅,她還能夠分出那麼點的神識去思考。
卻突然被咬了口,不疼,卻癢的厲害,她嘶了聲,拉開點距離,蹙著秀眉小聲埋怨著“你屬狗的啊,接個吻還咬人呢。”
男人低笑的用手指將她臉上的發絲撥開,用那低沉又泛著幾分危險的嗓音“剛剛在想什麼,這個時候還能夠分神,欠收拾?”
“想三天後的婚禮。”
她實話實說,成功的讓祁睿鋒臉色重新恢複到溫色,甚至更加愉悅,細細密密的吻啄下來“這麼想嫁給我?”
盛懷暖按捺著想要翻白眼的念頭,靜靜的看了他幾秒鐘的時間,夜風從他們身側吹過,有些涼,至少在她隻穿著睡袍的事情下是這樣。
在她出聲後,男人毫不猶豫拉開自己的風衣將小女人裹在自己懷中,摸了摸她的臉“坐車裡?”
“不用了,我隻是突然想結婚那天你從哪兒出發?”
“老宅吧。”
就算他早就搬出去住了,結婚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在老宅裡的。
“那你接婚的話豈不是就走這麼兩步路?”她將他手指間卷著的自己的長發抽回來,仰臉笑著,眨了眨眼“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兩個人之間比剛剛的接吻更維持在親昵的範圍內,男人聞言直接低笑著又吻上她,金絲眼鏡依舊架在鼻梁上,卻比往日裡多了不少的人氣“怎麼?還沒有結婚就想著怎麼折騰我不成?”
“當然啊,你當年那麼討厭我,我去求你的時候,你護著盛伊人的姿態就差讓我當場自裁謝罪了,還讓我淋了那麼大的一場雨,差點流產,我怎麼可能不想著。”
她的嗓音淡淡的,素白小手隨意把玩著他襯衫的扣子,眼瞼微垂,任由男人怎麼看都看不到她眸底的色澤“我這兩年就算躲著你避著你,你也總是有辦法逼著我主動出現在你的麵前,我就算是想要讓你嘗嘗我當年嘗過的苦,也找不到什麼機會,現在好不容易能夠光明正大的折騰你了,難不成我還要放棄不成?”
說完,小女人自己還有著低笑,像極了嘲弄。
那若有似無的言語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般狠狠的在祁睿鋒心口的地方鑿出一塊巨大的漏洞,吹過的風涼的讓他手指發顫。
拉開點距離,他居高臨下的眯眸“看來,你不想嫁給我了?”
“哪兒能啊,我懷著你的孩子,婚禮也定下來了,我還能跑到哪兒去,除非我能給你變出個新娘來。”
就算她這樣說,祁睿鋒還是不放心,修長的手指扳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認真搜尋過她眸底除了平靜外沒有其他色澤,一顆高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些。
也不知道想到了點什麼,低啞的嗓音中都是淡淡的自嘲“看來我當年的確挺討你厭的。”
“不啊。”她認真的搖頭“我當年不知道有多喜歡你,是我這輩子從未有過的喜歡,所以不管你多討厭我,隻要給我點甜頭,我便甘之如飴的一如既往,當初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嗎?”
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就像是訓練犬類般。
說著,盛懷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低頭從口袋中翻出手機,調出來一張照片遞到祁睿鋒的跟前“你看看。”
也不是多特殊的照片,就隻是盛懷暖的單人照而已,不過她那個時候比現在要更年少青澀些,春光明媚,她站在噴泉下,濺出來的水光折射著陽光的色澤卻都不及她眸底暖暖的甜蜜感。
後知後覺,祁睿鋒似乎想起來了,這是他給她照的。
這麼多年來的唯一一張照片。
甚至認識快二十年,他們都沒有合照過。
似乎有什麼從心底刮過。
“好看吧。”她重新拿過來,晃了晃“瞧見了嗎,我當時有多喜歡你啊,從眼睛就能夠看出來的。”
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