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女天王!
那條項鏈,在她心裡最多也就是個生日禮物而已。
金佑燦一臉嚴肅地思考著,好像在想什麼嚴苛的物理題目一樣,這個樣子看上去,真的是很高冷很男神。
麵癱和高冷,往往一線之隔。
謝小然反身繼續炒菜。
歐巴盯著胸前的小腦袋,點點頭,誤會總比拒絕來的讓他舒服。
普通的小禮物是嗎?
sjk在姑娘們家裡吃飯是第二回,第一回是幫她們搬家,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藍翔就差沒把這當他們第二個窩,特彆是師妹們個個嬌美如花,風格各異,把他們樂的,那叫一個老鼠掉進米缸。
公司有規定,藝人在合約期間不能戀愛,但是沒說不讓搞地下工作,隻要不曝光,不讓賀靖東知道,就沒什麼大問題。
其實藍翔還是很單純地就想混在師妹堆裡打發打發時間,不如金歐巴心思“邪惡”。
歐巴吃著心上人煮的飯,沒由來地狠狠幸福了一把,雖然這飯並不是專門隻為他藝人做的。
這廂大彆墅裡熱熱鬨鬨的,馬路對麵,單身公寓裡,蕭恩喆嚼著泡麵,一個人不爽得很。
一個星期了,傻兒子沒來他家,有一個星期了。
雖然白天在公司裡也會見麵,但不比從前,兩人嬉嬉鬨鬨,罵罵笑笑的日子,蕭恩喆的心裡空嘮嘮的,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自從知道自己對傻兒子的關心守護,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後,他不是沒想過主動追求,但是,這個女人一見他就公事公辦的態度,實在叫人惱火!
這間房子裡,到處都充滿了他們之間快樂的回憶,廚房裡,書桌邊,洗手間,沙發上,甚至連他的床,她也睡過。
以前那個乖巧溫順的傻兒子哪裡去了?蕭大哥好想你……
重重放下泡麵碗,蕭恩喆決定去母親家過夜,不行,他受不了這種拿著回憶當寶貝的感覺,太特麼窩囊了,好像自己被拋棄了一樣!
該死的謝小然!
晚上八點,當他到達長滿爬牆虎的老小區住宅樓時,發現一個不速之客——孟小玲,那丫頭正在給自己的老母親捏背!
蕭恩喆皺眉,“你怎麼來了?”
孟小玲也沒想到她的男神這個時候會過來,微微有些尷尬,更多的是開心,“你忘記我是慈善機構的義工了?我有的是愛心呀!”俏皮地說了一段話,兩隻手轉移到蕭燕的腿上,不輕不重的敲打起來。
蕭燕樂嗬嗬的,她怎麼會沒看出來,這小丫頭對自己兒子有意思呢,自己能活多久是個未知數,如果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兒子娶妻生子,那便是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樂見其成的蕭燕慈祥地摸了摸孟小玲,笑道,“這孩子不錯,你不在家的幾天,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跑,今天叫你碰上了。”
孝子蕭恩喆見到母親高興,心裡也是高興的,他對孟小玲點點頭,“我媽是胃癌,不是老風濕。”
孟小玲吐吐舌頭,偏信走群眾路線的她手上動作不停,心思卻完全飄到了換鞋進屋的蕭恩喆身上,蕭燕笑著拍拍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孟小玲去給兒子倒杯水。
孟小玲歡喜地去照做了,這幾天,她倒是把蕭燕家摸了個熟悉。
“楠飛呢?”蕭恩喆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沒看到弟弟,奇怪地問。
“出去玩了,他同學都放假,我給了他點錢,讓他出去了。”蕭燕回答,弟弟的情況比自己好很多,老是憋在家裡陪她這個老太婆也不好。
蕭恩喆點點頭,接過孟小玲端來的茶水,問她,“慈善機構什麼時候上班?”
“後天,善款的事情你不用愁,再湊個幾萬不成問題。”孟小玲回答,她今年果然拿到了壓歲錢,湊足了一萬,她覺得等上班以後,再從慈善機構申請一點補助,男神媽媽的病就有救了。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蕭恩喆露出笑容,之前的三萬,加上他拚湊的錢,母親的手術費也就差幾萬了,如果春節上來就能湊齊的話,他心底的石頭就能落地了,蕭恩喆扭頭對母親說,“媽,那我直接幫你聯係郝醫生,初十之前手術!”
蕭燕不疑有他,麵上也泛出喜悅的光芒,連聲答應下來,“小玲,你真是我們家的福星呐!”
“嘿嘿,您這兩天就安心在家養著,好吃的好喝的通通讓蕭恩喆備齊咯,等我好消息哈!”孟小玲揮著手臂,神情跟打了雞血一樣。
如果她知道慈善機構並沒有那麼慈善的話,也許今天就不會信口雌黃,給自己惹下一堆麻煩了,這是後話。
孟小玲走後,蕭燕拉著蕭恩喆的手,像每個母親一樣,絮絮叨叨地念,“哥哥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家裡的事情現在有了著落,你看,什麼時候給媽媽領個兒媳婦回來瞅瞅?”
“媽,這個不急。”蕭恩喆想起謝小然,微笑的臉掛了下來。
“原來我是不急,可自從得了這個病,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年哪月,能看到你有個家,是我最大的心願了。”蕭燕不讚同地瞥了兒子一眼,“我看那個孟小玲就挺好的,人也善良,萬一哪天我不在了,有她照顧你,我也放心。”
“什麼在不在的,淨瞎說!”蕭恩喆打斷她,這種不吉利的話他不想聽,前世經曆過與最親的人天人永隔,死這個詞是他的忌諱。
蕭燕看到兒子翻臉,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就收了口,是自己太心急了,感情這種事,不是她看的好就可以的。
——
原本春節該有春假,但是雪娃娃組合又放了大招,新歌打榜處處擠兌,賀靖東決定,凡是參與新專輯錄製的人員通通加班,三倍工資,於是包括akon、杜文、楊飄飄等在內的工作人員都取消了春假。
那些不相乾的文員和其他組合則可以回去好好休息幾天,這就導致聖皇公司大樓裡,一大半都空著,隻有小貓兩三隻在活動。
謝小然有一次單獨坐電梯回藝人休息室拿東西,走在空蕩蕩的走廊裡,聽著小高跟的回聲,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