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舟見她整個人往後縮,腳上的鞋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了,露出白皙秀氣的雙足。
她的鬢發在剛才掙脫的時候也微亂了,越發襯地一雙墨眸令人著迷。
不知是不是帳內柴火太熱,孟廷舟忽然覺得有些燥熱。
他扯了扯領子,亦步亦趨:“怕我?剛才你不是很低眉順眼嗎?我給你機會拒絕,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上趕著往上湊?”
薑時晚不想讓他有靠近的機會,繼續往後退縮:“老夫人要奴婢倒跟前伺候,豈是奴婢能夠拒絕的?”
孟廷舟半屈膝看著她:“隻要你想,總有辦法可以拒絕,不是嗎?”
“薑時晚,不是你不能拒絕,而是你不肯說接近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他的目光順著她的臉一路往下,鬆開的領口隱隱約約露出一片旖旎。
孟廷舟滾動了一下喉結:“我甚至懷疑你願意留在母親身邊侍奉,是有什麼意圖。”
薑時晚目視他:“在都督眼中,奴婢就這麼不堪嗎?”
“你說呢?”孟廷舟一把抓住她的赤足,玩味一笑,“畢竟你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獻出自己的清白之身,想著以子獲利。”
見薑時晚一言不發,孟廷舟皺了皺眉頭:“罷了,我實在不想再與你齟齬這些雜碎之事了。”
薑時晚以為自己可以脫身了,怯怯地問:“奴婢可以走了嗎?”
“走?走去哪?”孟廷舟的手順著她的腳踝一路往上摸索,待到大腿根部的時候,薑時晚的神色明顯的不自然。
“都督,時候不早了,奴婢該回去了。”
孟廷舟的手漸漸探索地更深入,見薑時晚忍不住閉上雙眼,他輕笑一聲:“這一路奔波,我身邊並無其他可接近的女色,少不了得麻煩你。”
說罷,他將她整個人欺壓在下麵,除去她身上的衣衫。
“不……都督……奴婢還未沐浴……”
“哦?”孟廷舟停下動作,眼神迷離地看著她,“今天你想換個新花樣?”
隨即命人抬來浴桶。
薑時晚又羞又憤,想起身卻因身無一物不得動彈。
進進出出的婢女將一切準備就緒,偶爾有兩個膽大地看見都督將一個女的整個壓在身下,姿勢曖昧,頓時羞著低下頭匆匆退下。
待人都出去後,孟廷舟將人整個橫打抱起放在浴桶裡。
薑時晚見他自顧自地解衣扣,迫不及待想要起來:“你瘋了……”
孟廷舟將她整個按在水裡不得動彈:“是的,我是瘋了,你滿意嗎?”
叫了三次水他才放過薑時晚。
薑時晚拖著疲憊不堪地身體回到自己的住處,自然迎來陳嬤嬤的冷嘲熱諷:“你這小蹄子,伺候老夫人件件都出差錯,伺候男人倒是挺行的。”
薑時晚實在不想聽她聒噪了,冷眼睨了她:“陳嬤嬤,都督說了,前往北境的途中不想再看到你我針鋒相對,如若不然定會重重懲治。”
她頗有深意地盯著陳嬤嬤:“方嬤嬤的下場,你應該記得吧?’
聽到方嬤嬤三個字,陳嬤嬤渾身一震。
方嬤嬤曾經是老夫人最寵幸的嬤嬤,因為在都督府對付了薑時晚,被都督派人杖斃,下場淒厲。
陳嬤嬤見薑時晚拿出那件事來說事:“你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