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薑時晚的麵色略微有些不自然:“有嗎……我不記得了。”
黑暗中,她的表情孟廷舟看的並不真切,但他卻清晰地記得那是兩年前的事。
當時看到她,自己甚至有一種衝動想要質問她為何拒婚。
可是現在她卻說不記得了。
孟廷舟並不細揪其中真假,輕輕一笑:“可能時間久了,你不記得也正常。”
人若一旦起了生疑的心思,便會忍不住會從細枝末節中窺探蛛絲馬跡。
回去的路上,薑時晚幾次撩起馬車簾子看矗立在燈海之中的皇宮,心中感慨萬千。
見孟廷舟一直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她放下簾子,難得主動地依偎過去:“怎麼了?”
“有一件事,我有些沒想明白。”
薑時晚小心翼翼地答:“什麼事?”
孟廷舟帶著溫熱的手掌一下一下撫著她的命婦裝:“你一直想為你父親平反,今日在宮宴上為什麼隻字未提?”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薑時晚卻感到逼人的氣勢,她思忖道:“當時的情況,無論是誰偷竊的兵部案卷,聖上都不會再審我父親的案件。”
“眼下真正的兵部案卷已經成為了贗品,將來若是有機會,能表示我父親是被逼供的案卷一定能公諸於人前。”
摩挲她後背的手,忽而停下動作:“將來……眉眉,你覺得此番前往北境,你我還有機會回京嗎?”
薑時晚緩緩抬頭,望著他晦明不暗的神色:“你認為聖上不會再召你回京?”
“不止你我,或許連阿宥都沒有機會再回京。”孟廷舟直視著她,“若當真如此,你父親的案子怎麼辦?”
不知為何,他的目光滲地她不由瞥向彆處:“若真如此……隻能從長計議。”
見她並沒有打算對自己交付真心,孟廷舟心裡的那團火一點一點熄滅了。
依附著她背後的手猛的用力拉扯,薑時晚的登時露出光潔白嫩的後背。
她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渾身一縮:“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在馬車裡。”
孟廷舟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不由分說將薑時晚的身子扳過來壓在身下。
他抽出自己腰間的腰佩,攫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將其縛住。
“孟廷舟!你下作!”
聽著她嘴裡罵著自己的話,孟廷舟隨手扯過她的帕子塞在她嘴裡。
他猛然掠奪的動作蠻狠似要發泄心中的不滿。
喘著粗重的氣息在她耳邊道:“從現在開始,我給你機會,你一件一件老實交代,如有半句欺瞞,我有的是本事治你。”
薑時晚大口喘氣:“你要我交代什麼?”
她眼中似有淚光,若是以往,孟廷舟定會心疼心軟。
自己在她這裡總是沒有什麼原則可言。
可是此時此刻,他絲毫不為所動。
他攫住她的臉抵在門上,讓她整個人沒辦法動彈:“你既然裝傻,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薑時晚,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如果我稍微用力,你的半個身子就探出去了。你也不想讓大家見到你絕色的姿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