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口後,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他說這三個字。
孟廷舟轉過身來,看到她:“對不起?”
“薑時晚,你的對不起似乎特彆廉價。剛才你對著宋淮之磕頭對不起,對著我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你這樣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了。”
嫉妒使他在任何時候都容易浮想聯翩甚至錙銖必較。
看著他步步逼近,薑時晚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
不待她說完,孟廷舟猛地將她的頭一按,迫使她半跪下來對著自己,此刻他眼中欲火重重。
“磕頭就不必了,用你的嘴道歉吧!”
他不顧她的掙脫與反抗,硬生生讓她直麵自己:“至少表達一下你的誠意。”
直到他滿腔的憤妒釋放出來,薑時晚才得以解脫地倒在地上。
孟廷舟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挽了挽袖子:“今天的道歉,我先接受了。”
“但是你剛才對著宋淮之可不止說了一次對不起,好好想一想,自己說了幾次?”
“我這人比較務實,不喜歡那些虛頭巴腦的,說就不必了,你用行動表示可好?”孟廷舟用手佯裝替她捋了捋頭發,“這樣我既能接受你的道歉,又能滿足你的寂寞。豈不是兩全其美?”
等他出去後不久,雲裳和雪迎便悄聲進來:“夫人,都督命奴婢們將夫人身上的所有身外之物全部除下丟掉,等夫人沐浴更衣後再讓上藥。”
等上完藥後薑時晚隻是披著薄如蟬翼的紗衣安排趴在床上,雪迎說:“夫人放心,這裡沒有男眷,紗衣能讓膏藥減少摩擦,有助於背部傷口的恢複。”
到了晚上,孟廷舟再次走了進來,他看著她整個人在紗衣下曼妙的身姿,而她整個人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不禁放輕了腳步。
他在她邊上坐下來,雖然隔著紗衣,但仍能看到她背部猙獰的傷痕,縱橫交錯似是一幅地圖。
不知過了多久,薑時晚睜開眼來,見是孟廷舟,她先是一愣,隨即移開目光,並不言語。
這次是孟廷舟先開口說話:“醒了?可需要吃點東西?”
見她不說話,他的手掌慢慢隔著紗衣伸進去觸摸到她完好的肌膚上:“聽說你不想吃東西?那你還有力氣跟我對不起嗎?”
他很熟悉她的身體,薑時晚閉上眼睛儘量不在意他的撩撥:“孟廷舟,你讓我覺得你真的很像一頭發情的狼。”
“我如果是發情的公狼,那你就是母狼。”孟廷舟的手指駕輕就熟地刺激她,“喜歡嗎?”
“鬆手!”
“嘴硬!明明你也很想。”
孟廷舟摩挲她緊繃的玉足:“我懂你所想要的,你也懂我所需要的,其實在這方麵我們也算是默契十足。”
薑時晚欲不顧背上的傷起身,手腕卻被他一把攥住:“休想逃走。”
“你想乾什麼?放開我!”
“大夫說你不能動彈,不然傷口又要撕裂,你就乖乖趴著就好。”
孟廷舟順手扯下腰間的佩帶纏繞在她手上:“你可得謹遵醫囑,你一日不恢複好,就不能照顧阿宥。”
這幾天的情感糾葛到了一個微妙的轉折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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