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之欲上前,薑時晚卻伸手攔住不讓他說話:“宋大哥,你先出去。”
“好。”
宋淮之經過的時候,孟廷舟勾了勾嘴角:“本督忘了說,長公主正在四下找宋少卿,需要你陪伴左右,你可不要讓長公主不痛快了。”
他的諷刺不言而喻。
宋淮之緊抿的嘴唇微微泛白,最終還是溫和一笑:“有勞都督了。”
等他走了,薑時晚收起錦盒,也跟著走了出去。
孟廷舟伸手攔住她:“身為都督夫人,你不解釋點什麼嗎?”
“解釋什麼?”
“為什麼要拋下孩子,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無話可說。”薑時晚瞥向他,“你想要什麼解釋,我可以說給你聽。”
孟廷舟攥著她的手腕,讓她不得不轉過身來:“這兩個月來,你把自己關在房裡並不見人,對阿宥不聞不問,更沒有給我一個好臉色,我都忍了。可是今天你居然跟另外一個男人共處一室。”
他揾了搵她眼角的淚:“怎麼?還在他麵前哭了?”
“是都督夫人的身份委屈你了?還是我不能滿足你的需求?”
他猛地將她攏進懷裡,臉頰貼著他的耳朵,“你說,你要什麼姿勢,要多少銀兩,我都滿足你。”
“啪”的一聲,薑時晚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孟廷舟,你太無恥了。”
“我無恥?我再無恥也不會做出不知廉恥的事。”
孟廷舟臉上吃痛卻仍不鬆手,將她反手鉗製在背後推至牆角退不可退,“薑時晚,你說你要我怎樣才能給我一個好臉色?”
他扒去她身上的衣服,冰涼的身軀緊貼著冰涼的牆壁,令薑時晚渾身顫栗。
身後的男人如猛獸一樣一寸一寸攫略她,他猶嫌不足,掰過她的唇強行吻住她,舔嘗到有些血腥的味道,他冷笑一下:“怎麼?在我麵前清高了?你忘記你曾經是如何討好我的嗎?”
他承認自己在看到她和宋淮之近距離地在一起時,嫉妒與惱怒占據了他的大腦。
薑時晚揚起下巴微轉過頭:“曾經有那麼一刻,我試著放下芥蒂跟你重新開始。”
“孟廷舟,是你背棄承諾在先。”
“我讓阿宥隨你姓,彌補薑時年一條性命還不夠嗎!”
鉗製住她的手漸漸鬆下來,孟廷舟深邃的眸子沉甸甸地看向她光潔白淨的後背。
“薑時晚,老天爺讓我隻能留一個人,我隻能也隻會留你,這麼多年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重遇你,我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讓你離我而去。”
“在做決定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恨我,但我還是決定這麼做了,並且我不後悔。”
“如果我和宋淮之之間你隻能選擇一個活著,你可能會義無反顧選擇他。”
孟廷舟自嘲一笑:“你看,其實從始至終我都知道自己在你心裡是什麼位置。”
他緩緩穿上衣衫,看著倒在一堆淩亂衣服裡的薑時晚,一字一句道:“你我之間的恨不要牽涉孩子。今日是孩子滿月宴席,我做好阿宥的父親,你做好阿宥的母親。”
“半個時辰後,我要在宴席上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