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居延海也在逐漸擴大,生態環境逐步改善。
當然,到這一步,努力了半個多世紀,投入的人力,物力,時間,已經遠遠超過曾經破壞得到的價值了。
divcass=”ntentadv”破壞很容易,建設卻是很難的。
“派人來聯係小月氏的人回來了?”
看著霍去病的笑容,劉瀚想到了什麼。
“是的,我們又多了一個助力,選擇這一條路是對的。”
其實,早在兩三個多月前,第一次征戰河西的時候,霍去病和劉瀚就意外見到居延月氏前來聯絡的人,他們說隻要漢軍能殺到居延澤,他們就舉族起兵降漢,幫助他們抵抗匈奴。
當時霍去病軍和劉瀚正被渾邪王追擊,對此半信半疑,更無法反身打敗當時還有上萬大軍的渾邪王,穿過河西走廊殺到居延澤。
他們當時雖然贏了,也是慘勝,自己隻有三千殘軍了,隻能自保。
小月氏是大月氏的分支。
大月氏是公元前2世紀中亞地區的遊牧部族,在公元前2世紀以前居住在華夏西北部,後遷徙到中亞地區。
在先秦時代的古籍中,或譯作禺知、禺氏、牛氏等,後來也有譯作月支的。
在公元前5~前2世紀初,月氏人遊牧於河西走廊西部張掖至敦煌一帶,勢力強大,為匈奴勁敵。
公元前174年,匈奴老上單於新立,不久又大敗月氏,殺其王,以其頭為飲器。
自此,月氏大多數部眾遂西遷至伊犁河流域及伊塞克湖附近,原居此地的塞種大部分被迫南遷到興都庫什山以南。
月氏在河西走廊留下小部分殘眾與祁連山,號稱小月氏,而西遷之月氏從此被稱為大月氏。
當年,漢武帝即位後,從匈奴降人的口中得知西遷的大月氏有報匈奴世仇之意,但苦於無人相助,為了對付匈奴,便決定溝通與西域的聯係,欲聯合大月氏,以夾攻匈奴,“斷匈右臂”。
於是,漢武帝便派張騫出使西域,目的就是聯係大月氏。
建元二年,也就是公元前139年,張騫率領100多名隨行人員,由匈奴人堂邑父為向導從長安出發前往西域,西行進入河西走廊。
張騫一行匆匆穿過河西走廊時,不幸碰上匈奴的騎兵,他們全部被抓獲,匈奴的右部諸王立即把張騫等人押送到匈奴王庭。
匈奴單於為軟化、拉攏張騫,打消其出使月氏的念頭,進行了種種威逼利誘,但均未達到目的。張騫“不辱君命”、“持漢節不失”。
張騫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誌和決心,在匈奴一直留居了十年之久。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匈奴監視漸有鬆弛,張騫趁匈奴人不備帶領其隨從,逃出了匈奴人的控製區。
他曆儘千辛萬苦,終於到底西域,見到大月氏的人。
這時大月氏人,由於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豐富,並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度。
當張騫向他們提出建議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複仇了。
加上,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所以沒有聯合大漢報仇的打算了。
張騫無奈,隻能返回大漢,在歸途中,他吸取教訓,為避開匈奴勢力,改變了行軍路線。計劃走塔裡木盆地南部,昆侖山北麓的“南道”,從莎車,經於闐、鄯善,通過青海羌人地區後歸漢。
但他太倒黴了,那時候,羌人也已淪為匈奴的附庸,張騫等人再次被匈奴騎兵所俘,又扣留了一年多。
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年初,匈奴為爭奪王位發生內亂。
張騫命好,他趁機和堂邑父逃回長安。
從武帝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出發,至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年歸漢,共曆十三年。
13年,初心不改,張騫的偉大不容置疑。
他出發時是一百多人,回來時僅剩下他自己和堂邑父二人,可見這一路的辛苦。
光是想象,就知道這是一次極為艱苦的行軍。
大戈壁灘上,飛沙走石,熱浪滾滾;
蔥嶺高如屋脊,冰雪皚皚,寒風刺骨。
沿途人煙稀少,水源奇缺。加之匆匆出逃,物資準備又不足。
張騫一行,風餐露宿,備嘗艱辛。
乾糧吃儘了,就靠善射的堂邑父射殺禽獸聊以充饑。
那些隨從或因饑渴倒斃途中,或葬身黃沙、冰窟,獻出了生命……
除了張騫和堂邑父,他們的名字連留在史書上的資格都沒有……
《大風歌》在曆史上是一首著名的詩,創作背景:漢十二年,劉邦鎮壓了英布反叛回京途中,順路回到闊彆多年的家鄉沛縣所作。“十二年冬十月,上破布軍於會缶。布走,令彆將追之。上還,過沛,留,置酒沛宮,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發沛中兒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擊築自歌曰:“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兒皆和習之。上乃起舞,忼慨傷懷,泣數行下”《漢書高帝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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