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親眼看見自己的希望和夢想,就這麼英年早逝了,怎麼接受?
divcass=”ntentadv”“太醫署的人說是可能是瘟疫,有可能是喝了匈奴下在水源中的毒。”
“放屁,劉瀚不是提醒過嗎?他還會喝嗎?怎麼不見其他將領有事?”
沒有人回答他,四周一片寂靜。
“我大漢的太陽落了!”他仰天長歎,走出門,看著夜空,看了許久許久
……
而劉瀚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6天了,比漢武帝晚了一天,他整個人是懵的,感覺腦瓜子嗡嗡。
“怎麼可能?”
他連忙叫來了舒雨竹,“你不是說霍去病是公元前117年死的嗎?今年是118年,怎麼可能就死了?怎麼死的?”
他大吼著,一度直接上前掐住了舒雨竹的脖子,“說,你是不是騙我?”這一刻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咳咳!”舒雨竹用手拚命拉著劉瀚的手,似乎發現自己過了,劉瀚放開了她。
“說,不然我讓伱生不如死。”
舒雨竹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沒有,騙你對我沒有好處,史書上是這樣記的,有可能史書出錯,或者你的到來改變了什麼,或者像是你說的平行世界,金日磾的記載不就和你說的不一樣嗎?”
“那也隻能變得更好。”
劉瀚的手在顫抖,整個人直接站不住,癱坐了下來。
“侯爺!”舒雨竹連忙來扶起他。
“噗嗤!”劉瀚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快,來人!”舒雨竹大叫起來,她有些慌了,劉瀚如果死了,她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
“不用,我沒有事。”劉瀚眼眶通紅,擺了擺手。
“熊大,熊二!”
“侯爺,怎麼了?”
他一聲大叫,自己的兩個門客立刻進來了。
“你們帶人去太醫令闕天華家中,圍住他全家,帶上他去冠軍侯府。”
“諾!”
另一邊,闕天華家中,
闕天華的兒子闕誌澤走了進來,“父親,長安鐘鳴八聲,異常響亮,我剛剛得到消息,驃騎將軍霍去病薨了,陛下下令,朝廷三月不得有任何娛樂,按照最高禮節辦理,甚至群臣百官罷,入成貶服如禮。兵官或三公,太常如禮。”
古代對死亡的說法挺多的,有崩、薨、卒、終、夭、殤、歿、喪,此外還有不祿、死。
每個朝代有所不同,但大都按照《禮記.曲禮下》:“天子死曰『崩』、諸侯曰『薨』,大夫曰『卒』,士曰『不祿』,庶人曰『死』。”
鐘鳴九聲是帝王崩,八聲是皇或者太後薨,七聲是諸侯王薨,霍去病的葬禮喪鐘八聲,按照最高規格辦,明顯過了,但沒有人敢反對。
“驃騎將軍霍去病薨了?”闕天華有些不敢相信,隨即想到什麼,臉色一白,“兒子,咱們家禍事到了,弄不好,全家人頭落地。”
“父親這說的什麼話?為何會這樣?”闕誌澤有些吃驚。
“兩年前,蘭陵侯去遊樂各地之前,特地帶著為父去查看驃騎將軍的身體狀況,當時他再三詢問,為父信誓旦旦保證沒有問題,結果,兩年不到,驃騎將軍就病逝了……”
“你是說水車……蘭陵侯下的手?”
“噹!”闕天華有點怒其不爭,敲了兒子的頭。
“怎麼會?驃騎將軍薨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目前大漢新貴就驃騎將軍和蘭陵侯,驃騎將軍要是死了,蘭陵侯不就有機會當大司馬了?”
“長安誰不知道,他們兩個好的穿一條衣服,十幾年的感情,怎麼會?為父看人的眼光還是可以的,他對驃騎將軍的關心是真心的,估計是怕當初匈奴的瘟疫,所以兩年前才讓我特地去看驃騎將軍的身體狀況。”
“那父親是怕蘭陵侯因為驃騎將軍的死,遷怒咱們家?那也不至於滿門抄斬呀,他又不是陛下,父親畢竟是太醫令。”
“咱們的太醫令怎麼來的,還不是當年他提攜的,當年趙信帶人襲擊甘泉宮,蘭陵侯去堵截,吩咐我治療傷兵,我做的不錯,他便給陛下推薦了我,他能讓我上去,自然也能讓我下來,你呀,他要是給陛下說了,陛下盛怒之下,唉……”
闕天華說著,不住的歎氣,在古代,做醫生也不見得好呀,多少醫生被帝王砍頭的。
“那怎麼辦?”闕誌澤有些慌了。
“你,快,帶著你二弟,三弟,還有傑兒,雄兒去鄉下,過了這風頭再說,希望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然而,他剛剛說完,下人就進來了。
“老爺,蘭陵侯的人帶著家丁把咱們家圍住了,說請您去冠軍侯府。”
這一下,闕天華一家,臉色發白。
“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澤兒,帶上藥箱,和我去一趟吧。”
闕天華歎氣一口,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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