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隻一臉好奇的打量著戴納手中的赫刀,好學生灶門炭治郎舉起了手。
“好,灶門炭治郎同學有什麼疑問嗎?”
“嗨。”
炭治郎一臉認真的站了起來。
“戴納老師,我能問一下赫刀的作用到底是什麼嗎?”
“當然可以。”
戴納對這個很上道的小老弟非常滿意,並親切的摸了摸他的頭。
“首先,我們在說赫刀的作用之前,先談一下鬼的自愈能力。”
看著三張疑惑的麵龐,戴納突然升起了一份當老師的錯覺。
“任何能量都不可能憑空而來,鬼的自愈能力也是一樣,它們需要通過吃人來增強自身的生命力,這就說明鬼的自愈能力並不是無限的。”
“既然不是無限自愈,那這種自愈往往會存在一個閾值,當鬼的自愈超過這個閾值,那麼鬼身體內自愈細胞就會開始崩潰,而赫刀的作用,便是使鬼體內的自愈細胞更快的到達這個閾值,從而殺死它們。”
“以上大部分屬於我的猜測,真實情況可能會有所出入。”
戴納講的不多,但講的內容卻很好理解,令三小隻一下子就明白了赫刀的用途。
“簡潔明了的來說,赫刀就是惡鬼們的克星,但也隻對惡鬼有效,在人與人的戰鬥中作用不會太好。”
“為什麼要與人類戰鬥呢?”
炭治郎疑惑道。
正在自言自語的戴納聞言微微一愣,對啊,鬼殺隊的職責便是斬殺惡鬼保護人類,這些拿著刀刃的劍客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向人類揮刀,更彆說殺人了。
他們的敵人隻有行走在黑夜中的怪物,而戴納的敵人卻不隻有怪物,還有他昔日的好兄弟和牆外的人類。彡彡訁凊
這一刻,戴納再次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沒有跟其他人一樣對鬼的仇恨,雖然他曾經兩次差點被鬼殺死,但他並不仇恨。
他隻是單純的厭惡鬼這種生物,厭惡它們這種以破壞其他人的幸福而活的生存方式。
【如果需要踐踏他人的幸福來活著的話,那就彆活了,就由我來終結你們充滿罪惡的一生。】
這是戴納曾經的想法,也是戴納現在的想法。
最後戴納還是沒有跟炭治郎解釋為什麼要跟人類戰鬥這件事,炭治郎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深究下去。他總感覺這位戴納師兄有些和彆人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來。
戴納師兄雖然有點怪,但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呢。炭治郎是這樣想的。
園中的大槐樹下,一個紮著斜馬尾的少女正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四個人。她看了看手中背麵朝上的硬幣,又看了眼不遠處的四個人,原本平靜如湖泊的眼眸中蕩起了藏不住的失落。
【又是,這樣嗎?】
戴納的眼眸瞥到了正在大樹下獨自發呆的麗花落香奈乎,然後拍了一下三小隻的腦袋。
“走了,彆老在太陽底下曬著了,你們不嫌熱我還嫌熱呢,走,去那邊的大槐樹下乘乘涼。”
“唉?師兄,你後麵不就是陰涼地……額啊!”
我妻善逸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戴納一個暴栗給打斷了。
“哎呦,師兄你乾嘛。”
善逸淚眼婆娑捂著腦袋上突出來的大包,一臉幽怨的看著戴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