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則就像是沒看到善逸的反應一般,拉著三小隻就往園中的大槐樹走去。
聰明的炭治郎看了一眼大槐樹,眼睛一亮,感覺自己明白了一切,轉而扭頭向我妻善逸解釋道。
“師兄的意思是大樹底下更涼快一些,去大樹下我們也會更舒服一些。”
戴納微微一愣,轉頭看向灶門炭治郎,炭治郎回了戴納一個我都懂的眼神,戴納默默的將頭轉了回去。
你說啥是啥吧,反正我啥也沒說。
原本站在大樹下“偷窺”的麗花落香奈乎,看見戴納正托著另外三個人朝自己這邊走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看了看手中的硬幣,果斷拋了出去。
戴納看到了硬幣,下意識抬起手,就想用閃電把它擊飛。戴納剛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後緩緩的放了下來,任由硬幣落回麗花落香奈乎的手中。
不知為何,一種奇怪的念頭出現在了戴納的心中。
這種事情不應該由他來做,而是應該交給能守護她一生的那個人來做。
硬幣落回麗花落香奈乎的手中,麗花落香奈乎看了一眼,是反麵。
她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選擇了遵循自己用硬幣做出的選擇,她已經習慣這麼做了。
戴納知道,現在的麗花落香奈乎已經和當年那個小乞丐模樣的麗花落香奈乎已經不一樣了。拋硬幣這種方法或許適合當年的她,但絕對不適合現在的她。
麗花落香奈乎缺少一個契機,一個能改變她的契機,但這個契機不會是戴納。
“咦,是你啊。”
灶門炭治郎此時終於注意到了一直在大樹下站著的麗花落香奈乎,麗花落香奈乎則是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炭治郎看人家小姑娘沒有搭理他,以為人家不想跟自己說話,臉色一紅,感覺有些尷尬。
戴納知道這並不是麗花落香奈乎不想說話,隻是因為硬幣不允許她說話。但戴納可不想費力給三小隻解釋這麼多,這些畢竟都是麗花落香奈乎的隱私,不好多說。
“這是麗花落香奈乎,是蝴蝶香奈惠的養子哦。”
“哦,這就是那位花柱大人的養子對吧。”
我妻善逸第一個反應過來,另外兩人也相繼反應過來。
“你好,我叫灶門炭治郎,很高興遇見你。”
炭治郎伸出右手,香奈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拋出了硬幣。
這次,是正麵。
在炭治郎疑惑的眼神中,香奈乎握住了炭治郎伸出的手,用她溫柔的聲音與少年打著招呼。
“你好,灶門炭治郎,我叫麗花落香奈乎,很高興遇見你。”
“哦…哦。”
戴納呆呆的看著香奈乎,在他的眼中,黃色的光霧纏繞在少女的身上。
黃色代表著快樂。
戴納的笑容逐漸柔和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嗎。”
戴納緩緩收起了纏繞著絲絲電弧的右手,既然命運都已經做出了正確選擇,那就不需要彆人再加以修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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