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詭異+憨態可掬=？求訂閱）
值得一個序列者不惜犯下多起凶案，更在人流量大的南普陀寺出手，吸引衙門注意。
隻為了進入大嶼市衙門。
毋庸想，大嶼市衙門必然有什麼重要東西，至少對那個序列者來說很重要。
薑九過心頭萌生好奇，儘管趙同甫就在前方，但他沒有去問。
問了也是白問。
趙同甫想說自然會說。
懷揣著好奇，薑九過跟上趙同甫於高空一路跟隨，天空沒有紅綠燈，一路暢通無阻。
時間匆匆。
他們抵達大嶼市的市中心。
“薑先生。”
趙同甫展翅間回過頭來，手指往不遠處一棟矗立在大樓見的高聳大廈頂平台指去。
這棟大樓很高，最少有50來層。
樓頂更配備有停機坪，可給直升機降落。
隨後。
得到薑九過點頭回應，趙同甫一個高空俯衝，穩穩降落在停機坪。
薑九過緊隨其後。
“落到那個停機坪上，彆鬨出大動靜。”他對紙鳳凰風箏下令。
鳳凰風箏繼趙同甫降落沒幾秒，輕飄飄落在停機坪。
薑九過斜晲往隔壁一棟商業大廈上，透過其中一層的落地窗玻璃，注目中，一名西裝打領的男人正站在窗前，目瞪口呆看，一臉見鬼般神情，滿眼不可思議。
這會正值中午午飯時間，上班族都去吃飯，男人也是其中一員，不過他因為還有文件要批改，選擇點了漢堡在辦公室吃。
趁著吃飯功夫，他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鳥瞰窗外美景。
結果看到了畢生難忘一幕。
一個‘渾身冒煙的男性屍體’背後生煙狀翅膀，雙手攬著一個‘腐爛屍體’飛到對麵大廈樓頂。
本以為畫麵已經夠驚悚。
卻是幾秒種後，更驚悚一幕出現。
一個鳳凰風箏像鳥一樣展動翅膀，撲騰著落在對麵大廈樓頂，揉眼睛再看，鳳凰風箏上還有一具紙人，紙人會動！正扭轉脖頸，用那雙如同畫上去的栩栩如生紙眼瞳，與其四目相對。
“我是工作太久出現幻覺了嗎。”
感受紙人眸子的視線，縱然離得遠，卻真實無比。
“好像不是幻覺，那棟大廈大白天有鬼……”
眼看著那名紙人朝自己禮貌一笑，比了個噓聲手勢。
哪怕紙人禮貌得很。
男人嚇得整個人僵硬在原地，手中漢堡都抓不住，不自覺掉在地上。
他此時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大白天他見鬼了。
對於隔壁大廈的插曲，薑九過三人都是有所發現，沒有過度理會。
趙同甫放下博萬道：
“怎麼樣？打的通衙門電話嗎。”
在飛回衙門的時間裡，他讓博萬通知大嶼市衙門，務必小心，然而一路連撥通數通，沒有一通接通。
這種情況換在平時絕不可能發生，衙門是聯係陰差的要點，有專員24小時待命跟陰差聯係。
“不行，還是打不通。”博萬肅穆道。
“……”趙同甫沉默。
以現有線索，撥不通的原因隻可能是衙門內出事了。
“走，進衙門內看看。”
趙同甫二話不說，走向樓頂通往安全通道的門。
大廈最頂上二十來層是商業樓層，租借給商業公司，以此掩人耳目，避免被發現衙門位置。
他們沒有選擇乘電梯，怕電梯被控製，一旦乘坐被控製的電梯，從頂層墜落，五十層的高度足以讓他們不死也脫層皮。
好在序列者身體素質非人。
二十來層下樓，對他們來說臉不紅氣不喘。
不多時。
來到特定的衙門樓層。
以特質的身份卡，刷卡，打開樓層門。
趙同甫三人沒有即刻進去，站在門旁，趙同甫和薑九過先後動用手段，一個口中吐出煙流入門內，煙如蛇擺動在門內凝聚出一隻眼睛，趙同甫左眼閉起。
頓時。
門內的煙狀眼睛睜。
薑九過則是簡單粗暴，隨手從大黑袋子掏出一個張紙，呈人形狀，頭部位被用鉛筆畫了個笑臉。
“去觀察，看看裡頭有沒有人。”
簡單明了下達，小紙張人從其手掌跳下，屁顛屁顛邁步進房間內。
“沒人。”趙同甫率先出聲，依靠煙狀眼查看，門口處沒看見人。
在其視角裡。
門內跟正常辦公室一樣，被隔成一個個正方形玻璃的辦公區域，以往哪怕是飯點，辦公區也會多少有幾個人在辦公，但用煙狀眼放眼一掃，辦公區域空蕩蕩。
每個玻璃辦公區域整潔。
東西一如既往擺放整齊，電腦屏幕還開著，有的還正播放著動漫、電影等視頻。
其中幾個桌上還有幾倍紙杯裝咖啡，熱氣嫋嫋從杯中升騰，明顯不久前還有人活動跡象。
但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趙同甫見狀臉色沉下，目光往門對旁的薑九過看。
謹慎起見，他沒有進入，自己煙眼看到的隻能是看個大概，他準備等薑九過派進入的‘偵查’回來在進去。
很快。
小紙張人屁顛屁顛回來，一躍跳到薑九過手掌上。
“怎麼樣？裡頭有人嗎，或者可疑的人。”薑九過知道小紙張人無法說話，主動詢問情況。
小紙張人連著搖了搖頭。
“有沒有陷阱之類的。”
小紙張人又搖了搖頭，雙手交叉打了個叉，以此告知薑九過裡頭沒危險的意思。
或許是小紙張人本就是他賦予‘活了’的主人，薑九過很容易能讀懂其意。
將情況告知趙同甫兩人。
“看來不在這層。”趙同甫想了想走進辦公區域。
為了驗證小紙張人情報無誤，他們三人又簡單搜索一番辦公區域。
“沒有打鬥跡象，也沒有血的味道。”
薑九過看了放咖啡的辦公桌。
趙同甫聽了輕點頭，繃緊的眉頭微微鬆開了些：
“估計那人不是強製讓我衙門的人離開這裡，用了某些手段，我檢查過這裡的一些同事桌位，沒有留下信息，他們是文員，但也受到過專業訓練，突發狀況多少會給救援者留點信息。”
“沒留，估計他們是在不知情下離開的辦公區。”
說著，趙同甫走向通往下一層的門。
“走，我們去下一層看看。”
博萬這時候道：“我估計接下來的幾層都不會有人，那都是一些文員區，不算重要，重要的區域都在地下層裡。”
趙同甫同意其觀：“我也這麼認為。”
“那我們直接前往地下吧。”博萬提議道：“早點去，或許還能救點人。”
薑九過不知道衙門內的樓層布局。
但他知道，地下幾層才是衙門最主要的重點區域，存放庫、研究部等重要設施都在該幾層。
“還是得看看，不能放棄每層搜索，萬一有幸存者呢。”
趙同甫拒絕道。
雖然確定沒出現打鬥傷亡跡象，可趙同甫還是以最糟糕情況來考慮。
“目前還不知道那個序列者有沒有同伴，最好搜搜其他樓層。”
薑九過讚同趙同看法：並建議道：
“我們三可以直接前往你們說的地下層，其他樓層，交由我來搜索。”
伸手進到肩上的大黑袋子一個小拉鏈，從中取出一大疊厚厚的小紙張人，數一數數量，起碼二十來張。
“起。”
伴著一聲悠悠話音。
疊起的二十張小紙張人動了，先是最上層一小紙張人立起，跳到地麵，緊接下一張小紙張人也立起，一張張跳落。
不一會的時間，走在下一層樓梯上的薑九過麵前出現二十個小紙張人。
它們整齊劃一站立，臉上清一色筆畫笑臉。
詭異又透著種莫名憨態可掬。
“我讓它們搜索其他樓層，如果有發現，讓它們給我撥通電話，用敲擊聲來確定情況。”
薑九過說話間，先後自大黑袋子取出四部手機，遞給四個小紙張人：
“你們五個為一組，帶頭的拿手機，去其他樓層搜索，如果有狀況，給我打電話視頻，或者拍照發我手機。”
“聽懂的話給我點頭。”
話音落下瞬間，二十個小紙張人齊齊點頭，動作規範一致。
趙同甫和博萬沒說話，彼此對視一眼。
博萬眼中泛著光……趙叔請薑九過的決定真明智，一個人頂一個搜救隊。
“有沒有樓層的布局圖，就我要搜索的樓層。”
薑九過這個時候道：
“這樣方便它們尋找，如果發現有人，它們要是發現人能及時通過視頻指布局圖，給我們指引出確切有人的位置與層數。”
趙同甫想了想，點頭道：
“行，我畫給你。”
衙門辦公區域不是什麼機密，給薑九過畫布局並不影響機密泄漏。
重要東西都在地下幾層。
“薑先生給我幾張紙，我們邊走，我邊畫給伱，對了有筆沒有。”
趙同甫說著摸了摸，沒有筆和紙，一向做筆記都是用手機記錄。
博萬注意到趙同甫投來的目光，尷尬的攤開手：
“我也沒有紙筆，我這就回去上層拿。”
上層辦公區域，衙門一些文員辦公的地方，肯定有紙筆。
“不用了，我這邊就有筆。”
薑九過叫住即將上樓的博萬，想了下掏出一隻破損的圓珠筆。
來衙門救人，時間就是生命。
他們此時都來到下一層的安全門處，在跑回樓上太浪費時間，有那時間，三個人加上些小紙張人，下一樓層都能搜索完。
趙同甫接過薑九過手中的破損圓珠筆，在紙上畫起詳細草圖。
其畫畫功底不錯。
沒一會便畫好幾層的詳細草圖。
“薑先生，你可以讓那些小紙人搜索這幾個地方，在2030層，著重可以搜搜25層，那一層有些特彆的地方。”
趙同甫說著，在25層的圖上一房間畫個圈：
“這裡有一個地方有暗道，你讓紙人去了後，敲旁邊一個陶瓷花瓶，敲個三下，出示我在地圖上的簽名，如果我那些衙門同伴有躲起來，估計就躲在暗道裡，可以讓你的紙人帶他們跟我們彙合。”
果然，衙門作為處理靈異事件的人員駐地，有著一定防衛措施。
“行。”
薑九過拿過圖紙，收起破損的圓珠筆。
“你們重點找這幾個地方，到了後找到一個花瓶，敲花瓶3下，如果有活人從某些地方出來，確定不是可疑人的話，就帶他們過來。”
下完命令。
小紙張人五個為一組。
領頭的抱著對它們來說很大的地圖紙，它們邁著小腳快步去往命令的樓層。
“那我們也走吧。”
目送小紙張人先一步下樓，趙同甫三人也是下樓，直奔地下樓層。
……
……
與此同時。
大廈，25層。
這一層樓，被分割成了數個區域房間，作為衙門休閒娛樂，有著電玩、按摩等設施，同時也是衙門一旦遇到危險狀況，有供給一定人員躲藏的地方。
敵人不會想到，這樣一層娛樂層數，存在有暗道。
“老林，現在外麵狀況怎麼樣了，能聯係上趙同甫他們嗎。”
暗道內一名身著白大褂的中年人，邊通過暗道的暗眼查看外頭狀況，一邊回頭詢問身後人員。
其身後還有五六個衙門人員躲藏在此。
不久前，他和老林等人在食堂正打完飯，準備吃食堂阿姨做的鹵豬腳，卻是才吃了一碗，準備續碗時候，聽到廣播通知，要所有人到地下三層集合，說是有要事通知。
老林他們紛紛動身前往。
可一到地下三層，見到站在三層大廳的身影，老林臉色驟變，認出那道光著身子的身影身份。
那不是他前不久解剖的公園三具屍體中的一具男性皮囊屍體嗎。
“大家快跑，那不是衙門的人。”
老林第一時間喊出聲提醒所有人，但為時已晚，來時的大門不知何時被另一具公園屍體堵住。
最終是在衙門的另外兩外陰差的拚死幫助下。
老林等少部分人堪堪逃出來。
他們想過先逃出衙門，可想法趕不上變化，衙門通往樓下外界出口被封堵，堵住的不是彆人，正是第三具公園屍體。
沒辦法。
他們隻能跑上樓，躲到25層暗道裡。
期間，又有一部分人被堵住，堵住他們的人不是那三具公園屍體，而是幫他們逃跑的兩位陰差。
不。
嚴格來說，是兩位陰差的皮囊屍體。
兩位陰差被殺了，且成了幕後者一樣的‘傀儡’，被其驅使來抓老林等人。
老林他們被迫隻能躲在25層暗道不敢出來，怕被抓住殺死成為皮囊屍體。
這時候。
“聯係不上，我手機的信號被入侵者斷開了，他估計摸索到總控室，我們所有衙門人員的手機信號已經被阻隔掉。”
老林低頭看了眼手機歎了口氣。
手機此時跟磚頭沒區彆。
一番嘗試手機無法恢複信號，身後同躲藏的衙門人員不禁著急：
“總不能這麼一直困在這，對方明顯有準備。”
“我估計趙同甫他們應該也注意到衙門聯係不上，說不定已經來了。”
“那我們不能光躲在這裡等救援，得出去跟趙同甫他們說明情況，不然進來也是送死。”
回想起兩位死去的陰差模樣，眾人感到膽寒顫栗。
以對方的實力。
沒有李槿桐隊長，趙同甫他們要是沒有事先堤防，估計也會步兩位陰差後塵。
“我看了下，外麵好像沒人，要不我出去看看？”
中年人稍作猶豫。
他咬牙決定出去通風報信。
“不行，那個入侵者很可能是衝著那個東西來的，你是負責研究的鬼學者，要是被抓住就麻煩了。”
老林一副斬釘截鐵語氣：“還是我去吧，我被抓了也沒事，而且我就這麼大年紀，被抓了弄成皮囊，估計趙同甫他們也好對付。”
鬼學者對於鬼序列的了解遠非尋常序列者。
經過與入侵者的地下3層接觸，陰差拚死對抗，老林幾人對入侵者的鬼序列有了大概分析。
最終。
老林四下確定無人在外麵，瞧瞧打開暗道門出去。
同一時間。
其他人在暗道裡通過暗眼，緊張關注老林。
小心翼翼環顧四周。
仔細聽暗道所處的房間外沒有動靜。
老林當即躡手躡腳邁出腳，可就在他邁出兩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