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下午兩點的飛機,再過不久就得出發,一刻也不舍得放開她。
自從窺探到她藏在心底對他的情意,他們之間的氣場就變了味道。不管她說什麼違心的話,他都能解讀出她原本的意思。
大概這就是心意相通的感覺。
“站著吃嗎?”沈嘉念似有些無語。
傅寄忱摟在她腰間的手稍稍用力,往自己懷裡一撈,讓她側坐到他腿上,調笑道:“這個座位還滿意嗎?”
沈嘉念不自在極了,想要下來,卻被他牢牢鎖住。
“給你安排了座位,你又不想坐了?”傅寄忱跟她說話時,眼裡始終含著笑意。
嘴上說不過他,力量上也敵不過,沈嘉念隻能選擇丟盔棄甲,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三明治裡放了番茄片、滑蛋、火腿、雞胸肉、生菜、酸黃瓜等等,用料太多,一口咬不到底,餡料簌簌往下掉。
不僅她的裙子遭殃,還有傅寄忱的西褲。
沈嘉念用手拈起他西褲上的一小片生菜葉,想到這人的潔癖,估計此刻眉頭都皺起來了,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卻隻見他滿眼無奈地笑。
遙想當初,她在他床上吃曲奇餅乾,不過是掉了點渣在床單上,他就嫌棄得不行,恨不得把床扔了。
傅寄忱指腹揩過她嘴角的麵包屑,玩味道:“沒長下巴嗎?怎麼吃個東西跟下冰雹似的,砸得到處都是。”
沈嘉念細細地咀嚼,待到嘴裡的東西全部咽下去才開口說話:“你自己非要讓我坐上來的。”
“哦,還是我的錯了。”傅寄忱煞有介事地說。
沈嘉念沒有接他的話,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半個三明治吃完,那杯豆漿倒是都喝完了。剩下的一半三明治,傅寄忱給解決了。
她這才想起來問:“你沒吃早飯?”
傅寄忱說:“喝了杯咖啡。”
沈嘉念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半晌,彆彆扭扭地叮囑他:“你以後記得好好吃飯,一日三餐儘量按時。”
傅寄忱將桌上的垃圾收拾了,丟進垃圾桶裡,點了一支煙,眼神充滿深意地看著她。
沈嘉念想了想,補充了一句:“煙也要少抽。”像他這種工作壓力大的,有時需要靠抽煙來排遣,戒掉估計是不可能的。
傅寄忱輕哼一聲,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敷衍地回應。
上午十點半左右,傅寄忱簽完一份合同,換了一套正裝,出發去機場。
沈嘉念與他同行,前去送機。
坐在車裡,一隻手被傅寄忱攥住,他不玩自己的手把件兒,一路上都在摩挲她的手指,尤為偏愛無名指,在她指根處摸了許久。
快到機場時,傅寄忱感慨地低聲道:“把你裝進行李箱裡一塊托運得了。”
沈嘉念神情有一瞬的恍惚,另一道聲音在腦海裡響起,是裴澈的。
當年他去紐約留學,她在機場送彆,他撫摸著她的臉,眼裡滿是不舍,對她說,真想把小念裝進行李箱,帶去紐約。
憶起往昔,她心中的悲痛淡去了一些,哪怕連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卻再也找不回那時的感覺了。
沈嘉念側目望著身邊的男人,反握住他的手,聲音溫柔:“你在國外照顧好自己。”
傅寄忱與她對視,過了片刻,揚了揚唇:“這麼舍不得我,不如陪我去瑞士。”
沈嘉念知道他這一句是開玩笑,辦簽證需要時間,哪是說走就能走的。
送走傅寄忱,沈嘉念深深吸了口氣,感覺這兩天過得混亂又匆忙。她環顧四周,都是準備出行或剛落地北城的乘客,來去匆匆。
走出機場,她在熙攘的人群中瞧見一張眼熟的麵孔,女孩穿著時尚的碎花短裙,搭配棕色短款皮衣,腳上裹著長筒靴,銀色鏈條包斜跨在身側,波浪卷發編成蓬鬆的魚骨辮擺在右側。
對方也注意到了她,眼皮翻了翻,帶著惡意。
是那天在西餐廳吃飯,過來跟傅寄忱打招呼的女生,徐家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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