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忱疾步往電梯間走,給傅飛白撥去一通電話,“嘟”聲響了很久,無人接聽。傅寄忱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摁了23層。
divcass=”ntentadv”這一層都是豪華套房,總共八間。
2307在倒數第二間,傅寄忱過去敲門。
等了一會兒沒人過來開門,傅寄忱試著擰門把,如果不行就隻能叫酒店的工作人員拿來備用的房卡開門。
傅飛白進娛樂圈隱瞞了身份,知道他是傅家少爺的人不多,拋開身份,以他如今在圈內的咖位,早就不用參加亂七八糟的酒局,傅寄忱想不出他會遇到什麼困難。
可能是關心則亂,傅寄忱擰開門鎖的那一刻沒多想,直接走了進去,經過套房的客廳,直奔裡間。
拐過第二道門,還沒看清裡邊的景象,後腦突然遭到重擊,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身後那個魁梧的男人扔了手上的棍子,及時扶住了傅寄忱倒下去的身體。
魁梧男人衝著空氣喊了一聲:“事情辦妥了。”
男人是被雇傭來的,在套房裡蟄伏了快兩個小時,大小姐吩咐他,隻需要敲暈進到這間房裡的男人,他就能拿到一筆巨款。
聽上去很簡單的要求,他當然不會拒絕。
大小姐想睡個男人而已,能出什麼事。男人都要麵子,事後估計也沒臉追究。
隨著他的聲音落地,裡麵那間臥室裡有人出來,女人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身上裹著淺紫色緄黑色蕾絲花邊的睡袍,裡邊穿了條吊帶裙,渾身散發著玫瑰味沐浴露的香氣。
她彎腰撈起沙發上的包,染著肉粉色甲油的手指從包裡夾出一張支票,給那個魁梧的男人,目光落在被打暈的傅寄忱臉上,心臟怦怦跳。
今晚過後,結果如何她也預估不到,無論得到怎樣的宣判她都不在乎,總歸不會要了她的命。
“他這樣被打暈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傅羽泠擔憂地問。
她不舍得讓傅寄忱有一丁點的損傷,若不是平時接觸不到他的餐食,她不會選用這般強硬的手段。
身材魁梧的男人把支票塞進口袋裡,笑了一聲:“大小姐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保準醒來神清氣爽,跟沒事人一樣。”
“把人放到床上,小心一點。”
傅羽泠指著身後那張撒了玫瑰花瓣的白色大床,窗外的夜色濃稠如墨,這幅畫麵曖昧叢生。
魁梧男人兩隻胳膊並用,架著傅寄忱放到床上,心底不禁失笑,這個男人暈了不好辦事,估計大小姐還準備了彆的東西。
他暗暗嘖了一聲,感歎被大小姐看上的下場真慘。
剛才是從背後動的手,魁梧男人不知道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想看一眼,臥室裡沒開燈,隻看到一張模糊的臉,似乎有點眼熟,不知在哪裡見過。
“還不走?”傅羽泠冷冷蹙起眉,語氣不耐地催促。
魁梧男人摸了摸下巴,哼笑一聲,快步出了套房。
傅羽泠跟過去,等人離開後,把門反鎖上,折返回去,拿遙控器關掉窗簾,開了兩盞壁燈,在燈下欣賞傅寄忱的睡顏,眼神逐漸癡迷。
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人。
傅羽泠去衛生間吹乾了頭發,脫了外麵的睡袍丟在床尾凳上,赤著腳走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避孕藥,摳出一粒吞下去。
如果不是她有心臟病生不了孩子,她真想擁有他的骨血。她不敢賭,醫生曾說過,以她的身體狀況,生孩子有很大幾率死在手術台上,她更愛惜自己的命。
傅羽泠在床邊坐下,從沒這樣近距離地跟他獨處,她貪戀這樣的感覺。
她給他脫下皮鞋,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去衛生間裡擰了條毛巾給他擦臉。
做這些事的時候,她幻想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聲音輕輕地說:“明明我們是最親近的人,你為什麼不能多看我一眼?沈嘉念有什麼好的,不管是從前那個還是現在這個,她們都沒有我愛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個世上,我是最愛你的。”
傅羽泠看著他的臉,猶豫道:“等你意識清醒後,你會怎麼對我?你會恨我嗎?我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我的。從來不給我一個好臉色,不求你像我愛你那樣愛我,為什麼連對待妹妹的寵愛也不肯施舍?傅寄忱,你太狠心了。可是怎麼辦,我還是愛你愛得無法自拔,為了你不惜手染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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