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等馮春雪去表明身份,廂房之內盧思俏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是雪兒嗎?你和在誰說話,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外麵的聲音終引來了盧思俏的注意,她是連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出聲問著。
盧思俏知道了外麵的動靜,李克勝的酒也醒了大半,他認為自已如今應該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馬上離開這裡。當下他便用目光狠狠的瞪向著馮春雪,“把今天的事情都忘記,你還能在虎頭山上活下去,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告訴你,今天你做了缺德事,就不要想著離開了,你需要給姐姐一個解釋,取得她的原諒,不然你哪裡也不能去。”馮春雪那大拉拉的性子,才不會怕什麼威脅。
她是知道自已身世的,她也不認為李克勝真的能把自已怎麼樣。
直到現在,她還認為李克勝隻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情,隻要留下來向姐姐認個錯,這事也就過去了。畢竟他們已經訂婚了,以後是注定一輩子都要在一起的,這種關係下,剛才的舉動也就與玷汙名節的扯不上什麼關係。
有著自已想法的馮春雪,這便放下了水盆,向著李克勝麵前走來,看那樣子是一定留下他了。
“你...你要乾什麼?”
原本以為威脅之言都說出去了,馮春雪一定會害怕,甚至她都不敢說出今天的事情來。而他隻要一走了知,回頭完全可以不承認,彆人拿他就是半點的辦法都沒有。33
哪裡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向自已走了過來,她難道真的以為自已不敢殺人?真的以為自已剛才的話隻是嚇唬人的不成?
馮春雪的速度很快,在李克勝考慮的時間裡,已然來到他的麵前,並伸手抓其左臂道:“你不能走,你要給姐姐道歉。”
“道你媽·的歉呀。”眼看左手被抓,李克勝真是急了。彆人不清楚盧思俏,他還能不知道嗎?這個女人彆看話不多,卻非常的聰明,且做事有自已的主意,不然的話,你真的以為她憑著身份就可以當虎頭山的大當家不成?
如果自已真被她給抓到的話,一怒之下,那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的。
關鍵的問題還是李克勝雖然功夫不錯,卻全然不是盧思俏的對手。她習武的天賦之好,就是自已的師傅仇達也不止一次的讚歎過。
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又理虧,留在這裡做什麼?自找不痛快嗎?
李克勝是必須要走的,誰要擋著他就會是自已的敵人。眼看著馮春雪這一會已經抓住自已左手臂,李克勝便本能性的右臂一抬向其腕上抓了過去。
馮春雪也是有功夫的人,從小跟著姐姐一起和喬雲義習武。雖然她沒有那麼好的天賦,但實力也算是不錯,介於二流與一流之間,想要隨意就將她的手打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李克勝抬起右臂的同時,馮春雪的左臂也抬了起來,並與其快速對上一招,化解了這一式攻擊。
一擊不成,李克勝是惱羞成怒,“你快給我放開。”
“我就是不放。”
眼看著馮春雪那固執的樣子,又想到盧思俏隨時可能穿衣走出來,李克勝是真的怒了。
“好,這可是你自已在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眼中閃過了一道狠戾之光,跟著一把貼身匕首就被李克勝從身上摸了出來,隨後就是寒光一閃,刺到了馮春雪的肋下,似乎生怕她還不會放手,那匕首紮在肋下後還有意又劃了一道,頓時一個長足有三十多公分的血口就暴露了出來。
巨烈的疼痛感讓馮春雪全身無力,臉色也迅速變得蒼白起來,那伸出的右手不覺就沒了力氣。借著這個機會李克勝終於自由,轉身迅速向著院外的黑夜中逃竄而去。
撲通。
馮春雪眼看著李克勝逃走的方向,無力的伸出了右手,跟著整個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廂房門由內而開,已經穿好了衣服的盧思俏走了出來,看到的正是馮春雪一身鮮血撲倒在地的模樣。“雪兒!”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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