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後者,他就解釋,說這一切都是誤會,是自已喝多了,請求原諒。女人嘛,多數是要靠哄的不是嗎?
想到這些,李克勝站起了身,還伸手抹了一把臉,讓臉色重新恢複正常之後,這就主動打開門,“俏妹妹來了。”
稱呼上親近一些,這是李克勝有意做的改變。以前他尊重盧思俏也叫大當家的,可是現在兩人都有了婚約,自然可以改口。
門剛一打開,俏妹妹也喊了出去,但跟著迎來的就是一記飛腳。
完全沒有防備之下,一腳正中了胸口,李克勝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即倒飛了出去。
通!
倒飛的身影砸回到屋中,正落到木桌之上,僅僅隻是一擊,那木桌因為受不住力,於這一刻也瞬間是四分五裂。
後背處傳來陣陣的麻痛酸痛之感,李克勝捂著胸口就站了起來,“俏妹妹,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個時候李克勝心中很清楚,一定是後一種結果出現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解釋,實在不行就認錯,甚至是哭求。女人嘛,大多不都是心軟的嗎?
嘭!
剛站起身的李克勝又是感覺到胸口一悶,又一次倒飛而出,他甚至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一腳比之剛才那一腳還要重上一些。
連續挨了兩腳,李克勝並不生氣,他知道盧思俏現在正一肚子怒氣,這個火不發出來是不可以的。即是如此,他便任打任罰就是,難不成她還真的會打死自已嗎?
再一次站起身,李克勝看到的是幾名心腹已經衝了過來,正站在盧思俏的身後,看那樣子,正猶豫不絕,不知道應不應該出手阻攔。
一個是大當家,一個是二當家,他們的確兩難。
“都退下,我和俏妹妹鬨著玩...”
剛喝斥了一聲,但話還沒說完,長腿再來,又一次將李克勝給踢飛了出去。
相比於前兩次,這一回李克勝的落腳點並不好,或是說運氣不好,一頭正落到了一個裝酒的壇子上,強大力量擠壓之下,腦袋與之相撞,直接將其撞碎,酒水也在這一刻全數灑在了李克勝的臉上,弄得他頭發都是濕轆轆的。
此時的李克勝形像可謂是十分的狼狽。但他依然還是沒有生氣,再度起身開口道:“俏妹妹,夠了吧,氣也出的...”
哐!
又是一腳踢來,還是正中胸口的位置。強大力量下,讓李克勝倒飛的同時,忍不住一口鮮血就此噴出。
顯然,連續三腳踢在同一個位置之上,讓他多少受了內傷。感受到胸口處那巨烈的疼痛之感,李克勝心中的怒火開始升騰。
他已經認錯了,也任打任罵,可看樣子盧思俏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任由此下去,她不會真的把自已打死吧?
就算是打不死,打成了一個殘廢,那自已下半生要怎麼過?
“夠了,你在動手,我就要還手了。”再度起身的李克勝,臉帶怒氣的說著。
盧思俏果然沒有再動手,但美麗的雙眸卻在緊盯著李克勝,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俏妹妹不是你能叫的,現在不能,以後也不能。”
此話一落,李克勝終於知道為何剛才連挨三腳,感情不是因為其它,而是因為稱呼上太親昵了。
“俏...大當家,我們已經訂婚了,為何不能這樣稱呼?彆的夫妻間都是可以這樣叫的。”李克勝開始據理力爭,也在擺事實,意在告訴盧思俏,以後你會是我的女人的事實。
“不!我來就是告訴你,我們的婚約取消。”盧思俏很堅定的搖了搖頭。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她怎麼可能還會嫁給李克勝這個品德有缺之人。
“什麼?”
李克勝瞪大著雙眼,一幅不敢置信的模樣。
取消婚約,這個結果遠比剛才挨上三腳還要重。
自已努力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就要抱得美人歸,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搖了搖頭,李克勝強令自已鎮定,同時也開口說道:“我們之前的事情是兩位師傅定下來的,可不是你說不行就不行。”
“大師傅說了,婚約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