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驍秒懂,就是ktv的設備唄,遊艇上當然是有的,他的船是一艘十英尺長的大型遊艇,可以使用柴油機引擎,也能使用風帆,現在登船的話,隻能去青島奧林匹克帆船心的碼頭。
問題來了,劉驍的船太大,碼頭泊位緊張,停不進來,隻能用摩托艇短駁,來到船上,劉驍向兩位唐人介紹,這是內子,大宋瑞國公主,這是大宋禁軍軍官王大錘和李喜。
自從有了公主,大宋朝的體統就在二十一世紀建立起來了,王大錘和李喜從沒放棄過回家的念頭,他們也深信劉驍有朝一日會帶著他們全體返回大宋,這邊的生活是好,但衣錦還鄉也好啊,當然最美妙的莫過於兩頭穿梭,啥都不耽誤。
船上生活空間足夠,聶放和聶紅線暫時住下,每日也不辟穀了,喝酒吃魚唱k,小日子美不勝收,劉驍不禁感慨,大俠就是大俠,灑脫不羈,沒錢就深山老林,有機會遊艇佳肴也不排斥。
這二人是在嶗山穿越過來的,他們也一直在摸索如何穿越回去,恰好劉驍也一直在研究此事,三年過去了,金洋心那片空地依然空著,建築垃圾清理完畢後就變成了雜草叢生的野地,劉驍嘗試了各種辦法,再也找不回蟲洞了,唯一的收獲是,他用蓋革計數器在荒地上測量,發覺數據異常,高於其他區域。
這似乎是一個辦法,測量嶗山地區的放射性物質含量,超標的地方就有戲,嶗山麵積太大了,一一查過來根本不現實,但這好歹也是個辦法不是。
遊艇在海上巡弋,附近有一條漁船經過,劉驍一時興起,拿起電喇叭喊話,問漁船上有沒有剛捕的大對蝦,漁船上回應說有,正要駕駛遊艇靠過去,聶紅線已經迫不及待了,從遊艇甲板一躍而下,把大家嚇了一跳。
但她卻沒落水,而是腳踩著水麵如履平地,把兩條船上的人都看傻了。
聶紅線跳上漁船,買了一泡沫箱的對蝦,依舊踏浪歸來,若無其事的將蝦交給劉驍:“拿來下酒。”
漁船上的人目瞪口呆,以至於忘了拿出手機拍攝。
聶家兄妹愛飲酒,尤其愛以青島啤酒配海鮮,大快朵頤的時候,飯量驚人,有時卻一天都不進食,劉驍本來就對他倆充滿了好奇,但辟穀還能解釋,水上漂的技術就難以用科學解釋,他實在忍不住,問聶紅線是如何做到的。
“想學?我教你啊,踩水而已,又不是踩雲彩。”聶紅線說的輕飄飄的。
“踩雲彩那就是飛了,也行麼?”劉驍激動起來。
“我們也做不到。”聶放說,“修為還差了很多。”
“踩水,踩樹梢就很厲害了,我想學。”劉驍說。
“其實很簡單,打通任督二脈,修煉心法,磨練筋骨,可以矯捷如猿猴,不食人間煙火。”
“能刀槍不入麼?”王大錘插了一句。
聶放搖搖頭:“那是金鐘罩,下乘橫練的功夫,你記住,隻要你夠快,任何刀槍弓弩就都傷不到你。”
說著他拿出一枚金屬彈頭:“這是一個捕快給我留下的紀念。”
王大錘咂舌:“是用手接住的麼?”
聶放說:“從肩膀上挖出來的。”
原來大俠也怕手槍,劉驍心裡有了數,頂級劍客的水平大致如此,遠超常人,也也達不到超人的水平,這就足矣。
他想學的初衷並不是在這個時代橫行無忌,而是為穿越回去做準備,因為他並不能保證自己穿越回去是不是原來的時代,或許會穿到一個陌生的朝代,並且是單向穿越,隻有化知識和強悍的體魄遠遠不夠,還得有俠客級的身手才能保證安全。
這是一個漫長的計劃,劉驍為此在青島買了兩套房子,在嶗山深處租了一個農家院落,每天拿著蓋革計數器和兩位大俠在深山老林裡轉悠,他的任督二脈是聶放幫他打通的,完成之後隻是覺得神清氣爽,氣血通暢,並沒有突飛猛進的變化。
劉驍很樂觀,他有一種預感,自己是天選之子,穿越之路一定會打通,所以他要未雨綢繆,早早安排自己的身後事,如果是單向穿越,那麼就等於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法律意義上和死亡一樣。
所以他需要寫一份遺囑,把事情交代清楚。
“不能不去麼?”趙孟檬淚眼婆娑,她是宋朝人,卻來到百年後生活並且迅速習慣且喜歡上這裡,如果非要做個二選一的話,她寧願留在這裡,因為這裡有她的愛人,可是當愛人不在了,那麼留下也就失去了意義。
劉驍也很糾結,他是分裂的,就像是四九年後去了台灣的老兵一樣,明明知道親人就在海峽的那一邊,卻怎麼也回不去了。
他的情況更為複雜一些,這邊有他的父母,有他的朋友,愛人,有事業和前途,作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他不應該拋下一切奔赴另一個時空,但是那邊也有他的妻兒老小,他同樣需要負責的人。
“起初,我覺得那是一個掙錢的機會,做一名位麵商人,來回倒騰金銀珠寶,珍稀木材,我賺的不亦樂乎,後來王老師過去了,我在那邊有了家,我在那邊滯留的時間越來越久,在這邊反而待不住,我慢慢發現,所有的事情都是冥冥之注定的,我屬於那裡,迄今為止,我對那個世界所做的改變,沒有影響到現在,曆史還是原來的曆史,這說明位麵是平行的,我總感覺我還得回去,我屬於那裡,那裡更需要我。”
青島的外海下著雨,甲板上濕漉漉的,劉驍下定了決心,他對趙孟檬說:“你等我五年,我消失後五年不回來,你就改嫁吧。”
趙孟檬說:“我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劉驍說:“如果能,王大錘早就回去了。”
趙孟檬說:“你走可以,得留下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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