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產隊長蘇寶坤、大隊書記蘇大有都驚動了。
聶紅兵已經被扶到炕上了,再也沒有一個小時之前那個囂張勁了。隻要用手托著不動嘴巴子,不是很疼。
“怎麼回事?”
“聶紅兵罵人,我跟他吵了幾句,哪知道他拿著鐮刀行凶,傷了自己。”
這件事是因他而起,謝瑾年不想牽扯到蘇憶安,不然和這個女人更牽扯不清了。
蘇大有問在場的另外三個人,葉思遠和謝瑾年穿一條褲子,自然是向著他說話;姚流蘇糾結了幾秒,也點頭做了證明。
聶紅兵隻是說不了話,可是耳朵沒聾,拍了炕沿抗議,蘇寶坤給他拿了紙和筆。
聶紅兵添油加醋把蘇憶安和謝瑾年,特彆是蘇憶安的“暴行”都寫了下來。
他怎麼罵的人,隻字不提。
蘇寶坤拿著“狀紙”問:“聶知青,你啥事也沒乾,蘇憶安進門就把你的下巴踢掉了,拿鐮刀砍了你的脖子?”
哄兩歲小孩嗎?
蘇大有沉聲說道:“把蘇憶安……把蘇大海一家都喊過來,一麵之詞沒有可信度。”
蘇大海早在家等著了。
“二叔,你可真沉得住氣,出這麼大的事你都不過去看看?”
“他罵了我全家,不接著揍就算不錯了,還想怎麼著?”
蘇大海是個強驢,全村的都知道,要不能把城裡的鳳凰搞成了自己的女婿。
“二叔,支書讓你過去一趟,二嬸和憶安妹妹一起去吧。”
蘇憶安這麼乾的時候,就沒想過置身事外。無所謂,她太壓抑了,聶紅兵剛剛好觸碰到了那個點。
蘇大有說道:“憶安,聶知青說你手持鐮刀行凶,脖子上的傷還有下巴都是你乾的,有沒有這回事?”
謝瑾年先蘇憶安一步說話了,“不能聽聶紅兵的一麵之詞,我們幾個人都可以作證,聶紅兵就是自己傷到的,不能嫁禍給彆人。”
蘇大有伸手攔了一下,“憶安長著嘴,聽她怎麼說。”
蘇憶安清了清嗓子,“是我乾的,聶紅兵嘴巴不乾淨……”
謝瑾年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明明死不承認就可以了,再加上還有他們這幾個“證人”,大概率聶紅兵會自認倒黴。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
“支書,我承認了,聶紅兵是我打的,你看那個力量,蘇憶安也辦不到。”
蘇大有對謝瑾年刮目相看,有多少男人會把女人推出來擋刀,這位主動往自己身上攬,是條漢子。
“為什麼打人?”
蘇憶安又往前走了一步,“支書,人是我打的,一人做事一人當,和彆人無關。”
謝瑾年,“蘇憶安,不用你替我扛,我不會領情的,你們一家逼著我娶你,就衝這一點,我就不領情。”
這……到底是誰打的,吃瓜群眾一臉懵。
“支書,對不起,我剛才說假話了,打聶紅兵的人是蘇憶安,不是謝瑾年。”
“流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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