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敏,走吧,再不走醫院要下班了,下午得兩點以後才上班,有的等了。”
姚敏這才停止了十萬個為什麼,去給謝瑾年拿了件厚棉衣,一起出了門。
盧君打開門走了出來,說道:“姚家大丫頭心眼太多,瑾年不應該找這麼個女人當老婆,得讓她耍的團團轉。”
謝秋白,“瑾年的事不用你操心,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儘快從這裡離開,不然早晚得出事。”
“外麵如同銅牆鐵壁,想出去可難了,你還是想想怎麼替我們打好掩護吧,我們玩完,謝家也玩完。”
謝秋白特討厭盧君威脅他,同時他也知道盧君抓住了他的痛點,他不得不乖乖就範。
謝瑾年掛了神經內科的號,他的問題並不嚴重,偶爾失眠,另外也沒有頭暈頭疼的症狀,醫生隻給開了幾味藥,讓他吃吃看看。
“我去拿藥,瑾年你先在這邊等著。”
“好。”
既然有人願意跑,就讓她跑好了,反正謝瑾年已經看透了她,心是暖不回來了。
謝瑾年無意中往不遠處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走過,按理說她不應該出現省城,更不應該出現在省城醫院,可那個身影明明是她。
謝瑾年撫胸緊走了幾步,衝著那個背影喊道:“阿姨——”
那人回頭,還真是白紅梅啊。
“瑾年,你怎麼在這兒?”
“我有點失眠,過來找醫生看看,阿姨您呢?”
白紅梅的臉色不好看了,“憶安來上培訓班,在車站有個壞女人塞給了憶安一個包,因為這個包,憶安遭了大罪了,天殺的大壞蛋,不得好死。”
白紅梅的滿肚子的委屈終於有了一個排解的渠道,雖然不待見謝瑾年,離家這麼遠遇見,反而親切了幾分,白紅梅把大體經過說了一遍。
謝瑾年篤定這個女人就是盧君,想想他們一家真不是個東西,他棄璞玉如敝屣,謝誌堅捅救命恩人一刀,就連盧君也挑蘇憶安坑,蘇憶安是欠了他們的嗎?
“我可以去看看憶安嗎?”
“也不是不可以。”
“瑾年——”
姚敏從樓上走過來,“藥拿到了,再去問問醫囑就可以回家了。”
姚敏回來的不早不晚,正是時候,謝瑾年看了看白紅梅,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走吧。”姚敏推了推謝瑾年,謝瑾年點了點頭。
剛轉身,謝瑾年又轉身回來,對白紅梅說:“阿姨,我現在沒有時間,要出去買菜,我和爺爺兩個人,比人家四個人吃的都多。”
白紅梅看著謝瑾年,真心替憶安不值,彆的就不說了,好歹養傷的時候伺候了他那麼久,當真一點舊情不念。
憶安的劫後餘生,就比不上買菜重要,兩個人吃四個人飯,那不是妥妥的飯缸嗎?
不管了,鬨心。
白紅梅的不悅還是表現在臉上了,那麼明顯。
蘇憶安現在不敢坐,隻有側躺著,或者趴著。
“媽,怎麼了?誰又惹您了?”
白紅梅不想說話,過了五分鐘,又忍不住罵人,“我遇見謝瑾年了,真他媽的不是東西,不來看你就不來看你了,還找理由……你找個說的通的理由也好啊,找了個去買菜的理由,還是他和他爺爺兩個人,比四個人吃的還多……”
蘇憶安笑道:“為了這個氣啊,犯不上,不來更好,我希望和他就像陌生人一樣,互不打擾。”
“不是這麼回事,姓謝的那家人是不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從上輩子的遭遇就知道了,也許有,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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