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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盛鼎元年,萬象更新!(大結局)(1 / 2)

時光匆匆,歲月如歌。

在之後的幾月當中,雲南的東平郡王,以及廣西巡撫等官員,同樣上了賀表,慶賀衛王登基禪讓成為皇帝。

之後就是諸省下方的府縣主官的賀表陸陸續續遞送至通政司。

地方都司、邊關帶兵的將領,也都紛紛上疏向新皇表起忠心。

遠至遼東總督,南至粵海水師,都向神京遞送了賀表和奏疏。

乾德八年,五月,賈珩在軍機大臣的陪同下,檢閱京營諸團營,聚眾將暢飲,細數諸將往日之功,賞賜酒肉,由是軍心大悅。

乾德八年,七月,神京至北平鐵路通車,上幸北平府,接見邊將,東平郡王世子穆勝提前兩月自日本返回,與上暢談日朝局勢,君臣商談甚歡,是夜抵足而眠。

乾德八年,九月,日本明正天皇叛亂,為駐日夏軍不幸擒殺於亂軍之中,日本天皇缺位,後光明天皇興子送其子奔赴日本,繼任天皇。

而這一日,正是乾德八年的除夕佳節,家家戶戶已經開始除舊布新,張貼對聯,準備迎接新的一年,或者說大夏新朝的一年。

乾德八年的尾巴過去,大夏即將進入盛鼎元年,至此掀開了新朝的篇章。

整個大漢諸省也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改換服製、旗幟,公文往來也重新按大夏之製,慢慢抹去陳漢的痕跡。

或者說,經過乾德年間近半年的衛王輔政,對大漢的官員和百姓而言,無非是國號改換為夏,其他也沒有太多改變,幾乎一切如常。

賈珩也更多是秉持著不折騰的理念,在這段時間除卻追封了一些早年歿於王事的大漢官員,不停加恩之外,就是改革了一些官製,比如將原總理事務衙門的幕僚官員,充塞至六部和南書房。

另外,就是慎重調整了地方督撫人選,並未有任何動作。

主打一個平穩過渡,罷一切不急之務,讓天下之人從心理上適應新朝新天子。

當然,在乾德年間,賈珩輔政期間的那些政務都在穩步推進,全國基建都在熱火朝天地進行,神州大地繼續發生著滄桑巨變。

而這一日,正是乾德八年的除夕,家家戶戶已經開始除舊布新,張貼對聯,準備迎接新的一年,或者說大夏新朝的一年。

乾德八年的尾巴過去,大夏即將進入盛鼎元年,至此掀開了新朝的篇章。

這一日,除夕夜——

自傍晚之後,天穹上帶著幾許陰沉,雪花紛紛揚揚,落在遠處鱗次櫛比的街巷上,可見天地之間,一片銀裝素裹。

巍峨、壯麗的宮門樓之上,賈珩立身在黃色傘蓋之下,眺望著遠處的雪夜燈火,心頭湧起一股對往事的感慨。

這會兒,錦衣都督、忠寧侯曲朗近前,向著賈珩抱拳道:“陛下,錦衣府衛已經調換而畢。”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乾德八年十月,賈珩授意內閣,詔封了一批早年的潛邸舊臣,既是酬功,也是進一步延攬人心,拱衛皇權。

如鎮守西寧的西寧總兵龐師立由一等威遠侯,直接升授三等涼國公,鎮守河南的瞿光,則直接封為一等河南侯。

董遷因與帝親厚、忠謹侍上,再次晉爵,封爵三等呂國公,仍掌五城兵馬司,管領神京治安。

外人雖然羨慕,或者知道以董遷功勞未必相稱,封一等侯足矣,但有句話叫做,功勞不如苦勞。

都知道這是今上的舊臣,與蔡權的蔡國公有異曲同工之妙,似有加恩之意。

帝王不僅要任人唯賢,同樣要任人唯親,或者說既親又賢,否則沒有一個親疏遠近,也就沒有人擁護了。

安南侯葉真則封為吳國公,某種程度上算是對當年配合賈珩接管江南大營的酬勞。

在文官方麵,林如海封為韓國公,趙翼封為鄂國公,柳政為宋國公。

但以上爵位皆不承襲子孫,死後即罷。

這其實基本是仿唐代故事,給文官也封爵,或者說通過加恩之策,使人人加官進爵,延攬人心,拱衛皇權。

至於曲朗也被封為三等忠寧侯,錦衣都督,算是重掌錦衣。

賈珩道:“除夕之夜,又逢大雪,關中之地凡有雪災,著地方錦衣探事來報,不可怠忽。”

曲朗麵色一肅,拱手稱是。

賈珩立身在巍峨城牆的門樓之上,俯瞰整個神京城四下燃放的煙火,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欣然。

那是一種唯我獨尊,登臨萬方的大歡喜,大自在。

如果在洪荒當中,嗯,那就是成聖。

距離他來此界也有十五年過去,他也成為一國之君,等明天之後,就正式進入大夏的執政時代。

而他也將成為這座古老帝國的主人,帶領華夏民族這艘大船揚帆啟航。

這會兒,身旁就已然傳來陣陣腳步聲,賈珩沒有回頭,就知道應該是陳瀟。

旋即,賈珩轉眸望去,可見陳瀟外罩雪裘大氅,內著一襲朱紅海棠刺繡的衣裙,發髻精美端美,那張容貌清麗的臉蛋兒,眸光瑩瑩如水。

說話之間,將手中的袍子解下,旋即披在賈珩身上,說道:“這會兒天都涼了,仔細彆著涼了,明天還要大朝見文武百官呢。”

賈珩點了點頭,敘說了一句,道:“明年就是盛鼎元年了,大夏自此而始,也自此而終。”

在他掌舵之下的大夏,能否一路揚帆起航,未為可知。

陳瀟翠麗柳眉之下,清冽瑩瑩的眸光當中,帶著幾許讚歎之意,說道:“將來能成為一代聖皇大帝,名垂青史。”

賈珩想起後世那個受儘欺辱的古老國度,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溫聲道:“畢餘生之力,使華夏之旗幟插遍四海八荒!”

他以大夏為國號,而夏是家天下的開端,而也應該成為這片古老土地上的最後一個王朝。

待時機成熟之時,後世子孫推行君主立憲之製,將來讓整個四海八荒遍布國人的足跡,再也不用受蠻夷淩辱之苦。

這就是他來此界的最大意義。

或許這就是紅樓一夢。

陳瀟近前,輕輕拉過賈珩的手,一雙熠熠妙目當中似是湧動著彆樣的溫情,說道:“這會兒天冷,咱們回宮吧。”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再多說其他。

曲朗與一眾錦衣府官將,護送著帝後兩人進入廳堂之中。

而身後,宮人也準備了五顏六色的煙花,就在宮牆四周放了起來,神京城中,百萬軍民共度除夕,家家戶戶歡聲笑語不停。

“劈裡啪啦…”

卻聽煙火“嗖嗖”而響,繼而是劈裡啪啦,在明淨夜空綻放開來,流光溢彩,美輪美奐。

卻見商鋪鱗次櫛比的街道之上,忽而傳來一陣歌謠。

“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

卻見茫茫無垠的雪地之上,一僧一道衣衫單薄,踏雪而行,迅速接近宮城。

雖是衣衫單薄,但卻不見瑟瑟發抖的寒冷之象。

而賈珩剛剛與陳瀟下得城樓,聞聽此言,心頭不由為之一驚,脫口而出道:“好了歌?”

說話之間,轉過剛毅、沉靜的麵容過來,目光如炬地循聲而望,正見那燈火璀璨之地,一個跛足道人和一個僧人,正自笑意吟吟地看向自己。

賈珩心頭一動,喚過一旁的曲朗,吩咐道:“將這兩人帶過來。”

恰在這時,把守宮門的禁衛之士正要上前驅趕僧道兩人,卻聽得宮城城門樓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聖上宣兩位大師至城樓一敘。”

正是忠寧侯曲朗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容抗拒。

賈珩此刻劍眉之下,清冽如虹的眸子可見精芒閃爍,看向那在錦衣府衛護衛下的一僧一道。

其實,他也有些好奇,這方世界是否真的有神仙。

不過他穿越這種事都有了,定然是有些玄學的。

但見那僧道笑意盈盈,似緩實疾地快步而來。

“見到聖上,為何不下跪?”曲朗嗬斥了一聲,聲色俱厲。

賈珩擺了擺手,道:“化外之人,無需加之以世俗之禮。”

這會兒,那一僧一道笑意吟吟地看向那龍袍青年,隻是目光深處其實藏著一些忌憚。

“不錯,不錯。”那僧人麵上笑意不減,說道。

賈珩也不管兩人說什麼不錯,問道:“兩位大師,是從何而來?”

那僧人語言有些雲山霧罩,道:“從來處來。”

道人臉上不見那癲態,卻是意味深長地看向賈珩,說道:“從陛下之處來。”

賈珩心頭一凜,默然片刻,說道:“兩位可知朕從何處來?”

僧人笑眯眯說道:“佛曰,不可說。”

道人打了個稽首,說道:“陛下乃天縱奇才,自三千大世界中而來,如是不知,貧道更是不知了。”

“世上難道當真有神仙?”賈珩忽而開口說道。

他一直好奇,難道他真是穿越過來的?

“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呐。”胖僧人啞然而笑,低聲說道。

道人也手撚頜下胡須,搖頭失笑,開口念道:“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世人隻曉神仙好,隻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說到此處,目光凝視著遠處的坤寧宮方向。

陳瀟在一旁聽得心神湧起一股恐慌來,嗬斥道:“你們兩人,莫要在此妖言惑眾!”

賈珩笑了笑,道:“朕無求仙訪道之心,漢文帝乃三代以下之賢君,尚且好奇,朕如何好奇不得?”

“世上如有神仙,可要陛下丟下這萬裡江山,這嬌妻美妾,這宏圖霸業,陛下可還舍得?”僧人笑眯眯地看向那青年,問道。

陳瀟聞聽此言,芳心深處可謂恐慌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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