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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四章 陳瀟:反客為主,攻守之勢異也……(1 / 2)

寧國府

夜色深深,燈影搖曳,賈珩將手中的毛筆放下,抬眸看向陳瀟,方才少女也沒有離去歇息,就這般一直陪伴著他。

許是見他為楚王遇刺的事兒感到棘手。

嗯,就好像犯了錯的貓咪,一直靠在主人的身邊兒。

這會兒正在拿著書就著燈火,靜靜翻閱,隻是神情心不在焉,時而偷偷瞧著正在執筆寫著什麼的賈珩。

賈珩起得身來,來到陳瀟近前,輕輕拍了拍少女的削肩:“夜深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陳瀟輕輕“嗯”了一聲,正要起得身來。

“瀟瀟。”賈珩伸手輕輕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擁住腰肢,對上那清麗寧靜的臉蛋兒,那明眸之中分明見著一絲慌亂。

“我先回去了,唔~”陳瀟心頭微跳,對上那略有幾分灼灼的目光盯視,輕聲說著,可就在這時,忽見溫軟氣息撲打在臉上。

陳瀟正要說些什麼,話語已被堵在口中。

旋即,薄荷的絲絲縷縷清涼伴隨著無所適從的顫抖,渡入賈珩心底。

陳瀟眼睫顫抖著,閉上眼眸,那張花樹堆雪的臉蛋兒,浮起一層淺淺紅暈,一雙手仍是不知所措,不知往何處去放。

她知道這是他不怪她的意思,先前沒有給他提前說,原也不知如何給他說。

就在這般想著,忽而心頭一驚,分明是衣襟前傳來陣陣異樣之感。

連忙伸手捉住那雙正在堆著雪人的不安分的手,瀲灩清波微漾的明眸中見著羞惱,氣喘微微,低聲道:“你……你彆亂來。”

賈珩掌指之間豐膩輕輕流溢,溫聲說道:“嗯,就是看你怎麼穿這麼單薄,這天就很冷了,幫你暖暖。”

比之鹹寧,陳瀟這個當姐姐的是要年齡大上一些。

陳瀟聞言,柳葉秀眉之下,目光嗔惱地看向那少年,伸手整理著淩亂的衣襟,似嗔似惱道:“你欺負人慣了,就總是喜歡動手動腳的。”

究竟是誰幫誰暖暖?寫了半天字的手,都有些涼了。

賈珩看向妍麗少女的臉蛋兒浮起一絲淺淺的羞意,輕輕笑了笑,伸手撫著少女的臉頰,溫聲道:“要不今個兒不回去了,這會兒外間有些冷,咱們今晚在書房對付一宿?”

或許唯有這樣,才能讓瀟瀟徹底向他敞開心扉?否則,一些核心的秘密總是藏著掖著的,不給他說。

陳瀟柳葉秀眉之下的清眸抬起,臉頰上殘留著淺淺紅暈,心頭砰砰跳個不停,冷哼一聲,說道:“你去找你的鹹寧和嬋月。”

中午過來時候,就見著三個人不知正在搞著什麼名堂。

“她們兩個晚上那會兒就已經先行回去了。”賈珩輕笑了下,打量著眉眼清麗的少女,也不再堅持。

瀟瀟的心裡肯定有他,但也不知在顧忌著什麼。

不過親親摸摸,倒不是什麼問題。

陳瀟玉容晶瑩如雪,幽幽說道:“那你身邊兒也不缺給你暖手的人。”

“好像也是。”賈珩想了想,看向少女如清霜的臉蛋兒,認真說道:“你知道的,從來都沒有缺過。”

陳瀟咬著粉唇,低聲說道:“你……”

賈珩看向那眉眼已見著惱羞成怒的少女,溫聲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

他一向不喜歡強人所難,既然瀟瀟不願,那就算了。

陳瀟看向那少年臉上重又恢複沉靜的神色,抿了抿粉唇,道:“你先彆走。”

賈珩轉身過來,笑了笑道:“怎麼了?”

“你明天打算怎麼應對?”陳瀟目光盈盈如水,輕聲說道。

賈珩道:“心頭有了一些定計。”

“什麼定計?”

賈珩輕聲道:“咱們到床上說,這會兒怪冷的。”

說著,狀其自然地拉著陳瀟的手,來到裡廂的床榻上。

陳瀟許是身懷武藝,也不怕賈珩亂來,隻是凝神看著那少年,目含關切。

賈珩道:“這次楚王遇刺,既是當年的廢太子一黨和趙王一黨謀劃,那麼就可以說,江南之地仍有廢太子和趙王一黨,甚至有江南官員為其通風報信。”

陳瀟聞言,眼前不由一亮,驚訝道:“這……是要掀起大獄?”

賈珩道:“就是以掀起大獄的架勢震懾宵小,隻有如此,這些江南的士林才能安分下來,南京六部的一些官員是經曆過當年奪嫡的慘烈,他們深知隆治、崇平年間的大獄迭興的恐怖。”

既然江南官場之人想要牽強附會給他頭上,那麼他就“捏造”一個趙王、廢太子遺黨在江南官場還有餘孽,兩方裡應外合,想要謀刺楚王為廢太子、趙王報仇的導向。

而這弄不好就是一場血雨腥風的大獄!

江南官場中人勢必聞風膽寒。

他原本不想使出這些權術手段,因為他自認不是單純的錦衣都督,而是結軍國重臣,多少還有些愛惜羽毛。

但現在這幫人既然要搞串聯,試圖往他身上潑臟水,那麼他就需要打出這麼兩張王炸。

到時候,歹人搞刺殺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有意潑他的臟水,是不是趙王餘孽想要離間君臣之計?

崇平帝性情多疑,肯定會這般想。

那麼這件事兒的性質就徹頭徹尾改變,先前雞蛋挑骨頭所謂的彈劾護衛不力,自然而然就成了彆有用心!

陳瀟聞言,想了想,輕聲說道:“這是反客為主,攻守之勢異也……崇平年間因為廢太子、趙王一黨不知多少官員人頭落地,隻怕你揭開此事,原本想要上疏彈劾的江南官員,差不多要一哄而散了。”

崇平帝即位之後,與當時的太上皇在一個事情上的態度罕見一致,那就是打擊趙王、廢太子的遺黨,為此興起不少大獄。

當初妙玉的父親就是這般被牽連入廢太子一黨,而被忠順王設計陷害。

等到了這些年,隨著時間過去,才淡化一些。

而且賈珩沒有虛構此事,的確是趙王之子陳淵在暗中謀刺,隻是將輿論導向江南官場有一小撮心懷廢太子和趙王的餘黨,暗通款曲。

這樣可以有力震懾著江南官場之人,因為崇平帝授意查察此案的一定是錦衣府!

那江南官場想要上綱上線的文臣,就油然而生出一股寒意。

陳瀟正思量著其中的權謀妙處,忽然,蹙起秀眉,羞惱道:“你又做什麼?”

卻見那少年又是環住了自己,探入衣襟,再次堆起雪人。

“瀟瀟,我有些冷,暖暖手。”賈珩湊到陳瀟的耳畔,低聲說著,順勢環抱住少女坐在自己懷裡。

有些事兒對他而言就是存檔遊戲,剛剛讓堆雪人,那麼現在也可以。

話說瀟瀟是真高,許是長期習武之故,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而且火力旺。

陳瀟卻芳心大亂,周身恍若觸電,玉容倏變,嗔怒說道:“你……你彆亂來。”

以往旁觀之時,就見他這般抱著那甄家妖妃,早就知道他的手段,說著說著就……

輕輕掙脫著,自是掙不脫賈珩如鐵鉗般的手,反而在三兩下掙紮的耳鬢廝磨中漸漸軟了身子,尤其是那灼熱讓人心驚。

少女玉頰微紅,隻覺再也生不出掙紮力氣,心頭歎了一口氣,暫時作罷,隻能隨著他去了。

反正先前都鬨過一次。

賈珩輕笑了下,低聲道:“一直想抱著瀟瀟說說話,這說著天越來越冷了,瀟瀟你不冷嗎?”

先前還是給瀟瀟太過放養了,或許更為果決一些,也不會有先前瞞著自己的事兒。

“我不冷……”陳瀟原本清麗如雪的臉頰已是嫣紅恰如桃蕊,雙手仍在試圖撥開賈珩的手,忽而那溫熱、恣睢的氣息再次湊近唇邊,還未說話,就已湮沒在漫卷漫舒的金陵煙雲中。

過了一會兒,賈珩抱著已有幾分綿軟的陳瀟,輕輕依偎著,低聲道:“瀟瀟。”

瀟瀟的確挺冷淡的,但那是心若冰清的冷淡,也就是性情的清冷,但身子依然有著妙齡之年的暖融,尤其是經過撥弄是非之後,更是微燙暖手。

陳瀟芳心忍不住加速幾分,貝齒咬著下唇,急聲說道:“你彆亂來,我……我們現在還不能那樣的。”

雖與賈珩親昵過幾次,但這般耳鬢廝磨還是頭一次,無疑讓人心頭發慌,沒有人比她更知曉賈珩那些手段。

她可不想等會兒也被他抱起來……

賈珩輕聲說道:“瀟瀟,你得相信我的定力,發乎於情,止乎於禮,不會欺負你的。”

現在不能?以後就能?瀟瀟是這個意思嗎?

陳瀟:“……”

這是止乎於禮?什麼欺負?

她自是知道他的定力,不管是鹹寧還是嬋月,抑或是那身嬌體弱的黛玉,他都能做到秋毫無犯……嗯,不是,哪能算上秋毫無犯?她都被這人繞暈了。

賈珩也暫且安分下來,溫聲道:“瀟瀟,你是我的女人,先前之事不必自責,我來想法子。”

先前能看出瀟瀟對剛剛沒有告訴自己的事兒,心底其實有些自責。

因為這件事兒破壞了兩個人的默契和信任,或者說,瀟瀟以為他有了隔閡,而他心底深處……的確也有一些。

先前被隱瞞,他隻是按捺下來,不想去計較而已。

而人與人的感知情緒,自然是敏銳的,瀟瀟可能也察覺得到他,可能不是如先前那般喜歡自己了,就有些慌了,但又不知怎麼把握這種心思。

陳瀟聞言,瑩潤清眸波動了下,卻不由想起先前之事,輕輕“嗯”了一聲,旋即反應過來,羞惱道:“誰是你的女人啊,嗯?”

賈珩原本正在暖著手,忽而俯身而下,在崇平十五年將至的冬天踏雪尋梅。

在漫不經心中,不知何時,賈珩忽而想起在濠鏡之時,瀟瀟給他削的大雪梨,又白又香,甘甜可口。

陳瀟柳葉細眉之下,明眸瞪大,一股前所未有的顫栗襲上心頭,雙手緊緊抓著賈珩的肩頭,貝齒咬著櫻唇,難以置信道:“你……”

少女心頭正是有些愧疚,故而推拒就顯得無力,而這種柔弱的狀態自是為賈珩敏銳捕捉到。

賈珩過了一會兒,抬眸看向羞惱交加的少女,道:“看彆人的和自己體驗終究是不同的吧。”

陳瀟原本清麗的臉頰在燈火映照下,彤彤如霞,明眸中羞惱流溢,嗔怒道:“你…你無恥!”

那個甄家妖妃沒有說錯,他就是個得寸進尺,欲壑難填的混蛋,剛才一時不察,就著了他的道兒。

賈珩看向嬌嗔薄怒的少女,捏著那妍麗的臉蛋兒,柔膩嬌嫩的肌膚在指間流溢,說道:“天色不早了,瀟瀟,咱們歇著吧。”

“你放開我。”陳瀟羞嗔說著,整理著淩亂的衣襟,玉容酡紅,甚至綿延到耳垂。

主要是知道賈珩已有了解決之法,心底的擔憂也散去了許多。

賈珩輕輕鬆開陳瀟,說道:“是你讓我放開的,這時候天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隻是見瀟瀟情緒有些低沉,忍不住想逗逗她,並不就趁著這一波拿下。

說著,也不再多留,看了一眼嗔怒而視的少女,起身離了書房。

卻見那少年已離了書房向著外間而去,一時間室內再次安靜下來,如黑夜般湧向少女的身心,似乎方才的親昵和溫暖不過是一場夢幻,饒是陳瀟心誌堅定,都忽而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和委屈。

真就這麼走了?

陳瀟深深吸了一口氣,儘力驅散著莫名突然低落的情緒,凝眸目送著賈珩離去,一直看不到那離去的背影和燈籠,清眸閃爍了下,似乎衣襟和臉頰上還有那人殘留的溫度,讓人心頭發慌。

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但她不想因為先前之事,兩個人就這般……

可她現在的確越來越無法抗拒。

賈珩出了書房,麵色沉靜地提著燈籠,沿著回廊行走。

冬夜的寒風已有幾分刺骨之意,風聲吹動著樹梢和燈籠發出沙沙之音,一路返回所居庭院,見著那一盞燭火點亮。

似乎聽到院門的動靜,晴雯迎將出來,臉上見著欣喜,輕聲說道:“公子,回來了。”

賈珩將燈籠遞送過去,笑了笑,看向一臉喜色的少女,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著?”

這一天前前後後倒是出了不少事兒。

晴雯輕聲道:“我這會兒還不困,甄四姑娘在屋裡等著公子,說有事兒想尋公子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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