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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崇平帝:賈子鈺在河南坐鎮,應是無虞……(2 / 2)

「陛下吃飯,臣妾心也定了。」宋皇後輕笑了下,說了句笑話,這位有著雪美人之稱的麗人,眉眼之間的溫婉氣韻仿若似夏夜的晚風,融合著花香,暖融醉人。

崇平帝聞言,不由失笑,看著宋皇後那張嬌美柔婉的玉容,心頭不由湧起一股暖流,低聲道:「好,這會兒也有些餓了。」

說著就要用著午膳。

「陛下,內閣、軍機處都已經到了含元殿。」就在這時,大明宮內相戴權進得殿中,朝著崇平帝躬身說著,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細弱幾分。

這都什麼時候了,陛下怎麼還沒用午膳?

崇平帝當即放下筷子道:「梓潼,朕先去見過幾位大臣。」

宋皇後粉唇翕動了下,道:「那陛下先將這碗粥吃了,還不算太燙。」「不了,一會兒過來再吃不遲。」崇平帝說著,起得身來。

見著崇平帝匆匆離去的背影,麗人妍麗如雪的玉容上見著悵然,最終在暖閣中響起一聲輕輕歎息。

含元殿,內閣閣臣與軍機處一應大臣均已等候在殿中恭候,外間陰雨連綿,滴答滴答之聲響起。

而殿中群臣,麵色同樣多見陰沉。這天說下就下!

「陛下駕到。「伴隨著殿外戴權的聲音,一位中年皇者在幾位內監的簇擁下,大步進入殿中,高居金鑾椅上。

眾臣麵色一肅,向著崇平帝紛紛躬身見禮。

「諸卿免禮。」崇平帝看向下方一張張熟悉的麵容,心頭湧起一股冷意。到了此刻,「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喜悅早已漸漸淡去,心頭隻有對黃河河堤的深深擔憂。

「河南、淮揚,還有北方諸省的奏疏遞送至京,這幾天,我整個大漢南北之地,倒像是將前幾年沒下的雨一下子下回來一般。」崇平帝清冽的聲音在整個殿中響起,讓殿中群臣心頭一凜。

目光炯炯地看向楊國昌,問道:「楊卿,你怎麼說?」言及最後,目光就有幾分陰沉不定。

楊國昌臉色明晦不定,拱手說道:「聖上,老臣以為,當派朝廷要員檢視河堤,同時嚴令諸府州縣,謹防洪汛之災。」

刑部尚書趙默麵色怔怔,眉頭緊鎖,心頭歎了一口氣。

可以說,這幾天下雨下的懷疑人生,說下雨就下雨,北地向內閣奏報暴雨影響農忙的奏疏一封接著一封,如非先前夏糧緊急收割,但這般下去,不知會不會耽擱著秋種。

「還派要員?」崇平帝麵色詫異說著,沉聲道:「左副都禦史彭曄現在不是還在淮安。」

楊國昌心頭一沉,拱手道:「老臣願親往河南、淮揚,督視河堤沿線。」

崇平帝看向楊國昌,沉吟片刻,說道:「如今大雨連綿,暴雨傾盆,道路泥濘,楊卿這般大的歲數,路途多有不便。」

「老臣雖年邁,但為王事願效犬馬之勞。」楊國昌聲音平靜說道。

崇平帝默然片刻徐徐道:「賈子鈺在河南坐鎮,應是無虞,朕唯一擔憂在於南河。」

楊國昌:「」

韓癀嘴角抽了抽,目光晦暗幾許,經此一事,天子對永寧伯倚重之意果然平添了三分。

南河明明已修好河堤,卻擔憂的不行,而河南據說現在還在搶修河堤,天子卻一副高枕無憂的模樣。

這時,刑部尚書趙默沉吟片刻,說道:「聖上,臣曾在江左為布政使,又曾巡撫江南,願往南河坐鎮。」

先前在天子麵前因為永寧伯的事兒失了一些分數,應該南下去檢視一番。

崇平帝道:「那趙卿就前往南河坐鎮,如有潰堤之事,可協調在金陵的齊昆緊急處置。」

其實想派賈珩全權總督河道事宜,但淮安之地,多是齊浙黨人,掣肘重重未必有趙默這位曾經的江南巡撫,前去坐鎮更為合適。

趙默拱手道:「微臣即刻就行出發。」

於是陳漢朝廷又派了一位閣臣南下,整個淮揚之地一時風起雲湧起來。而後,崇平帝又詢問北平以及邊鎮的整軍事宜。

而大漢崇平十五年的夏天,天下的目光一下子都投注在黃河、淮河等地。

徐州,古稱彭城,可謂金陵之門戶,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史上曾發生過多次大戰,而南河與東河分段管理,而徐州就是交界。

此刻,徐州知州衙門官廳,徐州知州鞠昌年作為此間之主,早已讓開自家辦公的官廳,小心翼翼地吩咐著衙中的書吏招待著幾位大員茶水。

這位崇平元年恩科的進士,三十多歲,身形稍矮,臉頰微胖,此刻站在一角,打量著在場一眾朝廷大員,氣氛略有些詭異。

涇渭分明,甚至有些劍拔弩張,左邊兒是身穿蟒服的當朝軍機大臣、檢校京營節度副使、兵部尚書、河南總督....永寧伯賈珩,左側是河南參議馮廉,右側是河道衙門的管河同知關守方。

讓人矚目的是,幾人身後有大批著飛魚服、繡春刀的錦衣府衛,讓氣氛更為肅殺。

另外一麵,則是河道總督、漕運總督杜季同,左副都禦史彭曄,右僉都禦史於德。

小幾上的茶水,誰也沒有動。

官廳外雨幕重重,雨水嘩啦啦下著,因為光纖昏暗,故而官廳中都點燃著一根根蠟燭。

賈珩目光盯著對麵的高斌,道:「高大人,徐州至淮安的河堤,以及淮河沿岸堤堰,可擋得住這次洪汛?」

直到此刻,洪汛的可能已有很大概率。

高斌還是第一次見到對麵的少年,也是心頭驚訝對方的年輕,麵色卻鎮定自

若,道:「彭大人、於大人兩位欽差都在此處,河堤.....

「本官現在是問你。」賈珩毫不客氣地打斷說道。高斌眉頭緊皺,心頭有些不悅,暗罵了一聲跋扈。

論品階,他是要低眼前之人一頭,但不能這般看,論及專責河務,他是總河,眼前少年僅僅是副河,下遊之地尤重。

賈珩道:「淮揚為我大漢財賦重地,物產豐饒,本官需要知道淮揚等地河堤的情形,如有決口之險,在中上遊提前準備好,該炸堤泄洪的時候,需得炸堤泄洪,那就需早早疏散百姓。」

真到沒辦法的時候,也隻能如此。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徐開目光凝了凝,心思莫名,兩河督不和,於河務是禍非福。

河道總督高斌麵色怫然不悅,沉聲道:「永寧伯,下官為河督多年,可不知什麼叫炸堤!兩位禦史查驗過河堤,今天都在這兒,也可以做個見證,倒是河南之堤堰之段,下官聽說河堤殘破,仍在加緊搶修,如需人力物力,大人還要提前說一聲,以免自中遊決口,淹沒州縣,黃河改道,可不是鬨著玩的。」

見著兩人對峙,左副都禦史彭曄眸光深深,賈珩小兒驕橫之氣何其之盛,當朝甚至斥責楊相,區區河督更是不放在眼裡。

不過眼下他們都是坐山觀虎鬥而已。

賈珩道:「本官已著人督修河堤,此次洪汛不能淹沒運河,影響漕運,今天杜總督也在這裡,杜大人為淮揚巡撫,可有看法?」

杜季同是位五十多歲的老者,一身緋色官袍頜下留著灰白胡須,撚了撚胡須,輕笑了下,說道:「永寧伯,漕運所走黃河一段,是不能有事兒,不過河務之事,老朽也不怎麼通曉,兩位隻管商議,如需地方官員配合抗洪,老朽完全可以淮揚巡撫衙門名義行文諸府縣,甚至兩江總督衙門。」

高斌冷笑一聲,說道:「昔年,下官與河東衙門平時各管各攤兒,遇河汛則是共商,現在還沒見著河汛,不過,下官頗為不解,淮河河堤修建已久,年年加固修繕,河南段兒殘破不堪,現在不應該是議著河南段兒。」

這小兒倒打一耙,自己手下一攤子的事兒還沒料理好,就貿然插手河務。

真要潰堤也是河南開封府、歸德府先潰堤,到時候中遊潰了,下遊說不得就可保無虞。

見氣氛有些緊張,於德打了個圓場,說道:「賈大人,河務之事可以慢慢商量。」

作為從賈珩一介布衣而至今日的大臣,看著對麵的少年,心頭未嘗不覺得複雜。

以前還能說是武勳,武勳原就走的快,可現在都已經是兵部尚書、河南總督.....

這時,一旁默默裝著,徐州知州陪著笑道:「諸位大人,這看著都晌午了,下官備了一些酒菜,要不邊吃邊談?」

漕運總督杜季同,笑了笑說道:「這說著說著都中午了。」賈珩也沒繼續問著,眾人開始用著午飯。

在下午又是一番商議,一場河務會議,也沒討論個實質結果。但大抵確定各管各一攤,遇到險情在徐州共商處置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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