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顏的背後,還站了個女人。
一身墨綠色複古收腰絲絨裙,將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襯的淋漓儘致,如瓷的皙白肌膚晃人心神。
那張明媚的姿容堪稱絕色,眉眼瀲灩惹人。
趙閆也怔住。
“薑、薑沫?”
任北錫眼皮子一跳,胳膊肘忍不住戳了下神態慵懶散漫的沈戾,“我去,這不是姓林那家夥豢養的金絲雀嗎?她怎麼來了?”
沈戾皺了下眉,剛要糾正,就聽趙閆大驚小怪道:“林牧言難道是要派個女人過來找你麻煩?不是吧?”
想象力倒是豐富。
沈戾懶得跟這二人解釋,撩起狹長的眼眸,眸底散漫著恣睢的笑意,聲線磁性蠱惑,“過來。”
新晉小花以為是叫她,頓時喜上心頭。
然而剛走了兩步,就聽沈戾漫不經心的看向她身後,“沫沫,過來。”
被點名,薑沫抿了抿唇角,從新晉小花邊上越過。
乖順、規矩的往沈戾所在的方向走。
男人眉眼挑起兩分,嘴角勾著玩味的笑,將人直接摟坐在腿上。
太過突然的動作讓薑沫心中一緊,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耳根泛起粉色,後背升騰起熱氣。
“怕生?”
沈戾漆黑如墨的眼眸上揚起幾分散漫的弧度,白熱的掌心的在她纖瘦的腰肢上緩慢的揉捏著,聲音低沉魅惑。
周圍數雙眼睛如膠水般黏在薑沫身上。
“沒有。”
薑沫的聲音有種江南水鄉的吳儂軟語之感,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這麼多人,還是注意點吧。”
沈戾握著她纖細的皓腕,漫不經心的摩挲著,“這有什麼,都是自己人。”
“等、等等!”
趙閆瞪著眼睛看了半天,腦子都要糊住了,轉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一言難儘的看著沈戾。
“你不是吧,林瘋子真可憐,財路不順也就罷了,自己的女人還要被搶?”
沈戾輕“嘖”一聲,眉目輕挑,視線卻流連在薑沫身上,嗓音低沉微啞,“是不是他的人,我都會要,得看是誰。”
兩人離得很近,男人的氣息就在薑沫臉麵上噴薄。
她咽了咽嗓子,目光微動。
白顏臉色一白,眼裡隨即拂過一抹冷意。
沈戾身邊的女人雖然向來不斷,唯有她一直能安然無恙的陪在他身邊。
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林牧言玩過剩下的,也配跟她比?
白顏盯著薑沫的臉,聲音裡摻雜著諷刺:“薑小姐深居簡出的在林牧言身邊待了那麼多年,轉眼就跟沈總搭上,不知道薑小姐用的什麼辦法,也教教我?”
薑沫向來聰明,自然聽出話裡的嘲弄。
她從前不知道,也不甚在意那些流言蜚語。
自己國外進修兩年,歸國一年一門心思撲在舞團,偶爾在大眾麵前露麵,也是作為林牧言的舞伴,也怪不得外界都將她當作了林牧言圈養的女人。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無足輕重,薑沫覺得沒有必要向她解釋那麼多。
因為沈戾圈著她,她沒法回頭,乾脆就這麼應道:“為何動心,這個你得問沈總。”
她不想回答,卻也沒有對沈戾報希望,隻是轉移難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