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傷了自己。”
這是在說她剛剛咬唇的行為,驟然間兩頰微熱,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但是也大可不必用這個的方式來阻止她。
當真是情場高手,薑沫隻覺得她的心不受控製地怦怦跳。
就在病房裡麵的曖昧到達頂峰之時,唐糖推門而入。
“沫沫!你怎麼樣啊?”
“讓我看看你哪兒受傷了?”
唐糖焦急地衝入病房,她大大咧咧地在薑沫身上摸來摸去檢查傷口。
這是薑沫在法國聖尼斯亞藝術學院最好的朋友,唐糖是美術生,兩個人機緣巧合之下一見如故。
“我沒事兒,就是腳上……”
唐糖順著話語望到腳踝,整隻腳纏地像個木乃伊一般。
“天啦!”
薑沫是舞蹈家,腳對她的意義不言而喻。
“傷筋動骨一百天,沫沫,你得好好休養呀!”
剛趕走一個,又來一個,沈戾隻覺得腦袋都大了,“彆打擾病人休息了。”
這是要送客?
唐糖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她前兩天剛從法國回來,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糖糖,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丈夫沈戾。”
“你結婚了?!慢著,你的未婚夫不是林牧言嗎?”
提起這個人薑沫隻覺得惡心至極,“林牧言那個禽獸不如的家夥,我才不會嫁給他呢!”
唐糖雖然一直都和薑沫有聯係,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薑沫並沒有全部告訴唐糖。
“消消氣,消消氣。”雖然唐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是堅定地站在自己閨蜜這邊的。
“沈戾,你還有事兒要忙就先走吧,糖糖在這陪我就行了。”
沈戾沒想到薑沫居然先給自己下逐客令,臉色變了又變。
薑沫突然意識到自己沒資格教沈戾怎麼做事情,他可是一手遮天的沈大少啊!自己怎麼敢的?
咽了咽口水,空氣中彌漫著尷尬又冷冽的氣氛,就連唐糖也沒都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沫沫,空調是不是開得太冷了?”
沈戾馬上殺過去一個眼神,這個女人竟然比自己這個新婚丈夫還重要?
罷了罷了,看在薑沫還病著的份上,他不跟她一般計較。
“晚上再來看你。”
說完他在薑沫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宣示主權。
等到人走以後,唐糖拍拍胸脯,驚魂未定地說道:
“沫沫,你老公看著好凶啊!會不會在背地裡欺負你呀?”
“他隻是表麵上看著比較凶。”
enn……背地裡也很凶悍!
言歸正傳,唐糖一臉緊張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明明上個月你還在歡天喜地地準備婚禮。”
當時還說讓唐糖一定要回來做她的伴娘,不過半月時間,一切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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