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
寸土寸金的彆墅區,豪門顯貴居住的地方。
他沒記錯的話,唐糖說過薑沫的父母隻是小康家庭,而薑沫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舞蹈演員,竟然也住在豪門聚集地。
看到薑沫下車離開,優雅大方地款款離去,再看一眼後座的唐糖,他將西裝外套脫下蓋在睡姿不規矩的唐糖身上。
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什麼差距?”司機以為明州是在和他說話。
明州淡然說道:“沒什麼,回家吧。”
薑沫回到家馬上去淋浴間洗完澡,出來時手機裡多了一個未接來電。
她立在窗前,看著外麵閃耀的星光,夜晚的風吹得窗簾飄揚飛舞。
單手擺弄著窗台上擺放的睡蓮,右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你都知道啦?”
“知道什麼?”沈戾泰然自若。
“打電話來不是要問我去禦凰會所的事情嗎?”
“你去哪兒是你的自由。”
任北錫確實沒有向沈戾隱瞞薑沫去會所的事情,薑沫擁有獨立的人格,並不是他的附屬品,即使他再關心薑沫,也不會拘束她的行為。
他們夫妻本就是平等的,薑沫不需要事事跟他報告,他隻會在薑沫有需要的時候站出來為她撐腰。
薑沫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今晚的月色很不錯,你看到了嗎?”
現在是上京時間午夜兩點鐘,英國時間晚上七點,應該能看到同一輪月亮吧!
“今天下雨了,晚上沒有月亮,天空霧蒙蒙地一片漆黑。”
沈戾來到窗戶邊,輕輕推開一點兒,一陣風吹入室內。
經他這麼一說,薑沫才恍然想起,“看樣子我們不能看見同一輪彎月了。”
那邊的人輕笑了笑,那極輕極淡的聲音清脆低醇厚:“來日方長。”
他並不著急,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看日升月潛、滄海桑田。
“待會有個視頻會議。”沈戾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半要開會。
又想起薑沫那邊已經快半夜兩點半了,便提醒道:“這麼晚了,快睡覺。”
本來薑沫並不困,可是經過沈戾這麼一說,她竟真的困意來襲,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躺在床上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她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剛走就想我啦?”沈戾嘴角噙著笑意,轉而麵帶愁容,“這次出差的事情有點多,可能還得四五天。”
最初計劃的是最多五天就能回去,可是出了點兒意外,他不得不多待幾天了。
薑沫閉上眼睛,結婚以後第一次分開這麼久,她竟然還有些不習慣……沈戾不在的日子。
沈戾聽電話裡遲遲沒有聲音,正欲開口,傳來軟萌撒嬌的一句:
“好想你。”
“嗯,我也是。”
薑沫如願以償地說出了心裡話,也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下歡喜:“好啦,不打擾你工作了,我要睡覺了,拜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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