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最近換風格了?”
薑沫愣了愣,看著唐糖打扮的清純可人的模樣,忍不住問出了口。
唐糖臉頰爬上一絲窘迫,“這……我感覺任北錫可能喜歡這一款,所以就朝著那個方向稍稍改變了一丟丟。”
“唉你不知道,明明我們都確認了關係,但我卻覺得更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唐糖越說越惆悵,一向瀟灑隨性的她此時倒是變得畏頭畏腦的。
“糖糖!你這樣為了男人會丟失自我的,他如果真喜歡你就不可能隻喜歡你可以偽裝出來的一麵,就應該喜歡你的全部。”
薑沫如今和沈戾在一起時間長了,磕磕絆絆、甜甜蜜蜜多了,說起愛情箴言來也得心應手,張嘴就來。
唐糖看呆了,忍不住拍掌叫好,“寶貝沫沫,你是我的神啊!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說話還這麼有哲理呢!”
“哼……其實,最近我和沈戾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薑沫將遇到阮甜甜的事情以及和沈戾提離婚的事情大概和唐糖說了一下。
“嗯,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薑沫最後說完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溫熱的,暖徹心扉。
唐糖聽得一愣一愣地,怎麼一下子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原來你那個凶老公還挺深情的呀!”
“我想想啊,那天你陪我去踏青,我在繪畫,最後一天是發生了暴亂,到處都是遊行示威的人,所以我們後麵就沒再去那邊了,在學校甚至連大門都沒出。”
經過薑沫這麼說,唐糖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那個時候薑沫確實救了一個落水的黃種人,都是華夏兒女,換誰看見了都不會見死不救的。
不過萍水相逢,她們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卻沒想沈戾竟然還記了薑沫這麼多年。
“你們還真是有緣分啊!話說回來,怎麼你剛好就找上沈戾結婚呢?”唐糖好奇地問道。
上京有頭有臉的能與林氏集團抗衡的家族不止沈氏一家,偏偏薑沫就找上了他,當真是巧得很。
“這個嘛……我記得當時是無意間在報紙上看見沈戾被催婚的信息,那時候關於他的八卦新聞數不勝數,他好像說希望找一位懂事聽話的妻子。”
“剛好,我六神無主,在街上漫無目的地四處遊蕩,不知道該去哪兒的時候,就在一家餐廳看見了他,隻有他一個人。”
薑沫是頭腦一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過去跟他拚桌,男人當時也沒詫異,反而在她說“結婚”的時候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這感覺就像是……在等她自投羅網?
對沒錯!就是這樣,現在想來總感覺像是沈戾設的局一樣,就等她主動往裡跳,等她踏進去一點點的時候,男人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收網了,而薑沫,早已經牢牢地被網兜套住了。
唐糖率先反應過來,“狗男人這不是趁人之危嘛!”
“可惡!如果我再早一點兒回國,你也不會無依無靠了,至少你還能住我那裡去,有唐家在,林牧言也不敢輕舉妄動。”
唐糖說著說著一陣懊悔,將鍋往自己身上攬,薑沫看到她真誠又傻裡傻氣的模樣,忍俊不禁,“糖糖親一個!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多少個男人都不給換!”
“哼!那當然咯!”
“不提過去的事兒了。”薑沫把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轉過身問她,“你剛才說想吃什麼?我陪你去。”
唐糖嬉笑著上前挽住她的手臂,“姐妹請我炫烤鴨去!”
薑沫剛把舞蹈室落了鎖,就有一對中年男女領著一個小女孩走來——
“你們老師在嗎?”
男人身材高大健碩,雙臂紋著黑色線條的過江龍,口吻很不客氣。
“我就是,您有什麼事情嗎?”薑沫警惕地審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