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以為仗著以前的那點兒情分我就不會對你出手嗎?恐怕你早就已經忘記了惹怒我的下場吧?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沈戾麵無表情地說著。
“戾哥,我錯了,我不該算計你。”阮甜甜認錯的話說得很快,可這也是她慣用的手段,一時的示弱並不代表她在心裡也認為自己有錯。
阮甜甜當然知道惹怒沈戾沒有好下場,更清楚沈戾在上京隻手遮天的本事。
“閉嘴!不要再喊我戾哥,我想,我和阮小姐還沒有熟悉到這個地步吧?”
沈戾聽到“戾哥”二字從阮甜甜的口中說出來,隻覺得無比惡心,七年前的他和阮甜甜沒有過多的交集,不清楚這個整天纏著三人的女孩子性情如何,他也不關心。
周閆喜歡帶著阮甜甜,沈戾也沒什麼意見,任由他去了。
久而久之,阮甜甜開始跟著周閆一起喊“戾哥”“北哥”,沈戾和任北錫從來沒把阮甜甜放在眼裡過,一個稱呼罷了也就由她去了。
阮甜甜開始有些瑟瑟發抖,小臉寫滿了委屈,黃鸝一般的嗓音帶上了幾分哭腔,“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即使不喜歡我,也不必如此羞辱我,隨意抓一個男人上床吧?”
“那我又何嘗不是遭受了奇恥大辱呢?”
沈戾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又慢吞吞的將煙霧吐了出來,眼圈升騰,模糊了他那張妖魅的臉。
阮甜甜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無比,殺人誅心,沈戾的意思是和她上床就如同是在折辱他嗎?
她再怎麼說也是名門乾金,大家閨秀,那個薑沫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跳舞的舞女罷了,不比她低賤百倍嗎?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錯了!
前一刻躺在那裡的明明是沈戾,不過是一轉身的功夫怎麼會換了個人?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得不說你準備的到挺用心的,所以我給唐文打了個電話,讓他弄了個人過來。你關燈的一瞬間就換人了,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男人的話傷的阮甜甜血流成河,卻又無計可施。
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是偷男人不成反而被打臉。
隻是這臉打的,啪啪啪的響,尖銳的疼,疼到了心裡,疼到了骨子裡!
沈戾就是沈戾,他的眼裡容不得半點兒沙子,阮甜甜既然有膽量敢算計他,那他就會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
阮甜甜聽著沈戾的話,整個人忍不住的輕顫了起來,抓著被子的手則是緊了又緊。
她一直都知道沈戾有仇必報,而且手段簡單粗暴,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隨便往自己床上扔一個男人,多惡毒的報複方式啊!
床上的男人此刻已經站起身,他伸手拿過床頭上的西褲和襯衫,快速的穿好後,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沈先生。”
沈戾揮了揮手,“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你先走吧。”
那個男人走出臥室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阮甜甜,眸子裡的不懷好意讓阮甜甜的羞憤和惱怒又加了幾分。
床第之事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男人吃乾抹淨以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臨走前還用意猶未儘的眼神盯著阮甜甜,不由得讓阮甜甜越想越氣憤!
剛剛阮甜甜意亂情迷,隻當被窩裡的男人是沈戾,全程幾乎都是她主導的,她清楚地記得是她剝了男人的衣服,又輕輕地挑逗他的,試圖喚起男人身體中最原始的欲望。
然後又將滾燙的愛意通通放進身體裡。
那一刻羞恥心什麼的統統見鬼去了,隻有源源不斷的欲望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