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名字差距這麼大嗎?
反轉得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見他一言難儘的表情,鹿妗也撐著腦袋思考,“那就叫……他下神壇吧。”
“女字旁的她,還是……”
調酒師剛問完,就收到了老板娘無語和審視的目光,他立馬領會到了。
是男字旁的他。
這邊定下酒的名字,齊九那邊的事也辦妥了。
“二小姐。接下來怎麼做?”
“你把人帶回去吧,我還沒玩夠,想和張伽灝繼續玩玩,等我玩夠了,再把他們還給張伽灝吧。”
“好。”
齊九應下,給手下使了兩個眼色,其中四個人就把那八個小混混帶走了。
鹿妗也見他和另外一個男人還不走,隨口問,“你們倆不跟著回去?”
“大少爺吩咐了,張伽灝那個人卑鄙至極,即便二小姐您身手好,但雙拳難敵四腳,他要是玩陰的,怕您不是對手,就讓我帶人跟著您,每天送你到家才能走。”
哦,說白了,就是貼身保護。
她外公是道上的,父母經商,隻不過在她十多歲時,就都去世了,她是跟著外公舅舅生活的。
從小耳濡目染,學習防身術,又是跆拳道黑段。
大學畢業後,在國外開酒吧,因為她長得漂亮,風情萬種的,是很惹眼的存在,酒吧經常會出現一些事故。
她雖然在力氣上比不過那些成年男性,但同時一打二,一般不會占下風。
正因為習慣了,所以上次對張伽灝也是輕輕鬆鬆,下手也蠻狠。
“我舅舅不知道這事吧?”
齊九搖頭,“襄爺要是知道這幫狗崽子敢砸你的酒吧,回去就能把他們剁了喂狗。”
地上那群小混混一聽,七魂被嚇走了六魄。
他們誰沒聽過襄爺的名號啊。
那是整個北都一帶的老大,幾十年,地位都是一拳一拳打出來的,隻不過這十幾年安靜了許多,但有關他的事跡都在道上傳遍了。
而他獨子林焱現在掌管京郡最大的一家酒莊,名氣也不小。
難怪,難怪這女的敢和張伽灝硬杠,原來她是襄爺的外甥女,後台這麼硬,張伽灝這回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鹿妗也輕輕一笑,“彆讓舅舅知道就行了,表哥的吩咐你們不能違抗,我也不為難你們,跟著就跟著吧,就你一個就夠了,我就不信,張伽灝還能派一個師來逮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
齊九生怕她會趕他們走,聽她這樣說,鬆了一口氣,隨後露出一排潔白的牙,“好,回去我和阿焱說。”
他雖然是林焱的手下,但也是林焱的好哥們,一起長大的,私下都是叫林焱的名字。
“不過,你跟著我,能換身衣服嗎?”
她皺眉,一臉嫌棄,“讓你們穿西裝,到底是我表哥的主意還是我舅舅的主意?”
齊九尷尬的摸了下鼻子,臉上有些窘迫,其實他也不習慣穿西裝,覺得太膈應了,怪不方便的。
“襄爺吩咐的。”他不自然的說,“說我們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出去像是隨時要找人乾一架似的,讓我們穿得人模狗樣一點,不會嚇到彆人。”
“……”
她舅舅這個人吧,腦回路清奇。
“明天換了,彆扭死了。”
“好。”
“今天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他既然派人來搞破壞了,估計不會對我下手。”
“可是……”
“我看你這身西裝真覺得彆扭。”她歎氣說,“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說罷,還當著他的麵,把他的電話號碼設置成緊急聯係人。
這樣也好讓他回去和林焱交差。
齊九見狀,笑著點頭,抬手撓了撓自己的板寸頭,“行,那你自己也多注意安全,有任何事都可以聯係我,我就先走了,把你剛剛提的建議和阿焱說一聲。”
“嗯,去吧,辛苦了。”
齊九一走,她隨口吩咐了幾句經理和調酒師,隨後準備離開酒吧時,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電話號碼。
但她對這串數字隱約有點印象,眯了眯眸子,按了接聽,放在耳邊,故意用清冷的聲音道,“喂,您好,哪位?”
電話那頭默了兩秒,才緩緩吐出一個熟悉的男音,“是我。”
“學長?”
“你煙和打火機在我這裡。”
“哦,我想起來了,下午落在那的對嗎?”她笑說,“我在酒吧呢,剛喝了點酒,準備叫代駕來著,你在哪?要是方便的話,來接我一下唄?”
藺儘以又沉默了,鹿妗也也不急,重新回到吧台椅上,對調酒師示意了一杯酒,靜靜等著他的回複。
“二十分鐘到。”
“好。”
聽到滿意的回答,鹿妗也臉上再次漾出笑,掛了電話,喝著酒。
&n國調回來的,她的特調酒都是秘方,不能讓外人知道,所以調酒師都是自己信任的人。
所以調酒師也多少了解她。
明顯能聽出他老板這是要釣凱子的節奏,以前可從來沒有過啊。
二十分鐘後,藺儘以出現在酒吧,相比昨晚的熱鬨,今天很冷清,連服務員都沒有,隻有兩個人。
調酒師和鹿妗也。
“來了,要喝一杯嗎?”
“開車了,不喝酒。”
鹿妗也‘哦’了聲,眼底有幾分微醺的迷離感,她從吧台椅上下來,腳上的高跟鞋沒站穩,直直的撲進藺儘以的懷裡。
藺儘以聞到她身上的酒味混著專屬的幽香。
衣服已經不是下午那套了,裡麵是條紅色吊帶連衣裙,外麵是件黑色大衣,紅唇妖嬈,狐狸眼勾人。
他心底生出一種彆樣的情緒,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看她站穩後,藺儘以收回了手,往後退了一步,與她拉開距離,“要回去?”
鹿妗也點頭,“嗯。辛苦學長送我一下了,可以嗎?”
“走吧。”藺儘以淡淡出聲,挺直的身影走向門口。
加更結束,三章合成兩章了哈,麼麼麼麼,你們說藺律師離被攻陷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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