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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
係統啊啊啊啊我沒說過可以帶人啊
它看看自己理直氣壯開始邀請彆人一起穿越的宿主,當成尖叫出聲。
卡斐看都沒看它,仍然笑眯眯地盯著駕駛座上銀色長發的男人,在心裡回複道哎,不可以嗎
係統當然不可以啊你當穿越時空是做什麼小火車嗎,怎麼還能隨便帶人,這個是要和主係統打報告的
卡斐統寶,統統,幫我打嘛
係統咦。
係統抖了抖。相處這麼久,它已經不是一個會被宿主花言巧語蠱惑的係統了,在經曆了這麼多次深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麼多次對著咖啡杯苦念金剛經,這麼多次為了月度報告愁禿數據,它已經升級成為鈕鈷祿係統,成為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統。
鈕鈷祿係統冷淡開口拒絕。
可惡,但是話都說出去了,如果琴酒真的答應了要怎麼圓,難道隻能用那一招了嗎
卡斐另一隻手摸了摸口袋,一盒酒心巧克力試巧裝的一角露了出來,連著一起的還有一行大字含29°特調威士忌原液。
幫幫我,另一個自己
係統瞳孔地震,一把踢掉自己頭上鈕鈷祿的牌子,尖叫出聲啊啊啊啊你彆衝動啊有話好好說,把武器放下
係統臟話卡斐你前幾天才剛因為覺得喝完酒以後乾的事情太丟人在被窩自閉了一整天,現在已經可以把這種東西當威脅的籌碼了是吧
你這心態也太好了吧
它哽咽不就是報告嗎,我現在就打,打十份,親親宿主,把酒心巧克力放下,看,我連報告都寫好了,馬上就發馬上就發。
卡斐等你好消息哦
係統嘁等它任務完成了就連夜趕回係統基地接下一個,打死都不回來了
它在心裡抹了一把電子眼淚,可憐巴巴地轉向主係統,沒想到得到了後者熱烈的歡迎。
主係統雖然你經常偷偷吃機油瓜子和其他統打電子麻將,但這次任務完成的非常不錯,短短兩個月對這個世界組織感官為恐怖的人已經從12飆升到了77,沒想到你這次任務這麼順利、這麼快,還刷新了任務記錄。宿主完成任務完成的這麼好這種要求你自己看著實現就好,沒必要什麼都給我打報告。
係統
它凝視著回複上的恐怖兩個字,沒敢給對方說這裡麵有多大水分,半響才艱難開口,又充滿了希翼好。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去了
主係統是的。等你回來我就提取你該世界的所有係統錄像,給所有係統放映,讓它們好好學習先進經驗。
幾秒之前還十分想回家的係統哈哈,謝謝領導賞識,再
說吧。
下一秒,它迅速轉向卡斐嗚嗚嗚,親親宿主,你想帶多少人穿都沒問題,等任務完成後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留在這個地方
兔子店長提醒您酒廠boss靠聯名製霸柯學界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它死都不要回去
誰要把這種先進經驗放給所有係統同胞看啊與其回去經曆這種社死,還不如讓它直接爛在這個咖啡的世界裡
卡斐
沒想到你這麼愛我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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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後門合攏,將賭徒們掀起的狂潮隔絕在內。
後巷濕冷,地麵上因為前不久的雨籠罩著一層水汽,翻湧起泥土腥味。
伏黑甚爾從口袋裡抽出一包煙點上,在點火時頭也不抬地開口“在這裡守了我一下午,有事”
“沒事的話誰想在這種地方待著。”那人慢吞吞地開口。
後巷深處赫然立有兩道人影。
蓄著銀色長發的高大男人壓低帽簷,指尖夾著一點猩紅,聲音並不是由他發出的。他隻是側身站在另一個人旁邊,如同中世紀古堡裡守護財寶的鐵衛擺件,墨綠色的眼睛暗沉著。
在黑色風衣層層疊疊的包裹下,男人卻戴著一雙乾淨到慘白的手套,向身側舉著一把黑色的雨傘。
說話那人在更為靠前的位置,他憑空端坐在什麼東西上麵,好像身下有一把看不見的椅子。
幾塊巧克力在他麵前憑空漂浮,長棍狀的在指揮其他形狀跳踢踏舞。
就算沒有這些,那人看上去也格外奇怪,好像燈光、陽光照到他身上的時候都會唐突撤去,隻留下冰冷。
不是銀發男人那種帶著血腥氣和壓抑殺戮的冰冷,而是金屬一般的,無機質的寒冷。
“來的剛好,剛讓它們排練完。”黑發男人伸手點了點麵前的長棍巧克力,“你想不想看酒心巧克力跳踢踏舞”
伏黑甚爾“哈”
哪裡來的神經病。
他“有事直接說,我現在心情很差,彆浪費時間。”
黑發男人幽幽歎了口氣,孩子氣般嘁了一聲“你也太無聊了,和後麵這個家夥一樣無聊。”
後麵這個家夥冷笑了一聲。
他又伸手點了點,幾塊巧克力自己跳進巧克力盒子裡麵,長棍巧克力還幫它們蓋上了被子包裝袋。然後,長棍巧克力優雅地朝著黑發男人一鞠躬,也跳回了自己的盒子裡。
“咒術師。”伏黑甚爾看著他憑空坐立的姿勢,和那些如同有自主意識一樣的巧克力,立刻猜到一個可能。
是他看不見的那些咒靈的手段。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挑釁般的笑“沒事我就走了。”
“嗯哦,對了。”
卡斐伸手拍了拍自己腦袋,想起來了。
他之前和咒回片場沒有任何設定聯係,所以隻是個看不見咒靈的普通人,但是從上次在哥譚篡了惡魔的權以後,就能看見咒靈了
。
他轉頭看琴酒“你怎麼不提醒我,憑空坐在這裡也太奇怪了。”他還以為貓貓現在是能被普通人看見的形態這才肆無忌憚。
莫名其妙被扣了一口鍋的琴酒“”
他持續冷笑“你看上去像是需要彆人提醒嗎”做的事情越不正常就越正常難道不是他的風格。
沒在這件事上多糾結,卡斐打了個響指。
“寶貝奶精,出來見見客人。”
一隻黑貓憑空出現在後巷牆頭,幽綠色的圓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下麵,下半身卻是如液體般朝著四處湧動的黑色觸手,無數觸手糾纏編製在一起,組成了一把黑色的寬大椅子,讓男人穩穩當當地坐在上麵。
琴酒抬眸看了一眼幾乎鋪滿了整個後巷的觸手,收了雨傘。
黑色的觸手很快往上,在他們頭頂上方編織出阻擋雨水的傘麵。
幾個沉甸甸的箱子被送到手邊,琴酒看了一眼,隨手提起一個扔了過去。
鐵箱穩穩當當落在對方腳下,伏黑甚爾打開,從裡麵拿出一疊捆好的錢晃了晃。
“你喜歡一口氣玩兩個”他揚起一側眉毛,看了一眼站在黑發男人身側的琴酒,戲謔道,“胃口挺大。”
琴酒臉瞬間黑了。
卡斐仍然一副興致勃勃的表情“不止,兩個也不夠。我喜歡身材好臉好的,其中最喜歡凶的。”
他撐頭看著對方,拖長聲音“比如你。”
係統。
等等,宿主,你說的凶到底是哪個凶。
它目光下移,看見了穿著黑色短袖的單身父親,以及他全身上下把寬大的短袖撐成緊身衣的肌肉。
特彆是偉大的、隆起的、傲人的胸肌。
係統我超真的好凶啊
它吸溜兩聲,驚恐地想不對啊,卡斐也沒喝酒啊,現在是什麼情況,因為穿越時空就放飛自我了嗎
此時此刻,係統已經全然忘記卡斐口裡的凶可能是真的凶,畢竟這麼多廣告了,還沒有一個攻擊性非常強的模特出來引領新風格。
它滿心滿眼隻有這個新男人寬廣的胸襟,即使之前十分唾棄用營銷手段和美色吸引消費者的行為,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感慨
之前花那麼多時間收集十幾年前的鈔票也太劃算了,可惡,這個世界的消費者吃的也太好了吧
“你準備拿這些錢包養我”他看了一眼遠處還沒有遞過來的幾個大箱子,輕佻地吹了個口哨,“先說好,我沒興趣和彆人搞什麼爭風吃醋的戲碼。”
他拋了拋手上的錢,目光在銀發男人身上一掃而過,嘴角上揚,表情惡劣“拿錢辦事,我隻負責讓你爽,其他的概不負責。”
“這種戲碼我也沒什麼興趣。不過彆急,我先驗驗貨。”
卡斐手指微動,幾條觸手如同有眼睛般朝著對方伸去,輕巧地環在身上。
“你喜歡用觸手這東西,
不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吧”伏黑甚爾在金主麵前也說話帶刺,如果有特殊癖好的話,得按包養時間加錢。”
“不,我不準備包養你。”
觸手撤回,讓觸手貓貓連夜按照量出的尺寸定製衣服去,卡斐靠在椅背上,示意旁邊的人將其他幾個箱子都遞過去。
“這些錢,我隻買你一晚上,怎麼樣,很劃得來吧”
伏黑甚爾皺了皺眉頭,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幾個大箱子,估摸著裡麵的錢加起來估計有幾億日元。
對方就像個一揮千金的冤大頭。
“怎麼以你的實力還怕我設了什麼圈套不成。”
伏黑甚爾聞言嗤笑了一聲,他聳聳肩“那就走吧。”
“現在可不行。你現在滿腦子賭,去了估計也隻想著什麼時候結束,好拿著錢回賭場。錢你先拿著,等賭儘興了,再來找我。”
灰藍色的眼睛看著他,男人慢條斯理地補充道“晚上。”
“祝你賭運昌盛。”他笑起來,彆有深意地看著對方,眼角含笑,“我們一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