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從不進村的,我們到村外見我大哥吧,”漢子說道。
“好,就到村外見,”胡湘說道。
胡湘讓護衛放開那兩個漢子,但刀沒有還給他們。
當胡湘,阿貴帶著兩人剛出村邊。
“停下,我們就在路邊樹林裡麵見你大哥吧,”阿貴說道。
胡湘聽到阿貴的話,雖然感到不解,但阿貴這樣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就在這見你大哥吧,你去叫你們大哥過來,”胡湘指著一個漢子說道。
“讓我過去吧,他嘴不利索,說不清楚,”那個漢子說道。
“就讓他去,”胡湘看著一直說話的漢子應該是小頭目。
那個漢子見胡湘堅持,就不再言語了。
漢子的同夥走後。
“毀壞武安莊稼苗,是你們乾的吧?”胡湘突然說道。
“毀壞啥莊稼!我們搶錢,搶糧食,是為了有口吃食,毀壞莊稼,我們不乾那事,”漢子說道。
“我是武安胡家三少爺,我不想聽你廢話,”胡湘說道。
那個漢子聽到胡湘的話,臉色突變。
“小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道我為什麼停下嗎,不去見你大哥嗎?我剛才擒拿你時候,摸到你手指上有很厚的繭子,出村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你的手繭子應該常年拉弓箭形成的,我斷定你們是弓箭手,想到這,我才停下,不見你的大哥,要是你們的人都是弓箭手,我們到了肯定會中埋伏,”阿貴說道。
胡湘聽到阿貴的話,也是後怕,自己的人都沒有護甲,都是短衫薄衣,這要是一陣亂箭,都得受傷,古代受傷幾乎等同於死亡,因為沒有現代的醫藥,尤其是消炎藥。
這是胡湘在打仗時候經常躲在後麵的,害怕受傷,小傷口感染了,就很可能引起死亡,尤其這炎熱的夏天。
阿貴說完,拿起那個漢子的右手,又摸了摸。
那個漢子還是不言語。
“給我綁起來,”阿貴說道。
阿貴說完,護衛把那個漢子的雙手反綁,兩腳也用繩子連接起來。
“等你們的人來了,我在抓幾個活口,他們要是招了,你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了,”阿貴威脅說道。
那漢子還是沉默不語。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幾十個黑影向這邊走來。
在小樹林三十米外,停下了。
“兄弟,你們是哪個山頭的,豹哥你出來下,給我們介紹下,”來人中一漢子問道。
那個豹哥,應該就是胡湘挾持的那個人。
“我們是武安胡家··”
“啪…”
阿貴還沒有說完,就扣動了扳機。
護衛手中的槍已經響了。
“啪··啪··啪··”
一陣火力射擊。
因為胡湘已經知道了,他們就是毀壞莊稼的賊人,他們人多,生擒他們也不現實,還是先大量的射傷他們再說。
而且胡湘知道他們都有弓箭。
果然,那些人一聽到槍響,就馬上掉頭跑。
不過這急速手槍射擊,也殺傷了他們一半左右。
護衛們也緊跟著追擊。
胡湘和阿貴等幾個護衛,沒有追擊。
因為胡湘知道,夜間追擊也很難擊斃多少,反而一不小心會中埋伏,因此讓護衛追擊時候,也是追擊百多米,就停下,在這百米內,他們能跑脫,也是他們的造化。
“我們的火器威力如何?”胡湘問那個漢子道。
“果然是神器,”那個漢子說道。
“你們到底是史天澤的人,還是武仙的人,”胡湘問道。
那個漢子說是武仙的人,但胡湘不怎麼相信,其實武仙也有可能派人破壞武安的莊稼。
但現在武仙正在和胡家做生意,糧食換燧發槍,現在沒有必要派人破壞武安的莊稼。
“其實,不管你是武仙派來的,還是史天澤派來的,對我們都不重要,你們都是我胡家的敵人,兄弟,你也看到我們的火器,要是打仗,你們能打過我們嗎?”胡湘說道。
那個漢子還是沉默不語。
不遠處中槍未死的人,還在不斷的哀嚎著。
“啊…啊…”叫個不停。
“我招了,你們能給受傷的弟兄包紮下嗎,”那漢子道。
“能,我們還會讓郎中救他們,”胡湘道。
“我們是清樂軍,我叫張豹,是個什長,這次帶領我們毀壞莊稼的頭目,是清樂軍的監軍李伯佑…”
“來了多少人?”胡湘問道。
“一百人,”張豹說道。
剛才那一輪射殺,估計死了三十多人,現在天還沒有亮,也不好清點死傷人數。
而且經過這次交戰,李伯佑應該帶剩下的人,逃之夭夭了。
“這次行動,李伯佑說了,誰要是泄露身份,就殺了他全家,”張豹說道。
“他們會殺了你全家嗎?前麵還有很多受傷沒死的人,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怎麼會殺你全家。”阿貴問道。
“但他們是中了你們的埋伏,很容易懷疑是我泄露的。”張豹說道。
“我要是救了你全家,你肯效勞我嗎?”胡湘問道。
“如果,三少爺能救了我全家,我誓死效忠胡家,效忠三少爺,”張豹說道。
“你家在哪,”胡湘問道。
“雄州,”張豹說道。
“你帶我們去,天亮就出發,”胡湘說道。
張豹聽到胡湘的話,一驚“三少爺,您要親自去嗎?”
“我不能去嗎?”胡湘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