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南宋,潑皮稱帝傳!
“胡少爺,此地到雄州千裡之遠,你派幾個手下就可以了,”張豹說道。
“我也想到雄州看看,那裡有一片大湖泊,你家在湖邊嗎?到了要請我吃魚哦,”胡湘道。
“沒有想到,少爺還知道哪裡有湖泊,是有一個很大的湖泊,我們村子就在水邊,我會親自給少爺抓魚,”張豹說道。
天微亮以後,夜間中槍的人,已經清點完畢,死了十五人,其他人輕重傷不同,護衛們給他們做了簡單的包紮,也叫來了很多村民。
準備把他們抬到武安救治,能不能活命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三少爺,那受傷的,你們會讓郎中救··”張豹問道。
“那些受傷的,我們會儘力,讓郎中醫治,要是能活命,也是他們的造化,我們可不是蒙古韃子,抓住了通通殺掉,”胡湘說道。
“那你們救治好了,是要···”張豹道。
“如果歸附我們,就還他們自由,不歸附,我們會強製他們乾活,不會殺他們的,”胡湘說道。
安排完,胡湘等人就出發了。
到中午的時候,來到了邢州城。
王義深接待了胡湘等人。
胡湘給王義深說了,史天澤派人到武安破壞莊稼的事,也讓他們做好防護。
“史天澤這招真毒,這農村怎麼防護,如果我們都互相到對方的地盤破壞莊稼,那到時候都得餓死,”王義深說道。
“那你們分派一些兵力到邊界地帶隱藏,這樣史天澤,就不敢大規模派人到你們地盤搗亂破壞,”胡湘說道。
在邢州城待到天黑,武安派人快馬送來了,這次遠行的各種裝備。
胡湘等人於是夜間出發了,這次遠行不騎馬,因為雨季河水暴漲,馬過不了河,胡湘等人可不會繞遠到有橋的地方渡河。
天微亮的時候,到了新河一帶。
前麵一條河擋住了去路,北方的河一般不深,但有的地方也會漫過頭頂的。
隻見護衛把隨身帶的裝備打開,這是四塊梧桐木材做的板子,可以各兩塊放在前胸和後背,作為防護甲板,也可以合起來,作為睡覺的枕頭。
更重要是作為浮力救生工具,渡河使用。
“胡少爺,你們想的真周全呀!”張豹說道。
“也給你帶來一副,”胡湘說道。
“我會水,不需要,”張豹道。
過了河,胡湘讓大家休息。
“這河裡麵沒有魚,白洋澱湖裡麵魚可多了,我一個紮猛子,就能抓到一條魚,”張豹說道。
“你冬天下河遊過泳嗎?”胡湘問道。
“下過,剛結冰時候,”張豹說道。
聽到張豹的話,胡湘想張豹的身體素質應該不錯。
又經過十天的行軍,到了白洋澱一帶,因為是雨季,白洋澱如同浩瀚的大海。
阿貴讓人雇傭了幾個漁民,幾條小船,準備劃船到張豹的村子,因為這樣更省時間。
就這樣,劃了一天船才到張豹的村莊。
張豹家在村邊。
張豹的父母看到兒子回來,大吃一驚,因為他已經兩年沒有回家了,
而且還跟隨著十幾個人。
難道兒子…
張豹父親頭腦裡感到一陣驚喜。
“豹兒,你怎麼回來了,你是不是當上大官了,”
張豹的父親看到兒子後麵有十幾個人跟隨。
因為要是兒子犯事,縣衙都頭就會帶衙吏,傳喚他們全家,現在兒子帶十幾個人回來,隻有當了大官,才能帶十幾個人。
但這些人沒有穿軍裝…
恩!
應該是兒子的仆人,穿著便衣!
“爹爹,我沒有當大官,我犯事了,”
“啊…兒啊,你犯啥罪了,”張豹父親驚喜的臉馬上愁苦起來。
“你彆問了,過不了多久,縣衙就會派人抓捕我們全家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張豹抓著父親手道。
“豹兒,你到底犯了啥罪,能不能花點錢財,通融一下,就是把全部田地賣了,爹爹也要救你,”張豹父親說道。
“爹爹,我犯的是死罪,是禍及全家的死罪,不是花錢能擺平的,”張豹說道。
“我們家幾輩子都生活在這裡,你大哥都已經娶親,我還有了孫子,如今我們張家人丁興旺起來,你真是造孽呀?你這個孽子,”張豹父親捶打張豹的胸脯道。
張豹的母親聽到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看到這裡,胡湘想起了,王道和和程和等人,讓那些俘虜士兵的親屬,遷移到武安的事,沒有人願意背離故土,王道和和程和也是想儘了各種辦法,讓他們離開故土。
這個古代社會,底層的社會螻蟻,麵對天災人禍,除了哭泣,還是哭泣,無力改變自己的命運。
胡湘走到張豹父子身邊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