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何雨柱就坐上了前往國際莊的火車,同行的還有調查部的韓宏遠。
這回也沒啥包廂了,兩人直接就是硬座。
韓宏遠情緒也不太高,兩人趁著火車停站休息的功夫,站在站台邊上抽煙閒聊。
扔掉手裡的煙頭,韓宏遠伸腳使勁兒踩了踩,隨後又續上了一根,開口道:“這白花花的美金,說不要就不要了,也不知道上麵到底是怎麼想的...............”
關鍵這玩意兒是外彙啊,以前掙起來多困難,現在卻..........
隨著國內形勢變化,國際莊的軍事學院徹底告一段落,臨彆在即,何雨柱跟韓宏遠被當成了代表,兩人一塊兒過去給這批學員送彆。
看著韓宏遠一臉鬱悶的表情,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道:“想開點兒,就當之前是白賺了的不就行了???”
其實他心裡也不好受,可也沒辦法。
兩人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
韓宏遠斜了何雨柱一眼,撇嘴道:“你小子就甭跟我裝了,這事兒當初還是你攢的局呢,以後辦事兒低調點兒,彆擋了人家的道了,到時候............”
忽然又想到何雨柱身上還揣著幾塊“丹書鐵券”呢,韓宏遠也就懶得再往下說了。
何雨柱聳聳肩膀,跑站台隨意買了點兒茶葉蛋跟燒餅,就當是兩人的午飯了。
這下子韓宏遠徹底繃不住了:“不是.........醬菜呢???以前出差,南師傅不是都會給你準備這些玩意兒的嗎???”
何雨柱咬了口燒餅,含糊不清道:“差不多混兩口熱乎的吃吃就得了,還挑這挑那的,人南師傅一天天的要操心的事情也不少,哪兒可能回回都準備周全???”
其實南易最近的日子也不大好過,機修分廠那邊有人寫舉報信送到了軋鋼廠,要不是有何雨柱出麵跟李副廠長通融了一下,眼下南易肯定在食堂是待不下去的。
也虧得李副廠長這老小子是個吃家,再加上之前南易哪怕是幫著楊國泰去機關大院那邊做飯的時候,也會時時跑過去跟李副廠長報備,所以他這回才沒遭什麼大罪。
好在食堂裡,劉嵐跟馬華是堅定地站在他這一邊的,再加上南易平時待人接物也極有分寸,群眾基礎打的牢固,要不然的話,這事兒還得兩說。
不過即便是逃過了一劫,現在南易的生活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一方麵是不能跑外麵接私活了,另一方麵,原本談著的對象也一下子告吹了。
在這個背景前提下,何雨柱自然不會再去讓南易給自己分神準備什麼出差的小醬菜了。
韓宏遠咬了口燒餅,忽然就有些羨慕遠去香江的李冰了。
................
到了國際莊。
簡單地歡送會過後,結成結玄就找到了何雨柱的房間。
這小子的眼神簡直都不能用複雜來形容。
“何桑,這到底是為何???”
本來是互惠共贏的事情,現在一下子就這樣戛然而止了,結成結玄想不通。
而且前期在這邊深造的同誌,回國之後,在組織內發揮了重大的作用,原本高橋小姐都打算遊說讓組織上層的相關人物也來這邊交流學習,可現在這事兒肯定是沒指望了................
何雨柱搖搖頭:“不止是你們倭國需要革命,華夏也有自己必經的道路要走,希望結成君在這邊學有所成,回國之後也能將自己的懷揣的抱負一一實現。”
結成結玄長歎了一口氣,隨後從懷裡掏出一張信封來:“這是高橋小姐委托我交給何桑的密信,她本來是要親自過來跟何桑你道彆的,可惜組織在京都那邊出了點麻煩,她得親自過去處理。”
何雨柱將信揣兜裡,點頭道:“正事要緊,我能理解。”
結成結玄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道:“何桑,你不打算給高橋小姐回信嗎???”
何雨柱擺擺手:“告訴高橋小姐,我們友誼永固,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咱們還可以一同把酒言歡。”
“哈衣!!!”
結成結玄恭恭敬敬地給他鞠了個躬,隨後就退到了外麵。
何雨柱將信封拆開。
高橋千夏這封信寫的十分的正式,裡麵除了闡述了眼下倭共在國內遇到的困難和阻撓之外,還十分誠懇地向何雨柱發出了讓他前往倭國的邀請,信封的最後,這小妞兒還十分文藝地附上了一朵櫻花,以及一句“海生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詩句。
“嘖,還挺會整詞兒。”
何雨柱咂咂嘴,順手就將信封給收到了空間裡。
.............
再回到四九城的時候,天氣已經是愈發的炎熱了。
街道兩側,蟬聲陣陣,滿大街都是橫幅,間或著,還能看到遊行的隊伍。
何雨柱跟韓宏遠先回了一趟調查部,做完彙報之後,也懶得再折騰了,索性等到下班的點兒,讓妹夫趙文軒騎車給自己往四合院送。
趙文軒一邊蹬著車蹬子,一邊開口問道:“何哥,你真不去我那兒吃晚飯啊???昨兒個雨水還在念叨你呢!!!”
何雨柱搖頭道:“不去了,這出去一趟也夠累的,先回家睡個安生覺,等周末我再去看雨水跟孩子去。”
主要是天兒太熱了,渾身黏糊糊的,現在何雨柱就想回家洗個涼水澡,再在屋裡擺上冰塊,好好地睡上一覺。
聞言,趙文軒也不堅持了,他點頭道:“那成,等周末,我讓雨水弄倆好菜,咱倆再好好喝兩盅。”
何雨柱笑道:“行啊,我那兒還有兩瓶好酒,到時候一塊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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